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上太多,更是能成为一粒火种,在你生活遭遇失意和磨难时,温暖还在,长久不灭。
思绪飘地有点远,等邵言锐回过神来,手里的头发也吹干了。
他收起吹风机,伸手放进一旁的抽屉里,身体也跟着趴在了床上,终于又有了点睡意。
徐泽伸手关了房间的吊灯,只留下床头一拍藏在壁缝里的小灯,不再晃眼。
“睡了?”邵言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望向男人。
“腿疼不疼?”徐泽没有立刻应声,反而撑在他身上,伸手捏了捏青年软绵绵的小腿肚。
“嘶——你不捏就不疼!”邵言锐轻轻地踹了他一脚。
他哪只腿疼?他浑身都疼。
太久没运动了,就是这么惨。
“所以我刚才说嘛……”
徐泽起了身,从旅行箱里翻出个东西,才又回到床上。
他晃了晃手中的小玩意儿,“还是先做点其他事,再睡。”
嘿嘿,我赌你们猜不到下一个py长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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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差还带精油!?”
邵言锐接过小玻璃瓶看了眼,的确是按摩精油,那瓶身上还贴了功效标签——舒肋活络,行气活血,放松肌肉。
他语带怀疑,总觉得这人又不安好心了。
“别这么看我,我只是有备无患。”
徐泽捏了捏青年的鼻子,“喏,这不就用上了么?”
邵言锐总算是没有用防狼的眼神看他了,不过嘴里还是不忿,“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弱鸡?”
随时还需要准备点‘急救药’似的?
“必须没有,”徐泽求生欲旺盛,急忙撇清,“我们小勺身体倍儿棒,是我职业病,嗯?”
“哼!”邵言锐这才作罢,闭嘴还是给自己挽了个尊,“我就是今天走多了点!”
“好好好,”徐泽笑,十分没有原则地替他甩锅,“不怪你,怪路太陡。明天咱们换个地方,不去爬坡了。”
不等邵言锐追问明天换哪里,徐泽就坐在床沿边,把他睡裤给撸到了膝盖上。
邵言锐小腿一凉。
“乖,别动。”
徐泽挤了几滴精油,抹在青年发胀的小腿后部,“按按就不疼了。”
男人的技术不用说,邵言锐已经体会过很多回了。
那双带着一层薄茧的大手拿捏住他一边的腿肉,由中间往两边,滑捏着在肌肉上按摩。一边按一边往上推着,从脚踝往膝窝行进,在邵言锐最酸的腿肚子上,停下来细细揉捏。
“嗯…疼……”
邵言锐肌肉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声音隐忍。
“忍忍,得揉开了,”徐泽摸了摸手下的肌肉群,“腓肠肌有点硬,好在没抽肋,要不那才是有得你疼。”
“肥肠肌?”邵言锐听得思维发散,“它跟肥肠有什么关系?”
“你觉得呢?”
徐泽知道他听错了,也不纠正,引着青年转移注意力。
邵言锐咂摸着嘴,“我只知道,一个不能吃,一个很好吃。”
“嗯,这么说也没错。”徐泽忍笑,“毕竟一个是人身上的,一个是猪身上的。”
“……总觉得有被你内涵到。”邵言锐轻轻蹬了男人一脚。
徐泽轻笑,“那肯定是你听错了。”
“说起来,我想吃红烧肥肠了。”
邵言锐舔了舔唇,语路怀念,“小时候我妈带我去川北玩,我记得有个小县城里的招牌就是肥肠,除了红烧还有什么干煸、水煮、焦溜,个个都做得好好吃……”
这么些年在外,他再也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肥肠了。亦或是说,他也再没体会过那时候的那种和家人在一块儿的幸福感觉了。
邵言锐不禁陷入回忆,但男人只用一句话就打破了他心里升起的小小怅然。
“宝贝,你这样很不厚道。”
徐泽开口说,“我在这辛辛苦苦给你卖力干活呢……”
“你不想我就算了,光想着吃的,”他声音幽怨,“光想着吃的就算了,想的还是肥肠……”
“噗嗤。”
邵言锐趴在床上乐,“怎么了,瞧不起肥肠怎么的?”
“没有。就是我也觉得挺好吃,饿了。”
徐泽手下的动作不停,这会儿已经换了只腿按,嘴上说,“而且,你偶尔吃吃也挺好。”
邵言锐问,“又有什么药用价值?”
他现在已经习惯男人给他科普一些医学常识了。
有时候两人出去吃饭点菜,他选好了之后,徐泽总要给他引经据典讲点食材利弊,然后挑挑拣拣换成对他身体好的,听得邵言锐都有经验了。
徐泽此时手指正点按着几个驱痛的穴位,身体为了使力往下沉了些,故意凑在邵言锐耳边给他科普。
“嗯,润肠去燥。”
邵言锐:“……”忽然就不是很想吃了呢。
他撑起身抬手把男人的脸给推开,“你自己吃去!”
被男人这么插科打诨一下,邵言锐果真没感觉按得有多疼了。
等徐泽把他两只小腿的经络都疏通了一番后,他只觉得一双腿热乎乎的舒服。
“唔…再给我按按肩……”
既然享受了,干脆就一次享受个尽性。邵言锐如今半点不见外,直接去够男人的手,捉住徐泽的手指放到了自己肩膀上。
“我肩也疼呢。”
他难得撒娇,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坦起肚皮的小猫仔,等着人呼噜。
“行行行,都给你按。”
被支使的人也乐在其中,起身换到了床的另一侧,拉了张凳子在邵言锐身前坐下。
“把上衣脱了,”徐泽揉了揉青年软乎乎的头发,“给你推推背。”
邵言锐这会儿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出发前闹的别扭了。今晚洗完澡他还是穿上了蜡笔小新那一套睡衣,毕竟早就穿习惯了,虽然有点幼稚,但是很舒服。
他这会儿听男人的要求乖乖的脱了上半件,趴在床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睡裤。
挺翘的臀部恰好顶着布料上蜡笔小新撅着的两瓣光屁股上,把平面的卡通图愣是整出了立体的效果。
可爱极了,让人……想扒。
精油还剩小半瓶,徐泽倒了一大半在青年光裸的脊背上,用手掌把液体在整扇背上推开。
分明是做了无数次的专业动作,本不会激起任何旖思,但只要一想到身下趴着的人是谁,手下的触感就格外的令徐泽心痒。
邵言锐自己可能没注意,徐泽一上手就发现他家小勺比之前多了点儿肉。
青年之前胃不好,徐泽一直记在心里,平日里一起吃饭的时候也都注意着给他调养。但可能吃的品种太丰富,补得有点过,这会儿身体摸上去比之前更绵软了。
抹了油之后,像揉在一块水豆腐上。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