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小叶子的提醒下,麦粟粟想起过年这茬。
兜兜转转,又是一年即将过去,麦粟粟开年三十岁,她和沈厉明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是不是该正式上上台面了?
麦粟粟听着电话开始出神,思前想后发现一个问题,似乎自己从未正式在谁面前承认和沈厉明的关系……吧?
四年前和男人短暂的关系里,麦粟粟藏的深,瞒着同事瞒着沈奶奶,做贼似的恋爱。
当时的自己胆小且顾虑多,患得患失,隐隐害怕事情曝光以后会发现变化。
现在不一样了,沈家那里应该是彻底路馅的,从奶奶和沈厉明父母的态度来看是支持二人交往的,至于麦家……
麦粟粟想起母亲对于沈厉明的评价,多少都是有点不满的。
而且这才多久啊,离开家前,妈刚叮嘱她几句,现在就又被沈厉明迷的晕头转向,麦粟粟脸颊发烫,不知第多少次叹息,男色误事啊,自己怎么就改不了这喜欢闪闪发光东西的毛病。
“老板,老板,姐?”小叶子没听到人声音叫唤着。
“在的,在的,我过段时间再回去,店里你让大师傅帮忙多看看,年底给你们大红包。”
“好!”一听大红包,叶子雀跃的声音传出。
“拿了大红包,要帮我传个话。”麦粟粟少见的狡黠笑。
“什么话嘛?”
“跟大老板和大老板娘说,过年的时候,我想带个人去见见他们。”
自己跟妈讲肯定又要挨碎碎念,保不齐还会被训话,麦粟粟只能找叶子去试探试探母亲的口风咯。
你向我跨近的步伐,我看到了,所以这次,我也会试着向你走近,让阳光与家人见证。
——
粟粟姐这个人吧,温柔但是克制,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她心底里其实一直有种对不起沈同学的感觉,说不好听点,沈厉明当初馋她身子骗她,她又何尝不是为了想要尝试恋爱的感觉,答应了交往。
成长,不只是一个人的事情,恋爱也是,两个人慢慢走近,愿意为了对方迈出一步,走不一样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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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迟来的青涩,早熟的沈小先生也有炫耀的一天 <玉米浓汤(年下,伪姐弟,h)(凤栖堂前)|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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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迟来的青涩,早熟的沈小先生也有炫耀的一天
自己竟然要带沈厉明回老家!
麦粟粟挂断电话后,毫不夸张地说,还有点心潮澎湃,毕竟于她而言,不,与她和沈厉明而言,都是个十分郑重的决定。
女人不禁想象起男人知道以后的反应,她重新拿起电话想要拨给沈厉明,临了又觉得不够,还是要面对面才好。
“对,要面对面,厉明的表情肯定很……”麦粟粟眸子亮起来,她推着购物车没心思再逛下去,迫不及待地去结了账,赶回男人的公寓。
麦粟粟回来地很快,出乎沈厉明意料,此时的他正在电脑前处理数据,屏幕上头是他所开的那家粟园的各种财政表格。
“这么快,都买了些什么?”沈厉明从书房出来,脚背一勾顺带掩上门,他暂时还不想让麦粟粟知道他的秘密。
“我……我……”麦粟粟是一路奔回来,就算在电梯里也禁不住原地打转。
“怎么急成这样?”沈厉明见状,眉头皱起,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几步到女人身边,伸出手轻轻顺着她后背。
男人体贴的动作落在麦粟粟眼中,她愈发觉得自己决定是值得的,双手轻轻扯住沈厉明的衣领,身躯贴上,仰着头与自然低头的男人四目相对,随后在他疑惑的目光里,笑颜如花:“今年,跟我回老家过年吧。”
沈厉明没有说话。
这人什么反应,不会是没时间去不了吧,麦粟粟不满,下巴抵着男人胸膛,生怕对方说出拒绝话语:“喂……好不好啊?”
片刻后,沈厉明如梦初醒,他张了张唇,从喉咙里难以置信地挤出一个“好”字。
随后又怕麦粟粟没有听清,男人重新答了一次,还是那个“好”字,只比起前次音调加重,并且手臂紧紧搂住了麦粟粟腰身,压得女人在她怀里差点喘不过气。
“唔。”这个反应才对嘛,麦粟粟闷哼着,感觉到腰上的酸疼,心里泛出甜意。
没有拥抱太久,沈厉明放开了女人,他急匆匆地往外走。
不知是不是错觉,麦粟粟似乎在男人眼里看到了水光,她拦住:“你去哪儿啊?”
在女人心里嘀咕,沈厉明不说激动地把她扔床上狠狠地来上几回合,再怎么也要亲热一番吧。
“我去跟奶奶说一声。”沈厉明背对着麦粟粟。
“离过年还有段时间,不急着啊,我们先……”麦粟粟拉着他,学着男人之前的不舍轻轻拉扯。
“没事。”面对女人明显的挽留暗示,沈厉明莫名地不解风情,只转身吻了吻麦粟粟脸颊。
短短时间内,二人心性简直跟掉转了似的。
陡然被留在家里的麦粟粟冒出个疑问,沈厉明不会是被榨干不行了吧,结扎果然有影响!
“阳痿”这个词,轰然出现在麦粟粟脑海里。
不知自己已经被打上“阳痿”标签的沈厉明在电梯里用手背捂住眼,阻止热气散发,怕凝聚到冷空气化作水珠。
在听到女人话语的时候,沈厉明的确有着想要占有她的性冲动,但也仅仅是冲动,理智占据了上风,男人明白过来,麦粟粟的话代表什么。
麦粟粟给了沈厉明太多的第一次体验,第一次想要分享,想要炫耀。
苦尽甘来,丑女婿终于也能光明正大地见岳父岳母了。
率先接到通知的自然是沈奶奶。
老太太正跟姐妹们搓着麻将呢,连着输了一下午,运气不是很好,愁眉苦脸地看着桌上余牌越来越少,早知道就不做大牌了,怕是卡死在对家咯。
“喂,厉明啊,怎么了,是晚上要和粟粟来吃饭吗?”老太太想着,要是能见着乖粟粟,输牌根本算不了什么。
“奶奶,我今年跟粟粟姐回她老家过年。”
“哦,粟粟同意吗?”老太太怕人是自作多情,边说边摸起牌,闭着眼摸了摸牌底,用力一拍,“杠了啊。”
“就是粟粟姐主动说的。”沈厉明着重了“主动”,他坐在车里打电话,密闭空间给他安全感,可以消减做梦的恍惚。
“真的?!”老太太顾不上去摸牌了。
“什么真的假的,最后一张牌了,反正是你的,我们替你摸。”眼瞅着最后一张牌就可以下局,秦家老夫人伸出手去,“哝,发财。”
“胡!杠上开花,海底捞月!”老太太一心二用,听孙子将事情原委说清,又见那张发财,笑得合不拢嘴,爽快摊牌,可不就是十八罗汉单吊一张发财吗?!
粟粟果然旺我们沈家,老太太喜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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