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要负责。”
神他妈负责!
邵言锐永远扛不住男人的骚话,被他一胡闹,推拒的幅度都小了。
徐泽眼看有戏,手又开始乱动起来,嘴唇也从青年的唇角一路往下,啄在了他细嫩的脖颈上。
“唔嗯……”
尽管在黑暗中,徐泽的手也准确地摸到想摸的地方。
他的指腹按住了那颗软软的乳粒,压着它在青年软弹的胸膛上打着圈儿碾磨了几下,毫无意外地听见身下人甜腻的闷哼声。
“小勺喜欢这样,是不是?”
徐泽捻起一点点变硬的小樱桃,拇指和食指揪着小小的肉粒轻柔地搓弄。
“啊……嗯……才没有……”
邵言锐口不对心的毛病也是很难改,明明身体已经诚实地向上拱起,将自己的胸向男人的手送得更近了些。
“小骗子。”
徐泽搓弄的力道大了些,另一只手干脆将青年的衬衫扣子也一颗颗解开了,恋人白皙柔软的上半身就这么暴路在空气中。
房间里的窗帘没有拉,朦胧的月光洒进室内,铺撒开一层模糊的银辉。
看着喜欢的人躺在自己平日睡觉的床榻上,还是一副衣衫半解任人宰割的乖巧模样,徐泽的呼吸渐渐加重。
他干脆埋下头,含住了被冷落的另一颗红嫩的肉粒,舌尖来回地舔吮着碾磨着,成功的让两边的小豆子都在他的掌控下变肿变硬起来。
“嗯……啊哈……”
邵言锐一双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抱住了男人的脑袋,轻轻拽着他毛刺的头发,嘴里溢出的都是舒服的呻吟。
徐泽将两颗红豆都吮得嫣红水亮了,嘴才继续往下游移,从胸口一点点吻到小腹,下巴碰到了青年顶出小帐篷的裤子。
“这下不是我一个人硬了。”他用下颌蹭了蹭那顶起来的帐篷尖儿。
邵言锐敏感地想要躲,努力收胯,结果却只缩起了肚皮。
一层薄薄的白嫩软肉就这么在徐泽眼皮子底下颤动了几下,看得他一阵渴。
徐泽动了动喉头,忍不住将人按在床上,埋在那柔软的小肚皮上吮了好一会儿,种了好几颗又红又深的印子。
“别……嗯啊……别咬……”
一向不爱运动的邵言锐不像徐泽,腰腹上根本没有腹肌,只有一层绵软的脂肪。
见男人吻他那里,他又痒又有些难堪。从来不在意身材的社畜人士,头一回生出了想要健一健身的欲望。
“不咬,我就亲一亲。”
徐泽一边说,一边又啜着软乎乎的小肚皮吸了一口。
邵言锐被他乱亲得腰都使不上力了,只能一味地轻轻哼叫,顶起的帐篷尖上也渐渐染上了深色的水渍。
情动是生理上的天性。
对于彼此喜欢的人来说,这种天性似乎更少了一层阻拦,总是轻而易举就出现了,汹涌而自然。
令人抵挡不住,也不想抵挡。
徐泽的唇和手正欲继续往下探索,邵言锐的手也渐渐抚上了男人的背。就在气氛恰恰好的时候,冷不丁房门外传来翻找钥匙的哗啦声。
黑暗里,两个人的动作顿时顿住,邵言锐的眼中更是溢出慌张。
他无助地看向身前的男人,手紧紧揪住了他的衣服。
怎么办!?
怎么办,有人要进来了!
就让他不要在这里搞了,这个混蛋!
“乖,不怕。”
徐泽倒是依旧镇定。
门外的钥匙已经插进了锁孔,锁芯被扭动方向。
他不慌不忙地将青年散开的衬衫拢了拢,然后长臂往床里一伸,抓过了叠在角落的被子。
在门被拧开的一刹那,他利落地将被子抖散开,盖在了青年的身上,把邵言锐整个身型都挡得严严实实。
“诶,徐哥?”
门边的开关被人按开,白炽的灯光照亮了整间屋子。
打着哈欠的少年抬眼就看见了坐在床上的男人,愣愣道,“你今天没上班呀?”
“……嗯。”
“好难得呀,”卫溪脱了鞋,往自己的床位走,一边揉着眼睛说,“我说今晚怎么没见着你呢,老板娘还说你约会去了。”
身后的目光简直有如芒刺在背,徐泽心知自己好不容易挽回的一点信用又跌落了谷底,有点牙疼。
怎么这小孩儿今天就回来了呢?
那位大老板不管一管?
“你不是夜班么?”徐泽心说自己不可能记错,“偷溜回来?”
卫溪忙摇摇头,“我怎么敢!”
“是老板娘说我今晚没客人,可以回来休息的。”
徐泽更心塞了。
这哪里是老板娘说的,明显是另外的人发话了。要换成他,在店里干呆一宿都不可能被放回来。
用兰姐的话说:老娘雇了你们,你们就要给老娘创造价值!创造不了,就滚蛋!
从某种意义上讲,兰姐比他家小勺子还要抠门。
“对了,徐哥你真去约会了呀?”
卫溪来城里几个月,人也渐渐放开起来。虽然仍旧跟鹌鹑似的胆小,但对于信赖的人,还是能开开玩笑了。
“嫂子是哪里人呀?你们怎么认识的?”
男孩一双眼睛懵懵懂懂,充满了对成年人情感世界的好奇。
老旧的宿舍房里一共住了八个人,四张双层的铁床,两两相对,卫溪恰好睡在徐泽的对面。
只不过徐泽是下铺,卫溪在上铺。
眼见着小年轻一边问一边就要往上铺爬,到时候一低头就能什么都看见,徐泽头大的揉了揉太阳穴。
他趁着卫溪背着他这边,扭头看了眼被他埋在被子里的男朋友。
这会儿邵言锐已经在被窝里扣好了衣服,正路出一双眼睛,凶巴巴地瞪着他。
那眼神里杀气十足,像是在说:徐泽,你死定了。
小邵(咬牙切齿):自从认识了徐泽,每天都在社会性死亡日哽柔彣輑流蚆弃梧啉氿绮咡译的边缘反复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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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泽觉得这一次自己是怎么也逃脱不了被猫仔挠了。
他干脆伸手将邵言锐直接从被窝里抱了出来,强硬地按在了他身旁。
邵言锐心跳都快出来了,这会儿想躲也不知道该躲到哪里去,只能狠狠揪住男人手臂上的肉,把紧张完全传递给他去。
“嘶——”
徐泽理亏的忍着,转眼就叫住了往床梯上爬的小同事。
“卫溪。”
男孩傻乎乎的扭过头,看到对面床上突如其来多出的陌生人,十分茫然地愣了两秒。
然后,脚下就滋溜一声,整个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邵言锐没忍住,笑出了声。
徐泽也抹了把脸。
“徐、徐哥……怎么……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