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生其实已经有点上头了,他酒量一般,雁声后劲又很大,他甚有喝雁声还清醒着离开的时候。
喝上头了就意味着脑子转得慢了,当那男孩再次转过头来看他的时候,许砚生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
得是真嫩,眼睛汪汪的,看上去就很适合被欺负。
许砚生微微眯了眼睛,举起杯朝那男孩遥遥一敬,将剩的酒喝完了。
关阑铂一开始以为他在发呆,直到他抬了抬酒杯,才反应过来许砚生是在看人,他略微蹙了眉,回头去看,但是男孩已经转过头了,关阑铂没有看清相。
“那是几号桌?”许砚生支着额头问了句。
“你要什?”关阑铂问。
“他的酒算我账上。”许砚生道。
关阑铂失笑:“你来喝酒,雁声我都不收钱,你倒要替别人付账?怎现在喜这看着都没齐的了?”
许砚生也不解释,笑着己倒了杯酒:“要得太多了,喝不完,我已经有点了。”
“喝不完留着,次再说。”
时雨和章桦来喝酒,一般都是他掏钱,原因无他,他虽然没有正经工作,但赚得不家里又有钱,他都是主动掏的。
但是没想到天这钱竟然还掏不去,前台结账时酒杯告知钱已经付过了。
“是谁啊?”时雨问。
前台道:“许先生,在15号桌。”
时雨点了点头,收回手机,朝着男人的桌子那里望了一眼,虽然看不清桌号,但时雨觉得应该就是他。
这是什意思?就因为互相看了一眼,所以请他喝顿酒?不吧?该不会是……
章桦了门一风脑子就不太清醒了,己叫了车回家,时雨送他上车之后也没动,就在酒吧门站着烟。
一夜情嘛……时雨倒是有点期待,虽然他没有这样的经历,但是如是刚才那个男人的话,他不介意,甚至很乐意。
他没等多久那人就来了,看见他在等似乎也没什惊讶的,走过来站在他身前,将他打量了一番。
时雨咬牙:“谢谢你帮我付账。”
许砚生觉得他是因为己被当件来来回回观了一番有点不高兴了。
这小样子还挺好笑的,遂带了点笑意:“你多大了?”
时雨顿了顿:“十五。”
这倒是没想到,许砚生挑了眉:“十五岁了?倒是显小。”
时雨有点不高兴,他其实不大喜别人说他小,他己以养活己,已经是个合格的成年人了。
“我没骗你,就是十五。”时雨辩解了一。
这样子让许砚生更想笑了,怎看怎像个小孩:“行吧,我知道了。”
时雨看他态度敷衍,不知道怎就来了气,语气不善地问道:“你嘛帮我付酒钱?”
许砚生沿着路慢慢走:“看你爱,
一时脑。”
时雨跟上他,追问道:“你不是……你不是……为了,那个啊?”
许砚生停脚,转身看着他问:“哪个?”
“就……”时雨脸有点红:“就,就是……那个……”
许砚生无奈,也不知道为什,竟然也跟他说了实话:“本来是……怎,你很想?”
时雨一:“我没有!”
许砚生颔首,转身继续走,走了两步又转过头,低声问他:“真的不想?”
第3章 挨打了?
时雨也不知道为什,像是被这人蛊惑住了一样,被问“真的不想”的时候就莫名没说拒绝的话来,看着他猝然贴近的脸,盯着他眼睛里己的倒影,然后吞了吞水。
后面的事情就变得一发不收拾起来,许砚生扯着他就近进了家酒店,然后开房,脱衣服。
等时雨脑子转过弯来的时候,己已经被这人掀倒了。
“等……等等……”要被扒了子他才想起来,他上的红印还没去呢!这被人看见红苹果似的,该怎解释啊?
许砚生酒劲上来了,一把撩开时雨的上衣,大夏天的,小孩穿着宽松的短袖T恤,一撩就推到了胸处。
时雨着气,莫名其妙地就浑身燥热,甚至开始起反应了。
草了,箭在弦上,他只希望这人不要太注意他的……
许砚生卸了眼镜,时雨迷离中看到他眼角和眉骨中间的地方有一道小小的疤,颜色很浅淡,似乎多年了,不仔细看看不来。
“哥……”时雨被他脱了子,着跟他打商量:“你轻点……”
两个人的气息混杂着酒味,许砚生听见他这请求,哧哧地笑了一声,用气声在他耳边道:“放心……我很温柔。”
抹在上的时候时雨被凉了一,瑟缩着,他意识想躲,被许砚生掐着腰摁住了不让动,只感受着手指一点一点开拓进去。
“第一次?”许砚生吻了吻他的额头,低声问。
时雨迟疑着点了点头。
许砚生微微息,暂时停了手:“现在拒绝还来得及。”
时雨被他搞得不上不的,难受得紧,忍不住骂:“你行不行啊哥?”
许砚生蓦地笑了,手指再无迟疑,和着就了进去。
时雨低低叫了一声,咬住了己的。
许砚生另一只手在他上点了一:“别咬,叫来。”
莫名的,时雨会想要去遵从他的话,听话地松开了嘴,中溢息和低叫。
许砚生给他扩张废了好大的力气,己都了些细汗,头发也了,碎发接二连地掉来,有一绺遮住了眼睛。
他真的很好看,时雨目光迷离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得这个结论。
许砚生见他盯着己看,失笑着拍了拍他的道:“转过去,趴着。”
时雨觉得那姿势过于羞耻了,而被他在上拍的那两让他也是一抖,倒不是说痛,而是这件事突然又浮上来,让他有点担忧和羞恼。
他半天不动,许砚生低声道:“小朋友,不太听话啊……”
这一句话让时雨的心瞬间颤了两颤:“你……”
许砚生没理会他,双手扳住他的肩膀,一使劲就将他上半身转了个一百八十度。
时雨被迫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他闭了闭眼,心里祈祷千万不要看我千万不要!
然而身后半晌没有动作,时雨一颗心跌进了谷底,他暴弃地趴在床上,心想他这秘密有朝一日还是要被一个陌生人看见了。
而许砚生看着那颗饱满圆带着青青红红颜色的,心里想天这顿酒钱倒也没白掏,本来只是想找个人平衡一荷尔蒙,谁知竟捡回来一个好。
“你……”时雨色厉内荏:“你他妈做不做?不做我走了。”
许砚生抬手,掌心盖住半边肉团子,俯身贴上时雨的耳朵:“怎了?挨过打?”
时雨一听,登时就要反抗,看起来是恼了不想继续了。
许砚生一把摁住他的肩压回去:“别动……你喜这个?”
“天哥哥满足你……”许砚生用嘴了时雨饱满的耳垂。
时雨心如擂鼓,还没反应过来他都说了些什,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掌。
时雨吓了一,为那炸开的痛,也为了那一声清脆的掌声。
许砚生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朝他上,三两就将那扇的又红了一个度。
时雨痛得很,早上那会坐还难受呢,哪受得住这样接二连三的打,一手撑着床一手背到身后来捂住,回头看着许砚生,眼睛都是红的:“你轻一点……痛。”
许砚生一把将他的手拨开,揪着一团红肉捏了捏,问:“约的实践?”
时雨顿了顿,慢慢点头,又恼又羞:“前天刚挨了顿打你就别揍我了!真的痛!你要办事就快点!”
许砚生笑了,手掌一一给他揉,宽道:“行,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