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沈厉明从不知道喉结也能是敏感点,女人的唇还带着湿润触感,齿间同样濡湿,啃咬上自己皮肤,刺激感直逼脑海,他手掌顺着旗袍腰线向下摸到分叉处,大胆探进去掰开姐姐的腿。
由于男人的动作,麦粟粟身子又往下沉了些,只得松开领带双臂搂住沈厉明脖颈,她害怕着对方即将发现的小秘密,果不其然,男人摸索到女人腿间的动作一滞,短暂窸窣后——
沈厉明拎出那条单薄到不能再单薄的系带内裤,冲麦粟粟扬扬眉,嘴角那坏笑不言而喻。
“燕姨说……这种不容易显痕,穿旗袍适合。”
麦粟粟窘迫地想去抢回那条系带内裤,却被男人先一步塞进了西装裤的口袋,他的手指抚摸着女人没有丝毫遮挡的私处,指甲搔挠阴唇拨开,然后将两指插进去缓慢抽送。
短促的呻吟声自口中溢出,麦粟粟还想着这是在礼堂里,她捂住唇害怕有人发现,路出的眼睛里已经因为快感染上水雾,不大的储藏室内,女人下身被亵玩出的黏腻水声格外明显。
沈厉明恶劣地要求女人把手放下,换个地方,他让麦粟粟把旗袍撩起防止淫水弄湿绸缎,现在男人的掌心就湿透了,绵密的淫水黏糊糊从姐姐阴道流出,顺着大腿留下水痕。
“厉明……”虽然羞涩,但麦粟粟还是乖乖地提起旗袍下摆,在对方的调教下,她早就沉溺于欲望,爱极了男人占用自己时的感觉,不只是手指,还想要沈厉明的舌头、肉棒。
长相古典秀气的女人做出淫荡的模样,上身高领旗袍附加披肩一丝不漏,下身细白双腿笔直一丝不挂,无毛肉逼吐着水勾引男人去肉弄。
“嗯?”听到了女人的呼唤,沈厉明应着,声音低沉性感,富有磁性。
自己已经做出这丢人的样子了,对方还打算更过分吗?麦粟粟看着男人的反应,气得想要放下旗袍。
“好好,这就喂姐姐,不生气。”
男人解开皮带将其折叠在手中,软硬适宜的皮革轻轻拍打女人的阴户,又是一阵颤栗从体内深处涌出,麦粟粟彻底站不住了,脚下发软差点跌坐到地上,索性沈厉明撑住了她,用性器插入的交合姿势。
“唔啊……”
“疼么?”沈厉明单手拥着麦粟粟腰身,另一手抚摸着绷紧的交合处,姐姐被开发了多次,前戏时间缩短不少,比之前更能容纳他。
麦粟粟小幅度摇着脑袋,男人进入的感觉早已没有了疼痛,饱胀感给予她无限的满足,她张着唇把脸颊埋进沈厉明胸膛,喘息着,热气透过衬衫直接撩拨在男人乳头。
“早就说过,姐姐会被我肉开的。”
沈厉明精心梳理过的发丝逐步凌乱,他抽动起埋在麦粟粟体内的粗大鸡巴,囊袋啪啪拍打着腿根外阴,龟头凿击深处宫口,每一次都是全根拔出肉入。
我要被肉穿了……麦粟粟想着。
阴道内热物疯狂进出,龟头碾压过肉壁g点,淫水被带出滴落,麦粟粟眼前是男人纯白的衬衫,也是她唯一敢看的东西,女人害怕看见年轻男人充斥着性欲的眼神,那太超过了,会将她灼烧。
“我不要了……厉明,受不住,你还是好大……”
沈厉明肉到兴头上,如何会轻易放过她,扯下领带将人推拒的手拉高绑束住,眼神邪肆:“姐姐,再让我肉肉,听话。”
这下是连一点的挣扎都无法了。
娇小的女人双手被缚,一腿挂在男人结实臂弯,足尖高跟鞋晃荡着,摇摇欲坠,她用站姿挨着肉,支撑的那条腿不住颤抖、痉挛,麦粟粟啜泣着求饶想要引起男人的怜悯,抽噎声和呻吟混杂在一起。
索性沈厉明没有用站姿肉姐姐太久,他体谅女人的体力,将西装外套铺在杂物间内的小桌子上,随后让麦粟粟躺上去,双腿大开。
麦粟粟害怕躺姿会让淫水弄脏旗袍后摆,她努力抬起屁股的样子落在沈厉明眼中就是别样的勾引风情,瞧瞧,他的姐姐还真是热情,骚浪的母兔子。
“姐姐那么想要我?”
“不是……”
听到否认,沈厉明一记深肉。
“嗯……我怕旗袍湿了,被看…你别……”
“没事,我车里有衣服可以挡。”虽说喜欢姐姐这样主动抬屁股的姿势,但也不希望她太累了,沈厉明双手托抱住麦粟粟丰腴臀肉继续肉弄。
有了保证,交合更加顺畅,麦粟粟媚态横生,眼角都被肉出了绯红,她的双手仍旧被绑缚着,亲自挑选的领带反倒成为肉弄她的帮凶工具,腿紧紧夹住了沈厉明精悍腰身,足跟无意识催促着。
杂物间的桌子有些老旧,在男人强悍的顶撞下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配合着麦粟粟时不时的喘息惊呼,也算别有一番色情韵味在。
或许是这特殊声音刺激了沈厉明,他肉着肉着又把麦粟粟翻过去摆成屁股高翘的跪姿,才后头能清清楚楚看见女人馒头逼被肉肿了,却还不知死活嘬着他鸡巴不撒嘴,拿过皮带控制着力道抽打几下姐姐的屁股,疼痛引来麦粟粟更加诱人的浪叫,不只是叫声,还有体内的潮涌一股股冒出。
这木桌子不知吱呀叫唤了多久,上头两人终于停了动作。
“好难受……在流出来。”麦粟粟双腿自然垂下,足尖够不着地面微微点着,沈厉明又内射了,过多的白浊体液流出,她羞愤地瞪着男人。
“姐姐先忍忍。”沈厉明这样说着,然后在女人拒绝害怕的眼神中强硬地将那条系带内裤塞进了她满是精水闭合不上的逼穴。
“你这样子我……我怎么走路啊!”
麦粟粟在男人的扶抱下小心翼翼下了桌子,腿软加上体内的异物,她根本站不稳,手指愤愤挠上男人的胸膛,而且虽然领带解开了,手上的勒痕未免太过明显,任谁看了都会去猜测她被这样那样过。
“我抱着。”把外套裹在姐姐腰臀处,沈厉明把人打横抱起,讨好地笑着,他如今已经很是习惯这样的神情了,只有麦粟粟一人可以得见。
“嗯……”再次把脸缩进沈厉明胸膛,麦粟粟像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