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竟绞得更紧了。
徐泽发出了一声闷哼。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洞口的那一圈穴肉正密密实实地绞着他的阴茎头,可怜又哆嗦地吮着硬挺的头冠,甚至还无措的轻轻蠕动着,于他而言简直就是最甜蜜的折磨。
“不…唔!”
邵言锐堵在嗓子眼的呻吟终于蹦了出来。
他又恼又羞,不想去看徐泽那张怼到眼前的脸。
太近了,近得他甚至能看清男人眼睑上的根根睫毛,和那双紧盯着他的黑色瞳孔。
瞳孔的倒影里只有他。
近在咫尺的距离,令邵言锐心里发慌。
他脑袋往后仰,抬起手挡在两人脑袋中间,把人往后推。
“徐泽你……唔……给我出去!”
手掌盖在男人的面部,邵言锐又不敢太过用劲,于是只能虚虚地施了点力,倒像是撒娇似的抚摸。
耳边只听得一声笑,邵言锐就感觉掌心被一点灼热给打湿了。
他受惊般的忙收回手,一时也不知该放在哪里,只能砸到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出去?”徐泽故意将上身又向前倾了两分,让青年的手贴得更紧了些。
“上次,不是还主动要么?”他反问道。
一边问,一双大掌一边托起那两瓣圆润的屁股,将青年的身子微微抬高了些,Q*un6⑧75O⑨其21手指顺势陷进弹性十足的臀肉里。
“嗯……啊,才没有……”
你来我往似的,邵言锐的手指也戳进男人挺括的胸肌里,嘴里却是不认账。
“你…嗯…胡说!”
“不认账的小坏蛋,”徐泽叹了口气,“看来我上次白辛苦了。”
白白忍得那么辛苦了。
他捏了捏指尖的臀肉,像是在冲不认账的小坏蛋泄愤,捏了好几下。
却好似又觉得这样也不解气,干脆把手腕的力道一泄,托着的屁股就重重地朝他腰跨间坐了下来。
“啊……啊啊!”
一瞬间,利器入鞘。
男人的那东西光用眼睛测量,就知道不容小觑。但真的吃进体内,邵言锐才知道,自己曾经对于这玩意儿的幻想,还是太过幼稚简单。
明明……明明他也有几根玩具的。
可是,现在捅进他体内的那根肉刃——它粗壮,蓬勃,灼热,不同于一切以往的冰冷,是他一直以来渴望的炽烈。
邵言锐的周身都被男人的气息裹挟着。而气息最浓烈的地方,正以一种最紧密的姿势埋在他的体内,撑满了他的穴道,以一种无法忽视的存在感,在里面轻轻跳动着。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盘虬纵横的青肋,和整根粗长肉茎微微上翘的弧度。
凶得令人有些害怕。
却又同时让人无比心痒。
“唔…不,不行……”
身体分明已经接纳了男人的硬物,甚至在刚才那一瞬的疼痛过后,涌上了更淫荡的渴望。
但邵言锐的理智还在做着垂死挣扎。
“呼……”
耳边的喘息更重了。
“不行什么?”
“嗯啊……”邵言锐脑子被欲望搅得乱成一片,也没理清自己到底想说什么,嘴里便胡乱吐出话。
“太,太大了……啊不行……呜呃……吃不下的……”
却没注意男人被他不自知的骚话给激得眼睛都泛起了红。
“怎么吃不下?”
肌肉遍布的腰杆朝着青年体内不轻不重地一个挺动,“你瞧……”
身上的人整个软靠在他臂膀里,徐泽盯着那双天生上翘的勾人眼睛,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喏,全部都,吞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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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长紧致的甬道充斥着不同于体温的灼热。
男人粗大的阳具整根埋入到了身体里,顶端的马眼像是开路的先锋,贴着敏感的内壁一路舔过,从内里激起一阵酥痒,惹得邵言锐屁股都跟着颤动起来。
连带着下面被撑开的小嘴也条件反射地缩了缩。
“呜……”
托着他臀肉的手顿了顿,“痒?”
小小的穴口紧吮着徐泽的根部,像是在频频点头。
“……啧。”
向来性情温和的人也难得的心浮气躁起来。
徐泽看着被自己拢在身前的年轻客人,那赤裸着身体的无助模样简直就是在把人往深渊里勾——
小猫仔太乖了,有时候也很折磨人。
他本来弯着腿抵在石壁上,青年坐在他胯间,双腿恰好能夹着他的腰。
只不过那两双腿害羞似的一直不肯靠拢,只虚虚地贴在他腰侧,时不时随着水波飘离。
见状徐泽干脆顺着水的浮力向上一蹬腿,将弯曲的两条腿都绷直了,整个人又从水里起来了一些,几乎整个上半身都暴路在空气中。
水花声溅溅。
“不…啊!”
邵言锐猝不及防间,半个胸膛也被人顶出了水。
身体里的那根长矛悄然调了个更昂扬的角度,砥钝的矛尖瞬间和穴道贴得更紧了。
矛头尾端的那一圈儿肉沟,正随着男人站起身的动作牢牢地撑在了软弹的肉壁上,一路刮摩着所经之处的穴肉,又重又痒。
这样的插入来得让人措手不及,又深得令人心慌意乱。
甬道里被巨物撑开的酸胀刺疼逐渐被瘙痒所取代,有什么从更深处的花心潺潺涌出,根本不受邵言锐脑袋的控制。
更可怕的是,从穴口到内里,他的每一寸穴肉仿佛都被男人那东西一点点舔舐而过,密密麻麻,尽数是令人无措的快感。
“唔…嗯~”
掩不住的呻吟愈发柔媚婉转。
骚得邵言锐自己听了都不禁涨红了脸。
真他妈……糟了。
他竟然,被插出感觉了。
邵言锐咬住唇角,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想要抬起身。
他想趁自己的异样没被男人发现前,远离那根作弄又磨人的玩意儿。
远离面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这特殊服务……做得也太深了些。
超出他想象。
邵言锐实在是有些慌了。
他有预感,再不抽身离开,可就走不掉了。
然而他还是太过高估自己的身体。
只不过刚抬起了一点儿屁股,他的腰就使不上力了,整个人又软塌塌地坐回了男人腿上。
这么一来,反倒是像邵言锐主动把身体里那东西吃得更进去了些。
“唔--!”
这个动作,简直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邵言锐来不及欲哭无泪,就听见男人冲着他发出咬牙切齿地声音。
“……等不及了?”
徐泽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