李红有了意识,陆锐这才安下心来,“救救瑢瑢……我的孩子……快救救瑢瑢……陆德明杀人犯……强奸犯……救救瑢瑢……”,刚恢复神智的李红断断续续重复着,陆锐听见李红的话突然心头一紧,他冲出医院赶忙回大宅。
“骚货,小锐还求我把你这个烂货给他哈哈哈哈,沈瑢,你说多可笑”。陆德明面目狰狞的把沈瑢按在床上,“臭婊子,你只能让我操,是不是!说话!”。
男人愤怒的有些发烫的手掌狠狠甩了沈瑢几个耳光,美人白嫩的脸颊肿起来,嘴角和下巴上留下几处淤青,“咳咳……咳”,沈瑢被扇的呛咳,双手撑着无力的身子。
陆德明按了下床头,黑色的绳锁垂下来,沈瑢红着眼睛看着黑黢黢的锁链,挣扎着挪开了身子,“瑢瑢,害怕了?嗤嗤,老公最喜欢这样肉你哈哈哈”,男人淫笑着捆住沈瑢的双手,纤细的胳膊被上面的绳子吊住,美人被拉扯着直着身子,脚尖堪堪踩在床上,沈瑢痛苦的颤抖着,身子被吊的发疼。
男人阴沉着盯着浑身发抖的沈瑢,扯开美人的一双脚踝锁进床上的铁扣,沈瑢被吊在床上,纤细的双腿被绳索拉紧分开,二楼的卧室更像一间刑房,每次沈瑢都会被陆德明折磨的崩溃。
“沈瑢,我跟小锐说,我和你在床上什么没玩过,老公每次都把你操的骚逼合不拢,浪叫整个屋子都能听见,骚货,你还敢找陆锐发骚?”
撕啦,撕,沈瑢身上的衣服被男人扯成布条,美人赤裸的的身子被吊绳扯的摇摇晃晃。“嗤嗤……”,陆德明拉开床头柜,把一对铁夹猛的夹住沈瑢的奶子,“啊……呃……啊……”,沈瑢疼的绷直身子,仰头痛叫。
陆德明握紧手柄,美人粉嫩的奶尖被夹通红,沈瑢皱紧眉头扭动着上身,圆润的奶子剧烈的摇晃,男人一脸笑容的俯视疼痛难忍的沈瑢,“骚货,爽不爽!奶子摇的真带劲哈哈哈哈”
“呃……啊啊啊……疼……唔……”,奶尖一阵阵刺痛,沈瑢发出破碎的哭喊,男人转动手柄上的发条,铁夹一下下捏紧白嫩的奶肉,敏感的奶腺被刺激着流出乳白色的奶水。
男人兴奋的脱下裤子,火热的阴茎一下子捅进颤抖的花穴,沈瑢被冲顶的全身晃动,被吊住的手腕勒出一道道红痕。
“臭婊子,都被老子操烂了,还想出去勾引男人?嗯?”,啪啪!啪啪啪!陆德明一脸怒气的肉干沈瑢紧致的身子,巴掌一下下拍打美人白皙的皮肤,“没有……我是个烂货……唔……”,眼泪顺着沈瑢的脸颊淌下来,不一会儿,美人的脸上,背上被打的一片红痕。
陆德明掐住沈瑢纤细的腰肢,大肉棒一下下捅进甬道深处,美人被肉的双腿张开,双脚点着床单无法着力。
男人看着被操的不断摇晃的沈瑢,笑的更深,“贱人,老公的大鸡巴很厉害吧哈哈哈……”,“啊!”,一个粗大的跳蛋被陆德明用力推进沈瑢的后穴,美人尖叫一声,臀部被刺激的扭动起来,嗡嗡的跳蛋在紧致的穴肉里不断抽插,搅动的沈瑢整个下身又热又疼,一股股淫水在双穴里同时喷溅出来。
“哈哈哈哈,骚货!”,淫水滴在床单上洇湿一大片,“瑢瑢,你可真是天生的骚母狗,骚水真多,一个东西看来是满足不了你哈哈哈”,陆德明转身把床头的一根粗长的胶皮阴茎用力捅进沈瑢的花穴,淫水登时便把龟头沾湿。
“老婆,你发骚的时候真美,啧啧”,陆德明捏住沈瑢的脸颊,低头咬住美人白皙的肩膀,“老婆,渍渍,骚逼爽不爽!哈哈哈哈”,“呃……啊……老公……爽……唔……疼……”,沈瑢被折磨的全身剧痛,吊住的手腕渗出血迹,他的哭喊越来越虚弱。
