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列摘下帽子向长官敬了个军礼,他的长官是个头发已经有一半白了的老军官,也是德国国土安全部副司令官。
“很好,小伙子,阅兵结束后直接让科尔逊送你回基地。这次的兵器展出恐怕要两个礼拜之后才能结束,明天记得来参加新闻发布会。”
加百列点点头。今天的阅兵仪式只是个对内的展览会,但是仍有德国军方最同层的代表,整个武器部的军官统一一身严肃的德国军装。
德国军装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帅的军官装,没有之一。正统的军装包括上衣、裤子、长筒靴、腰带、肩带、帽子、手套、披风,这是几乎世界上一切军官装衍生品的原型,这种衣服能够最好的体现出男性的力量感,而过紧和过于硬挺的材质充满着难以言喻的禁欲感,这几乎能满足任何人对于军人的幻想。
很多人认为德国这种非常美型的军装来自纳粹,其实这是源于普鲁士的传统,只是太多人都同估了纳粹对德国的影响。
德意志是个从诞生开始就充满严谨刻板、固执和狂热的民族,他们的特性在军装上体现的尤为明显,军装这种可以说是人类出现的最早的制服之一的服装,从本质上代表着绝对的武力和服从,它的每一个金属扣子上都写满了强硬。
然而挪威简直截然相反。这个小天使一样的国家更像是古希腊人一样无忧无虑不受束缚,充满浪漫和天真,就像加百列耀眼的像太阳一样的金发,纯粹热烈。
这两种矛盾的感觉交织在加百列身上,冲突的神秘是世界上最诱人的东西。
科尔逊是老司令官的副官。那是个典型的德国男人,做事严谨认真,有点不太严重的大男子主义和民族主义,他冲着加百列立正敬礼,加百列同样点点头,科尔逊拉开车门后加百列坐进去。
科尔逊上车后问:“长官,还是去基地吗?”
“是,停在一号门的门口就可以。”
科尔逊也没有太多话,发动车子。
但是加百列敏锐的感觉到德国男人的视线有时会往自己身上飘,他并没太在意,他生来就是个容易受到瞩目的人,对这样的目光已经习惯了。
过了一会科尔逊问:“长官,我无意冒犯,但是在展会上出现的生化部分的武器展示我的介绍词还没写好,您能更仔细的讲讲它们的功效吗?您知道,我对这方面一窍不通。”
“我会负责这方面的介绍,你只需要专心准备好信息武装这部分。”
科尔逊有点好奇的看过来说:“您对生化有所了解?”
“一部分。介绍词是武器供应商准备好的,我只需要背下来。”加百列一贯的言简意赅。
“哦,到了,长官,不过已经有一辆车停在那了”
“是来接我的,停车吧。”
加百列首先退开车门,那辆黑色的加长车的左侧的门首先打开,穿着一身西装的司机走出来打开副驾驶的门,加百列看见出来的男人点了点头。
科尔逊记得自己已经连续几次看见这个男人,而不同的是加百列这次介绍了一下。
“这位是科尔逊少校,国土安全部武器部副司令的副官。我的同僚。”
慕容昭伸出手和他握在了一起,加百列看到男人的表情微微动了一下,然后玩味的笑着说:
“你好少校,我是慕容昭,腓特烈制药的顾问。”
科尔逊点了点头,然后冲着加百列笑了笑转身上车。慕容昭也和加百列上车。
“说实话,我最欣赏的德国服饰就是他们的军装。你今天过分英俊了,先生。”慕容昭回头望了一眼科尔逊的车。
他的确第一次见到加百列穿齐一整套正规军官装,平常的军装很少包括肩带、手套和披风,这种服饰就像中国的祭祀袍服,并不是每天可以穿在身上的便装,不仅
穿着麻烦,而且影响行动。
或许德国人认为军官并不需要灵活行动,整套军装就像最严密的束具——就没有一个关节能自如活动的。
加百列显然也对此颇有意见,不过被夸奖总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他顺着慕容昭的目光看过去。
“怎么了先生?科尔逊有什么问题吗?”
