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就妥协了。
“你就折磨我吧。”
他喟叹一声,半搂半抱地将人带到了便池前。
“喏,尿吧。”
此刻两人的站位成了一前一后,徐泽整片胸膛都贴在闹着要上厕所的青年背上,一只手臂横着揽住他的腰,另一只,则十分主动地再度钻进青年的西裤里。
邵言锐光顾着揪紧裤缝不让裤子落到地上,根本挡不住男人的动作,眼睁睁看着老二被男人掏了出来,颤颤巍巍地暴路在空气中。
“嗯……你放开!”邵言锐腾出一只手去打徐泽的手背。
结果男人两只手指在他铃口上一搓,鼠蹊就窜上一阵麻酥。邵言锐浑身都没了劲,落下的巴掌也轻飘飘的,跟抚摸没什么两样。
“放开?”
徐泽用拇指往下拨了拨贴在小草丛里直冲天际的玩意儿,幽幽问。
“你是想滋自己身上,还是想……滋我身上?”
勃起的阴茎向上挺翘着,顶端朝上,被人用手指按下去一下,转眼又弹了回来,一点儿没带犹豫。
“呜……”
邵言锐难受地扭了扭腰跨,这种又涨又硬的感觉太微妙了,真的经不起一点刺激。
结果他这一扭,屁股也跟着蹭在了被他忽略了好一会儿的另一根硬物上。
徐泽倒抽了一口气。
他咬牙切齿地将自己的大鸟戳在青年的屁股蛋中间,愤愤向前顶了两下。
“想尿,还是……想挨操?!”
他低头咬住面前人莹白的耳廓,心想,这人再这么来一次,他就不忍了。
明明还隔着彼此的衣物,但男人的侵略性太足了,邵言锐两瓣臀肉条件反射地往里缩挤,却是不敢动了。
男人的鼻息喷在他耳后颈侧,令人颤栗。
“……尿。”
该怂时就认怂,他可不想在厕所里被干。
徐泽知道邵言锐脸皮薄,加之他自己也受着折磨在,也没心思再玩花样逗人,撤了手让青年自己来。
邵言锐迫不及待地握住自己的鸟,往下微微掰住,咬着唇打算泄洪。
安静的空间内一时间只剩下两道呼吸声。
一道压抑,一道急促。
压抑的那道呼吸努力维持着平缓,急促的那一道,却越来越急。
徐泽一直没听见水声。
“怎么了?”
他眼前是青年的后脑勺,看不到前面的情况。
“尿,呜……尿不出来……”
邵言锐急得嗓子都带了哭腔。
他分明感觉得到尿意,可临到头了,就是解不出来。
他越着急,越觉得涨得慌,同时还隐隐充斥着想射精的欲望,整个人都不好了。
耳边传来轻促的一声笑。
“小傻子。”
徐泽忍不住将下巴磕在青年的肩上,拿眼往下瞄了眼。
“尿不出来……看来是想射了?嗯?”
直挺挺的东西都憋红了,看样子很是可怜兮兮的。
邵言锐不想和这人说话了,却听见他接着说。
“男人勃起的时候要想尿尿,可是很难的……”那不老实的手又握住了他的阴茎,这一回,是牵着他的手指去摸柱体两侧膨起硬肿的茎肉。
“摸到没,这两边都是阴茎海绵体,”他缓缓道,又带着邵言锐摸到了正前方那一边相对更软的地方,“这里,是尿道。”
“硬的时候,尿道被挤压了,身体一切优先于为射精服务,”他的指腹又回到了顶端,摩挲着开的更大些的湿润小孔,“让老中医教教你……”
他语气忽然正经,说的话却依旧色情得不行。
“这时候,要先射。”
“射了,才能尿出来。”
邵言锐呆呆地听着,一时竟不知道这人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可还没等他思考清楚,门外就传来了隐约的声响。
“我靠,太猛了啊,那男的直接单手就把人给拎起来了吧?”
“是啊,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真是晦气,按个脚都不安生!”
对话声越来越近,邵言锐惊恐地回头望向男人。他抬起手肘想把人怼开,一边还急慌慌地拎裤子。
徐泽却一点也不急。
这么说倒也不对,他急,不过急得不是怕被人发现。
徐泽手放在胯间抽动了两下,像是在草草安慰忍了许久的老伙计,等外面的人都走到门口了,他才伸臂将面前慌里慌张的人一带,两步就跨进了隔间里。
一道门锁上了。
另一道恰好被推开。
“嗨,算了算了,人家都说了帮我们付钱了,咱也没损失啥。”
进来的听声音是两个中年男人,似乎正在说着外间发生的什么事。
两人语气有点醉醺醺的,像是喝了酒。
“行行行,嗝!咱不跟地痞流氓计较!”
狭窄的隔间内,邵言锐和徐泽大眼瞪小眼。
说起来,这家会所的老板也算是用了心。装修得古色古香的,连厕所的隔板都用的仿木纹的,每个隔间里都还点了熏香,只除了马桶,现代得有点出戏。
设计得只供一人使用的隔间此刻站了两个大男人,不用看都能知道有多拥挤。
邵言锐用眼神瞪徐泽,像是在说:让你不分场合!这下怎么办!?
两人又恢复了面对面的状态,这会儿只比刚才贴得更紧。
外面两人不知道喝了多少,放水放了好一会儿都没完。徐泽却不想再等了,直接将马桶盖一合,大开大敞地坐了下来。
然后捉住青年的手腕往下一扯,将人直接扯到了自己怀里。
他仗着邵言锐不敢弄出太大声响,让人乖巧地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让他们慢慢尿……”
徐泽凑在僵硬紧张的青年耳边,气音随着灼热的呼吸一同钻进邵言锐的耳廓。
“我们先射,好不好?”
不着急,花样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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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言锐觉得自己又被蛊惑了。
要不怎么就握上了男人那根东西,甚至配合着他的催促开始撸动起来?
“往下一点……对,这里……”徐泽覆在青年的手背上,带着他动了动。
他嘴唇依旧贴在邵言锐的耳边,语气带着引导和诱哄。肿胀了许久的地方终于稍稍得到了抚慰,舒坦之下,他张开唇叼住了眼前的耳垂。
他喜欢极了青年秀气又白皙的耳朵,每次都想咬上一咬。
舌尖将肥软的耳肉吮进了嘴里,像吃到什么美味佳肴,咂摸着啜吸着,用牙齿磨吮着。
耳朵上的湿痒如附骨之疽般,邵言锐偏头都躲不掉。外间的人还没走,邵言锐只能死死咬住唇,毕竟他一点也不想被人发现。
可男人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