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的幸福,因为你可怜的自尊心使你自以为高高在上却瞧不起任何人!”
“你闭嘴!”李文耀大手掐住他的脸,死死地捂住他的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就只适合安静地给我脔,你跟我谈感情,跟我谈幸福,你他妈配吗!配吗!”
李文逊瞪着他,觉得心脏被压迫得喘不过来气。
李文耀眯起眼,又一个深挺,直直捅进了最深处。李文逊眼球訾裂,面部肌肉猛地一抖,眼泪哗啦啦落了下来,湿答答砸进李文耀的掌心。
那股钝痛像一把斧头裂开了他的肠道。股股热流从穴口顺着腿缝淌了出来。李文逊看向李文耀,有种整个人被他捏在手里一刀一刀割的错觉。
李文耀觉得手心满是温热又黏滋滋的液体,心里一慌,连忙把手拿开了。
李文逊的抽泣声再也抑制不住,就像关了阀却漏水的水龙头,伴随着阵阵哭腔,眼泪盖了满脸。
如果可以,他特别想找个枕头盖住脸,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把自己的悲伤,自己的委屈,自己的难堪全部而彻底地暴露在李文耀面前,恰好这个人,是最不懂的去珍惜和理解他的人。
身上的疼痛好像不存在了,准确来说,是整个身体都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了。李文耀接下来做了什么,羞辱的,谩骂的,诋毁的,他全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李文耀是个王八蛋。他当初真是昏了头,才会忽视董承的叮嘱,一心一意要回到李文耀身边,结果,确是入了自己的人生炼狱。
如今李文耀要带他出国,纵使再不愿意,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被打晕了绑上飞机,李文耀再也不会给他一天舒服的日子,再也不会把他当做一个平等的爱人,或者早已久远于过去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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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耀晚上回到书房,见元亓站在门口等他。
看到他,元亓赶紧掐了烟,“耀哥。”
李文耀淡淡地看了他一会儿,绕过他进了书房,“跟我谈谈。”
元亓眼底闪过一道光。
李文耀坐在椅子里,微低着头,神色算不上好。
元亓猜到了八九分,“耀哥。。”
“说说吧。”李文耀叹了口气,声音加重,“阿文说你陷害他,怎么回事儿。”
元亓眉毛一抬,云淡风轻,“我没有。元亓所言,句句属实。”
李文耀淡道,“那他为什么说你诬陷他,为什么不说别人,只说你。”
元亓耸耸肩,“二少爷肯定是因为那天看到我们在书房接吻,从而对我心生嫉妒,然后反过来污蔑我。”
“你够了,”李文耀摇摇头,“他不是那种人。”
元亓面色一滞,随后低笑道,“如果你这么了解他,你们今天,又怎么会走到这个地步。。”
李文耀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元亓摇摇头,面色如常,“耀哥,自从你之前告诉过我,在这个家里不可以忤逆的人,除了你就是二少爷。元亓牢记于心,不敢僭越。”
李文耀面色沉重,“我当然知道不会是你。可是。。”
“耀哥。”元亓打断他,“你现在有功夫去揣度二少爷的心思,倒不如赶紧想办法把人彻底留住。”
李文耀不置可否,“我知道,我今天去找李家鹤了,谈了谈抚养权的问题。”
元亓眼神犀利,“哦?”
“我得把阿文的抚养权拿过来,”李文耀喝了口茶,“然后带他离开。”
元亓眼神晦暗不明,“老书记和老夫人。。会同意吗。”
李文耀摇摇头,“所以只能抢。”
元亓目光如炬,眼底闪烁着汹涌的波涛。
他脑中渐成计划的雏形。
他要一招致命,将李文逊彻底击垮,让他再也回不到李文耀的身边。
第二天中午,李文耀由于宿醉睡了一上午,直到元亓敲开了门。
“耀哥。”元亓面色急切,“深圳那个化工厂出事了。”
李文耀头疼,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
“上周孔哥去那边检查,”元亓晃了晃手里的电话,“结果昨晚,那个化工厂爆炸了。”
李文耀面色一变,“爆炸了?”
他甩了甩脑袋,赶紧翻了外套披上,“什么原因,有人员伤亡吗,损失计算了吗。”
“由于是突发事件,今天凌晨四点警方才赶到,”元亓垂下了眉,“说是死亡人数预估不低于二十。。。”
李文耀腿猛地一软,“怎么会这么多。。”
“这还不算重伤的,”元亓叹了口气,“大家都是凌晨一两点还在车间作业的,所以难免。。。”
元亓担忧道,“孔哥已经打了几十个电话来了,叫您赶紧过去一趟。”
“行了,”李文耀快速跑下楼,“叫司机备车。另外,让孔绽尽快给我一份所有人员名单。”
“我跟你一起去吧耀哥。”
“不用,”李文耀说,“你留在北京,有什么紧急情况,自己看着处理。”
元亓点头,“知道了。”
一小时后,李文耀便出发前往深圳。
元亓见他离开,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可以开始了。”
黑云压城。北京暴雨呼啸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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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日8:00AM 李家鹤家中。
“家鹤!家鹤!”路苹穿着睡衣,慌慌张张地跑下楼。
李家鹤正在边吃早餐边看报,见她这样便疑惑道,“发生什么事了?”
管家见状赶紧上前搀扶住路苹,“老夫人慢点儿。”
“家鹤。。”路苹声音都在颤抖,苍白着脸把手机递给李家鹤,“出事了。。”
“谁的电话。”
路苹急道,“我爸的,找你。”
李家鹤一愣,连忙接过手机,“喂爸。”
“嗯嗯。。。对对对。。啊是。。”李家鹤应着应着,突然就没声了。
路苹瞪大了眼睛盯着李家鹤,她看到李家鹤的瞳孔猛然紧缩,然后眼白部分慢慢撑出了血丝。
李家鹤脸色铁青,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