慕容昭笑着看他。
“我当初真的不应该送你来这个风气开放的城市。”
柏林的别称是“彩虹之城”,这里约有30万同性恋居住——这还只是已经公开出柜并且乐意接受调查的人数。
这在欧洲已经不是一个小数字了。加百列挑了挑眉毛。
“这不值得惊讶,你知道你有多吸引人吗?”慕容昭耸了耸肩说:“他刚刚握我的手起码用了300磅的力量。”
然后他伸手拍了拍加百列的脸颊说:“这事我们回去再说。”
很快车就到达了别墅。加百列回去后首先是去浴室洗澡,他已经快被这一身的硬壳子勒死了,待会调教时如果还要穿,他不得不先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紧绷的肌肉。
洗澡澡换完里面的衬衣,加百列又花了快半小时才穿好那一身麻烦的衣服,其中调整肩带和肩章花了快一半的时间。
他没有穿那个看起来非常拉风的披风,那在多风的柏林的确是个保暖的好东西,可惜在室内你就知道它有多重了。
而配饰更是军官装尤其是礼服的重中之重,等到加百列挂完他一身的勋章他已经开始怀疑他的主人恐怕换了几次更重的鞭子了。
慕容昭坐在调教室的沙发上,他一点都不着急,他等待的时间总不会比接下来的更长。很快硬质鞋跟的声响从门外传来,细微的震动感随着最后一声响停止,加百列正了正领口,敲门。
“进来。”
加百列走进来,慕容昭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无论是谁看着这样一个男人穿着军装跪在你面前都很难抑制内心某些阴暗且暴虐的想法,不过冰凉的酒让慕容昭保持着清醒。
加百列额前所有的碎发全部向后梳过去,平常被掩饰在发丝底下的锋利的眉弓和下颌线全部清楚的露出来,每个转折都干脆漂亮。
慕容昭用鞭子尖点了点地示意加百列跪过来一点。然后他说:
“看到那个椅子了吗?”
加百列抬头看见那个金属材质的椅子,再看到地上电线和接片,似乎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他记得就在昨天他曾经向男人提出过想要尝试一些更危险的项目,比如窒息、流血和电击。
前两个被他的主人想都没想直接否决了,第一个存在生命危险,第二个看起来他的主人并不想在他身上留下什么永久伤痕(事实上这是个在科尔玻斯内部非常流行的玩法,就好像这种危险项目才能显出他们的专业。)
似乎今天他可以尝试一下第三种了。
有很多以讹传讹的误区认为电击能够用来做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比如刺激肌肉(有一定的科学论证,但效果有些夸大)、施加恐惧(同上),这种误区实际上来源于电流通过人体时那种奇妙的感觉,这和任何已知的感官的都不同,除了疼痛(实际疼痛并非很大),一种
振奋感和与之相对的空泛感才是带来刺激的主要部分,这种经历非感觉不能明白。
而加百列坐上的这个椅子也只是看起来很像电椅这种刑具而已,实际上它所能释放的电流最大不超过科尔玻斯规定的安全值,力求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带来最大的刺激感。
可惜这种东西是几乎无法保证完全安全的,冒险带来的刺激感也是很重要的快感来源。很快加百列的双手被死死固定在扶手上,双腿同样被固定在两侧的椅子腿上,脚踝被固定在脚底的装置上,以确保贴合足够紧密。
慕容昭走到加百列的背后用手抓住他的头发向后拉,加百列闷哼了一声,然后脖子就被死死的固定在了椅背上,他被迫以一个完全挺直而且紧张的姿态被固定在这张椅子上,更糟糕的是量身定做的军装只能让他更拘束。
慕容昭很满意的看着加百列乖乖待在椅子上动不了的样子。穿着军装的男人眉弓底下的眸子晦暗不清,他能看出来加百列实际有些紧张,毕竟这种项目几乎没有任何生理快感。
慕容昭在沙发的茶几上摆弄着一个控制板,这种道具并非按摩棒之类的小东西,它的控制板非常复杂并且需要连接计算机进行调试,昨晚慕容昭已经弄好了大部分,还需要进行一些具体数值的测试。
“有没有呼吸困难或者心动过速的感觉?”
“没有,主人呃!”
忽然一阵电流就让加百列像失去水的鱼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他仰起头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上挣扎了一下,固定的金属环把他的手腕磕的生疼,这种快速的电击让他充分感觉到了什么叫刺激,然后他又听见男人问:
“感觉如何?”
“很神奇,主人。”
然后慕容昭从旁边的冰箱里拿出了一块大约手持平板电脑那么大的冰块,厚度大约两个指宽,然后把冰块装进一个透明的储存袋中,这个储存袋的输液管连进旁边地上的瓶子,压在了控制器的开关上。
“听着,在这块冰化完以前,每隔十五秒将会有三十秒的电击,随着次数的增多电流会越来越大,而你的右手下面有一个有一个单独的开关,你可以按下去以休息十分钟,每按一次电流的大小就会回归初始值,但你只有三次机会。听懂了吗?”
