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拙听人说如何相遇、如何分别、如何忘记是恋爱中最重要的三件事。而他己唯一一段感情中前两者已经很糟糕。
在预想以后再也无法重叠的人生,莫若拙也想过要返回一切都没有被打碎的起始点,有一个不狼狈的开始,不会因为说喜欢就会痛苦的感情,然后期许一个美好的将来。
但是什都没有刹那、刹那的改变。忘记痛苦成为莫若拙活去的本,他被生活满足,一样不怕失望,不轻易颓萎。做好最后一步的忘怀,就是莫若拙的安慰。
设想己的余生,他心平气和,因为夜空是永恒的。
而现在他知道一切都等不到,看不到了,刹那间,泪如雨。
当他次看到罗旸,他想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危险,不知道去哪里找你。抱着莫宁一路过来,我都像溺水,冰冷的水托不起我,想到不见到你,我感觉就像石头一样沉底了。你没事就太好了太好了。
那些卡住的声音伤得他五脏都在血,又没有用只言片语减轻痛苦的力。
这一次,好像也是唯一一次,被莫若拙错以为是相近人的罗旸终于和他感情共频了,没有言语,就在一瞬间,罗旸感受到了。
罗旸大步走近,把开失声的莫若拙一把抱住,不需要再问莫若拙现在这里的原因,他会来就已经是全部的意义。
罗旸悸动万分,声音沙哑,“我爱你。”
莫若拙靠在他怀里,抽噎着,双臂紧抱住他。
当晚,罗旸久违地躺在莫若拙那张小床上,莫宁睡在中间,手里捏着童餐送的玩偶。
当罗旸亲莫若拙的时候,被挤到的莫宁轻轻推开了他的脸,把手里的玩偶给他,己翻到了莫若拙怀里。
莫宁不喜欢莫若拙抱其他小朋友,也不喜欢莫若拙亲别人,在罗旸没现前,这些都是她的。
“爸爸,我还走吗?”
罗旸捏捏玩偶的肚子,看着莫若拙,替他说:“不走了。以后和我住一起。”
莫宁表示要考虑一。
要是不搬家,她就不用跑来跑去,家里多一个也不是不行,以前小爹爹也会来他家住。是她不喜欢莫若拙和别人睡一张床上。
莫宁拧着眉毛苦苦思考了三分钟,趴在莫若拙怀里睡着了。
罗旸把挂在莫若拙身上的女撕来,要抱她回房间,莫若拙拉着莫宁,湿润的眼睛带着点羞涩,小声说:“她就睡这里吧。”
罗旸没说话,也没有搬动女,手臂伸过去放在莫若拙腰上。
莫若拙也握住他的手,闭上眼睛。
没一会,罗旸带着他的手开始往上摸,也不过火,就是痒痒的,带着些撩人的烫。
莫若拙睁开眼,罗旸看着他,明目张胆地捏他的乳头。
莫若拙一就坐了起来,拉着睡衣跑进卫生间。
罗旸不紧不慢趿着拖鞋跟过去,反锁了卫生间的门。
莫若拙的目光和他怯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