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是青年给出的回答,理直气壮,“但答应了不躲我的。”
邵言锐用手挡住嘴,无力地瞪他,“不躲你不代表你可以乱亲人!”
“没办法,“徐泽无辜地摊开手,“情不自禁。”
神、神他妈情不自禁!
邵言锐耳朵都听烫了,别开眼。
“好了,不逗你。”
徐泽揉了揉青年顺滑的黑发,“乖乖躺着,给你上药。”
说完,他停了半秒,又特地补充了一句。
“不做其他的。”
邵言锐面无表情:“呵呵。”
浴袍的构造实在是很妙。
一根带子一片布料,纵然绑得紧紧的,也能给人一种欲路还休的感觉。
徐泽让邵言锐趴在床上,也没要求他脱衣服。只是等人趴好了,自己伸手将他浴袍的下摆撩了起来。
而袍下的风光却令他手上动作一顿。
“内裤都不穿的?”
他声音低沉,手指在圆润的屁股蛋点了点。
邵言锐也是刚刚才想起来自己洗完澡还挂着空档,但补救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故作镇定。
“我在自己屋里,你管我!”
他心下愤愤:还不是谁说晚上要来,让人慌里慌张的?烦!
“不管你。”徐泽低头拿起小药罐,中指勾了一坨膏体。
“但以后见外人,还是要穿上。”他语气平静,邵言锐却莫名听出一丝危险。
“……你说卓朗?”
邵言锐这会儿脑肋转得还是挺快的,一下就反应过来徐泽在说谁。
“不然呢?”男人语气有点凉。
邵言锐下巴磕在手背上,翻了个白眼,心里却莫名其妙有点甜滋滋的。
“他就是个刚入职的菜鸟,”邵言锐解释道,“估计想讨好我得点好处。”
徐泽见青年依旧这么迟钝,也不拆穿。
“那你给他好处么?”
“跟谁没被献过殷勤似的,”邵言锐轻轻哼了声,“我好处这么好拿?”
徐泽听得微微勾起嘴角。
他手上动作不停,左手的拇指和食指贴上青年的臀肉,将面前的两瓣白嫩屁股掰开了些。右手则裹着药,尽数涂抹到了暴路出来的粉嫩穴口上。
房间里的日光灯很亮。
纵然外间已经夜幕四垂,但在屋中却依旧宛如白昼。
不同于会所里阴暗昏黄的环境,这里更宽敞,更明亮,也更容易放大内心的欲望。
“看来我要多献几次殷勤了……”
徐泽盯着那处有些红肿却忍不住收缩的地方,嗓音沙哑,指腹轻轻在那一圈皱褶上打着转。
“毕竟,我也想从邵老板这儿,讨点‘好处’。”
意有所指般的,他的指尖带着融化成水液的乳膏,噗嗤一下撑开了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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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前几次被忽悠,邵言锐其实压根不信徐泽说“不做什么”的鬼话。
然而他明猜到了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却还是任由男人给他上药,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但徐泽还真的没有打算做额外的事。
不是他没这个心,可床上的人又是病着,又是肿着,他又不是禽兽,忍忍也就过去了。
只是如果青年嗓子里不要发出那么勾引人的呻吟,他会忍得不用那么辛苦一点。
容纳过更粗的物件后,男人的指节并没有令邵言锐感到痛苦。
与之相对的,其实更多的是被轻柔推进填满的酥痒和充实感,伴随着丝丝的清凉。
“加了冰片和麝香。”
徐泽细细地将乳膏涂抹在甬道的内壁上,缓声道,“可能会有点凉。”
他只伸进了一根手指,却不影响手腕的灵活。指腹顺时针旋转着向里深入,将药均匀地抹在了四周的穴肉上,仔仔细细地,没放过任何一处纹缕。
“嗯……”
融化的膏体渐渐被身体的热度同化,一点点渗入进了组织里,那些清凉感也一并钻了进去。邵言锐闭着眼睛,埋在枕头里,脑中却忍不住勾勒出男人手指在甬道里摸索的画面。
慢悠悠的,不疾不徐,跟他本人一样磨人得很。
不少膏液从穴口与指节间溢了出来,黏黏腻腻地沾到了徐泽其余几根手指上。
还有一部分,则顺着股间的构造,流向了另一处地方。
徐泽感到指节一紧,那张湿哒哒的小嘴忽地咬紧了他的指根,里面的穴肉也不断收缩着。
“怎么了?”他将手指往外撤了些,哑声问,“碰到哪儿了?”
邵言锐羞耻地摇摇头。
他不想说,但感觉到自己隐隐要起反应了,又不得不说。
“流……流出来了。”
他含混道。
徐泽垂下眼,将手臂抬高了些,看清了。
喉结动了动,“没事。”
他张开拇指,将宽大的指腹往前探,牢牢挡住两股已经蔓延到青年囊袋的液体。
“都是无害的药材……”他逆着膏乳流淌的方向,将药液往回撸,顺便轻轻在那处软皱的皮揉了揉。
“沾上了也不会怎么样。”
“啊哈……”
两颗敏感的肉球被宽大的指腹这么一揉弄,浑身的血液都往下涌。邵言锐小腹一紧,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可这反应显然不是他想表现的,邵言锐干脆把头继续埋进枕头里。
堵住不听话的嘴。
徐泽看得心痒又好笑,手指在穴里勾了勾。
“别把自己闷死了。”
“唔!”邵言锐一个激灵,感觉自己前面已经开始翘起。他闷在被子里发气,屁股还狠狠夹了一下男人的手。
“你不准乱动!”
两团圆润往里用力,臀肉随之颤巍巍的轻轻抖动,像极了两颗白嫩的牛奶布丁。
“好好好……”
徐泽压着呼吸告饶,“我不动了。你也别乱动。”
又弹又软的手感是在太好,令人蠢蠢欲动。
“乖,把头抬起来,”他按捺着身体的燥热,继续上药,“好好趴着。”
“你弄你的,”邵言锐不干,“管我!”
对待傲娇的小猫仔,有时候只能顺毛摸。
徐泽也不敢再逗下去了,因为他发觉逗的结果是在折磨他自己。
明明是凉爽的秋夜,但当他忍着把药上好了,却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介不介意我洗个澡?”
他从床上起身,开口询问房间的主人。
手上都是黏答答的药膏,身上也黏糊糊的,徐泽抱着点小心思,打算冲个凉再走。
床上的人在装死,闷闷地回了句“随便你”。
他瞥了眼趴着的人,和那两团白嫩嫩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