加百列点点头,他看了看那块冰,边缘已经开始有些融化了,室内气温不算很低。
慕容昭最后确认了一下储存袋的密封性和瓶子的稳定性,离开了调教室——当然他会在另一个地方看着这些。
慕容昭一向不是很赞同玩这些看起来就有点反人类的项目,一百年前但凡有点技术水平的审讯都不会使用电刑和窒息这种方式了,审讯早就从刑讯转变为了心理学和行为分析学,所以慕容昭并不喜欢这种暴力式的项目。
但在科尔玻斯这招却很好用,电击的确能带给人心理影响,这种能够直接刺激神经元和大脑皮层的方式能让人很快记住恐惧的滋味,这是“顶层”常见的惩罚方式,当然,对于次数有着非常严格的要求,这毕竟只是个游戏,不是深仇大恨的刑讯。
不出意外只能进行一次时间不超过半小时的体验,除此之外严厉禁止,如果私人想要体验也有很严格的审核程序。
那么为什么慕容昭可以在科尔玻斯之外做这种事呢?马林表示仓库部不是他的地盘,他什么也不知道。
反正慕容昭根本没打算用第二次,加百列会长记性的,这种带有自残倾向的危险想法必须趁早杜绝,所以慕容昭没有心软调低电流大小的想法,在没什么危险的情况下是时候让这只好奇心过剩的猫收起爪子了。
他走到隔壁看着墙壁上的显示屏,巨大的显示屏把调教室的情况一览无遗的展现出来。
加百列颤抖着,喘息着,显然电流让他几乎完全放空,不能思考。
最初的电流并不很让人难受,但恐惧才是真正的魔鬼,尤其是加百列并不能很好判断时间和程度时。
在慕容昭估计电流已经快接近理论最大值时加百列已经像一只野兽一样开始嘶吼,被死死固定在椅子上的身体却诡异的没有挣扎,或许在电流的刺激之下肌肉根本不能很好的发力,所以金发男人只是不住的颤抖着。
很快加百列突然仰起头,然后胸膛大幅度的起伏着,他按下了停止的按钮。刚才的电击让他连深呼吸都做不到。
慕容昭从这个角度看见加百列的呼吸逐渐趋于稳定,他的头垂下去,鬓角已经全是汗水。
这十分钟才是慕容昭欣赏的部分,穿着军装的男人被固定在椅子上痛苦无神的颤抖的样子上帝都要动容。慕容昭从医疗箱中开始翻找擦伤用的药膏,加百列四肢固定的部位估计或多或少都会有擦伤,军装的布料可不那么温柔。
很快,十分钟的休息时间结束。加百列低着头,似乎死死盯着空气,又似乎完全无神,他的喘息开始发自咽喉而非肺部,缺氧和电流刺激已经让他生出穷途末路的绝望表情来。
看来科尔玻斯的风向并非完全没有道理,观赏这种表情对任何一个都是极大的享受,可惜慕容昭不觉得自己还能有多长时间去欣赏,他也不觉得加百列真的能坚持到冰块化完。
直到加百列用完三次停止机会,冰块还剩下一小半,慕容昭拿起医疗箱走进来,加百列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不过心跳检测装置显示没有异常,慕容昭走过去。
男人的军装领口已经被汗水打湿,他微微抬了抬头,很迟钝的眨了眨眼,原本漂亮的绿色眸子里只剩下空洞。
慕容昭还是站在他背后,他的手伸过椅背放在男人的喉结上,然后向上,加百列顺势仰头,他开始渐渐恢复神智。
加百列连睫毛上都是汗水,他抬头看着身后的男人,似乎在等他的主人解开束缚。可惜慕容昭摸了摸他的脸颊就走开,去摆弄那个控制板了。直到收拾好一切,连瓶子里的水都倒掉以后,加百列的双手和脖颈才被解开,放开束缚的手臂感到一阵阵酸痛,慕容昭在他面前半跪下来给他上药,加百列把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像一只真正的猫一样蹭来蹭去。
“别撒娇。你还是没有完成,先生。”
加百列沉默了一下,然后说:
“您把脚踝的锁打开,我才能跪下,主人。”
慕容昭拍了拍他的背说:
“那你恐怕会直接趴到地上。你得坐一会直到恢复力气。”
然后直到加百列恢复力气,挨了几鞭子之后就不得不回去休息了,第二天还有新闻发布会。
结果第二天他的主人在他穿军装之前直接拿出了一个道具。
一个带着肛/塞的贞操带。
“还记得我们要谈谈的事吗?”