陆德明搂住沈瑢的身子又啃又咬,天色渐渐明,男人用口球把沈瑢的嘴巴塞住,赤裸的的美人双手被绳索吊住陷入了昏迷,男人拍拍沈瑢的脸颊,“臭婊子,老公回来再陪你好好玩……嗤嗤……”
陆德明西装革履的回义工学校处理事情。
陆锐听到李红的话,很快便赶回了大宅,可是陆德明和沈瑢都不在,电话也打不通,这让他更加心慌,他想找管家问问,可是管家去了国外,正当陆锐着急的时候,他看见父亲的一个司机李升的车进了院子。
陆锐跑去门口,“李司机,我爸和沈瑢去哪了?”,“老爷和沈秘平时不住大宅,少爷您不知道?”李升看到在大宅找人的陆锐也有些疑惑,“老爷没告诉您,他平时工作忙,除了您回国的时候陪着住在大宅,他都住在义工学校附近的温泉公寓,沈秘经常过去处理公务”。
听到司机的话,陆锐的心渐渐冷下来,“去温泉公寓!”,李升看着陆锐冷冰冰的样子,吓得一路油门开到温泉公寓。
一路上陆锐想了很多,温泉公寓和他的住处都离义工学校不远,却是在反方向,父亲和沈瑢都没有告诉他这件事。父亲不是这种人,不会的……红婶的话,让陆锐想到了可怕的事情,他疯了似的一间间敲开温泉公寓的房门,在最后一间屋子的门口,大门竟然没锁好,门铃也没人回,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去。
一楼大厅里安静的可怕,几件衣服散落着,陆锐跑上二楼,嗡嗡的震动声透过卧室的门缝传出来,他推开门,赤身裸体的沈瑢头低垂着昏睡,双手悬吊着,半跪在床上,嘴里,前胸和下身塞满了情趣道具,身上一道道掐痕咬痕,白皙的皮肤上还有几个鲜红的巴掌印。
陆锐捏紧拳头几步跨到床头,把不停旋转的电动乳夹取下来,沈瑢的奶子被夹的又红又肿,奶水直接喷射出来,陆锐双眼发红的盯着自己黏腻的双手。
男人小心翼翼的取出沈瑢体内的跳蛋,他一言不发的抚摸着美人的脸颊,眼泪滴在沈瑢的发顶,陆锐脱下外套包住沈瑢的身子直奔医院。
沈瑢被陆锐的动作惊动,他模糊中抬头看见男人越发有棱角的脸,仿佛做了一场梦,陆锐从男孩蜕变成一个男人,身上的剧痛让他猛的清醒过来,陆锐都看到了……沈瑢的眼睛一片灰白,他想挣扎却没有丝毫力气,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
“病人长期经受性虐待和殴打,精神和身体都很虚弱……怎么回事?你是家属?需不需要报警?”,没再听医生的追问,陆锐直接走进了病房。
沈瑢空洞的眼神看向天花板,安静的房间只能听见输液管的滴答声,没等陆锐开口,沈瑢哑着嗓子,“这种事,只是床上的情趣,我这里没事,你先走吧”,陆锐看着偏过头的沈瑢,捏紧了拳头,“红婶……”
李红哭喊着跑进病房打断了陆锐,“瑢瑢!瑢瑢……”,李红看到虚弱的沈瑢,把他一把搂进怀里,她看见儿子宽松的衣领里一道道红痕,浑身颤抖着。
沈瑢被母亲紧紧抱住,“妈……妈……”他一下僵住了身子,蜷缩成一团无声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