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温的歌声大抵是有催眠或者神控制功能的,否则怎么会每次听到之后,凝聚的心思都会飞散,只剩了和他交结合这想法?甚至于抛弃理智,沉迷在欲之可自,浑浊的思绪交织着紧紧抓住的能后退的底线,是依然是想离开这个世界的心声。
薛云清如是想着。
心可否认地升起了淡淡地愧疚,似乎与由来已久的交合密可分:
敞开的大腿承受着非族类的蓬器,通过接连断传来的热温度足以掉冰山,温柔接纳埃德温物的内穴似乎在停的嘬咬得到了条通往心的道路。
在斑驳陆离的怪异,薛云清随着埃德温的顶撞上起伏,吃力地着承受依旧过于肿大坚挺的器在他体里面,自暴自弃地爱怜抚摸着正在疯狂掠夺的野兽。
就完这次吧……
***
头脑逐渐清醒、思绪渐渐明朗,完全接受了爱的体却违背主人意愿热地吞吐挽留着在体内冲刺的物。
——……就知道停啪啪啪,这只人鱼脑海里没有其他事要去吗?
于是薛云清冷漠地开命令人鱼停止插:“埃德温……”
伴侣好听的声音唤来人鱼愉悦的应答:“嗯~”是没有停歇的着令着迷至极的肉。
“停你的动作,去——”在埃德温脸懵逼的表,薛云清继续强忍着心头涌上来的舍和后悔,强行压低了声线,满是冷意地继续对着伴侣冷暴力:“说了,你要再插来了!”
埃德温并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自己的爱人让他突然发火,是自己太粗鲁了吗?是他已经足够温柔了——
人鱼对于伴侣的独占欲和痴迷欲是非常浓烈无法消除的,正是因为珍爱自己的伴侣,埃德温才极尽温柔地养熟伴侣的腔,而是在温养的过程顾的恣意妄为地强行占有伴侣,让伴侣只能被迫开腔之后粗暴强奸,让腔被强行打开到极致,即使产卵的时候也舍得离开伴侣温热的内里……
是薛云清的无理取闹并没有激怒人鱼,他没有安抚自己直直挺立在空气之份量极重的器,而是乖巧地用鱼尾半立在伴侣面前,等待着伴侣发莫名其妙的怒火:大概怀的伴侣都是这样冲动易怒吧、可能也是他够粗暴让伴侣开心了?
所幸人鱼只是心想想,并没有把自己的疑问直接丢来,而是乖乖地动任打任骂。
看着这样的人鱼,即使是满腔怒火的薛云清也惊被人鱼的美被迷了双眼以至于怒火被彻底熄灭,只好缓了语气,指着自己红的双唇,轻轻地用磕磕绊绊的词语哄着人鱼:“…是人类,这里想要吃东西,是面…吃你的、你的……液。”
自欺欺人的话语似乎凑效了,薛云清自己也觉得自己作为人类久以来直没有吃东西,体无法习惯,所以让人鱼去寻吃的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事。
听完薛云清的话语,埃德温的双眼似乎亮了起来。
在薛云清还没有反应过来,埃德温便快速靠近了他,托起他的屁,顺势再次用灼热的大了他湿软的小穴里面。
失重带来的惊吓让薛云清意识地抱紧了埃德温,因为重力的作用让人鱼的肉棒了腔的深,这样的行为让薛云清的体阵阵发软,只能虚弱无力地靠在人鱼的胸前连连。
软紧窒的后穴再次迎来熟客,猝及防被深入占有的刺激让习惯爱的薛云清没忍住了来,星星的白浊把他和人鱼露的肌肤都涂成了靡的绘卷,在肉眼可见的范围内化作了类似鳞片的事物。
还未等他责骂埃德温突如其来的动作以及触碰引起他注意的闪烁着七彩微光的东西,薛云清只能紧紧咬住鲜红柔软的唇,拼命压住从喉咙涌的呻吟。
他几乎是跨坐在了埃德温的上,是又因为埃德温只是轻轻托着白的屁肆意搓,得双手环抱在埃德温的脖上,紧紧拥住埃德温的脖以防坠落。
是的,抱起薛云清的屁再次迫及待入美味入之后,他便摇摆着坚韧有力的鱼尾向海边移去。
重量几乎都是在交合承受,每走步,埃德温粗壮的肉棒都似乎要捅破薛云清的肚样,拼命往内里深入,让薛云清的腔酸软无力地打开迎接肉棒的恶意顶撞。
薛云清几乎被这样的玩撞击地昏倒,是只是几乎,他只能咬牙承受着比之前都要来得猛烈的冲击,颤抖着体迎来肉穴次次攀上的痉挛。
当埃德温着薛云清来到海边的时候,他们走过的地方已经蔓延条满是闪闪鳞片的道路。
诡异的紫夜空分清白天还是黑夜,也知道时间流逝了多久,边只有条人鱼似有无尽的动力在停着他。
知道为什么…心竟然有满足。
***
海水冲刷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