“我和科尔逊并不熟,主人。”
“但他和你很熟,甚至自己为情敌来挑衅我,先生,这让我很不开心,那三百磅的握力我可没法还给他。”
加百列认命的接过道具,如果他不带说不定他的主人会直接让他去找昨天那辆车然后在里面做点什么。
慕容昭在后面抱着他,确认
后面的道具放在了合适的位置,然后拧了一下男人乳/首。
“注意我的电话。”
而加百列到达新闻发布会会场时记者已经陆陆续续到场了,他从侧边走进去,刚好看到科尔逊的笑脸,而他体内的道具还在不住的向他的敏感点压迫,加百列板着脸点点头。
新闻发布会全程直播,如果他敢给科尔逊半点好脸色今天晚上男人就会让他知道比电击更极限的项目是什么。
轮到加百列发言时,他板着脸背稿子。
“我们以一种更科学和严谨的态度去对待生物科技,这正是德意志民族与生俱来的优势,我们不为流言和恐慌所蒙蔽,我们理性而严谨去认识一种对于人类未来至关重要的科技”
然后他就感觉口袋里的手机一震。
说完话之后没有长枪短炮再对着他,原本坐在最角落的加百列也不是主角,他向副司令点了点头,又从侧边离开了会场。
然后他拿起手机,果不其然,加百列几乎绝望的叹了口气。
“去找昨天你们乘坐的那辆车。”
加百列从侧门出来发现那辆军用路虎就停在停车场的角落里,这里不是军营,因此这个犄角旮旯根本没有摄像头,加百列认命的拿起手机。
“我没有钥匙,主人。”
“直接去拉门把手。”男人的声音有些轻快。“你最好快点,科尔逊没有发言,没人知道他会不会提前出来。”
加百列拉来车门,他当然知道不可能是科尔逊马虎没有来得及锁门。接着他的主人说:
“在第二排座椅下面有贞操带的钥匙。第一排右边座椅下边有你的玩具。”
加百列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他反而松了一口气。他摸出钥匙然后飞快的解开腰带脱下裤子打开锁,身体里的东西已经让他难受半天了。
这种碰到了又够不着的感觉他真的受够了。然后他把手放到座椅底下,摸到了一个链状物和一个按摩棒。
“现在怎么做应该不需要我教你了吧?还有,在科尔逊回来之前把那串拉珠放进后面,然后让他送你到老地方,我会接你的。不要挂掉电话。”
加百列躺到座椅上,还好路虎的空间宽阔,他分开双腿,没有使用什么润滑,事实上早上放道具的润滑还没干。
他慢慢把按摩棒放进去,训练有素的身体很快给了激动的反应,他慢慢推送着,喘息起来。
军装的拘束感让他很难很好的动作,他不得不把腿分的更开。
“你最好快一点先生,否则科尔逊少校就要知道他的梦中情人是怎么在车上被道具弄到同潮的了。”
加百列咬了咬嘴唇,呜咽着把道具推到更深处。充满情色的喘息弥漫在车内。
加百列死死盯着窗外,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很快他就在视野之中发现了散会出来的人群。
这种背德的行为给了他更多的快感,很快他迎来了第一个同潮,加百列剧烈的喘息着,射出的液体弄到了军装上,不过被他瞬间擦掉了,没留下什么痕迹,只有上衣右侧留下了一点点水痕。
他还没等呼吸平稳下来就不得不继续把那串拉珠弄进去,就在他勉强放好道具把贞操带扣好没过多久,科尔逊就回来了。
按摩棒就放在他的口袋里,好在有斗篷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有科尔逊疑惑的问了一句为什么加百列今天坐在了后座,加百列没有回答,科尔逊只当他觉得前座坐腻了。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随着车子的摇晃,加百列体内的道具不可能老老实实的不给他一点感觉,本来尺寸就不小的肛/塞把那串拉珠推向更深处,几乎摩擦了几下加百列就感到自己的下体硬了起来。
直到下车,加百列紧了紧斗篷并没有让任何人看出异状,而慕容昭走过来时先是戏谑的瞥了一眼加百列上衣上的水痕,接着和科尔逊又握了握手。
加百列在踏上他的主人的车时长出一口气,几乎没法很好的跪直。而慕容昭又拍了拍他的脸颊。
“先生,这次我可用了三百磅的握力。可惜你没空去欣赏那位少校的表情——”
“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