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更热,深埋在徐韶珏体内遵循着本能律动,每一次抽出都更加迫切地渴望进入。
徐韶珏绷着脚趾爽得浑身打颤,唇舌还不饶人地纠缠。瞿彦东将他压在桌上,握着他的膝盖分开双腿,抵着那个最要命的地方一阵研弄。徐韶珏被干得近乎无法呼吸,不得不移开嘴唇大口地喘气,呻吟声从喉咙口不成调地淌出来,听起来既痛苦又愉悦,还不时激动地拔高。
“操……”徐韶珏有些受不了他粗暴的撞击,“你他妈别把我当成齐莫莫搞……啊……”
瞿彦东正被他下面那张嘴巴含得舒服,也顾不上其他,紧紧扣住他的膝弯最大限度地折到身体两侧,腰胯大幅挺送着咬他的脖子,一只手来回揉搓着他臀瓣,“我不跟齐莫莫上床。”
徐韶珏被顶到要害,颤抖着尖叫了一声,“为什么?”
瞿彦东说:“没有为什么。”
徐韶珏捧起他的脸,找到嘴唇的位置重新吻下去,这一次的胶着加倍地密不可分,几乎要把彼此的呼吸绞到一起。
两人从桌上做到沙发,再从沙发做进卧室。瞿彦东第一次要射的时候手滑得拆不开套,徐韶珏嘴上骂着却还是让他射在了里面,接下来几次便毫无顾忌,湿滑的精液混着KY一起起到了润滑作用,徐韶珏的身体根本没有反抗,任何角度的抽插都能让他崩溃地叫出来,咬着哭腔断续地暧昧喘息。不过徐韶珏今天似乎状态不佳,瞿彦东做到第三次时他已经沉浸在了第四次的快感里,只能一边懊悔纵欲一边违心地享受性爱。
一切都结束后,徐韶珏叼着根烟歪在床尾,精疲力尽地支使瞿彦东,“帮我拿下火机。”
瞿彦东皱眉,提着他脚踝把人拖到跟前,“别在我这抽烟。”
徐韶珏听话地扔掉了嘴里的烟,一条腿绕到他腰后,“怪谁?还不是你教我抽的,现在戒不掉了。”
瞿彦东拍了拍他屁股,挪开他的腿下了床,“戒了吧。”
徐韶珏没说话。他知道瞿彦东的外公是怎么去世的,烟枪抽出来的肺癌,一发病就是晚期,没得治。这桩丧事也算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波澜,瞿川平就是从那会儿的大洗牌中为了自保提前退出的一批人。
瞿彦东倒了水回来,徐韶珏就着他手捧着杯子润了润嗓,“什么时候结婚?”
瞿彦东“嗯”了声,用疑问的口气。
“我说你和苏局的女儿。”
瞿彦东道:“没那么快。”
徐韶珏笑了,仰躺着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订个场地结婚起码提前半年吧,告诉我大概时间我也好安排工作啊。”
瞿彦东反问道:“你回国几个月了?”
徐韶珏翻了他一个白眼,“我回国不表示我没在工作好吧。”
瞿彦东随口道:“那你就非掐着生日那天回去不可?”
徐韶珏叹了口气,“二十九岁的第二个年头,我想自己一个人过行不行?”
瞿彦东说:“随便你。”
“我晚上飞。”徐韶珏勾住他的腿,“十一点五十。”
“所以呢?”瞿彦东问。
徐韶珏一边笑一边用脚背蹭他,“你要是那天没别的事,我就来找你咯。”
瞿彦东抓住他的脚,“找我干什么?”
“随便你想干什么。”徐韶珏揉了把头发,翻身下床,背着身体微微转过脸,两侧的腰窝轮廓分明,笔直的长腿间还留有凝固的液体,语气调侃,“或者你不想干的话,我干你也可以。”
18
瞿彦东笑出声来,“还欠操?你都射不出东西来了。”
徐韶珏咕咚咕咚几口喝干净杯子里的水,道:“我又不是说现在。要现在你也硬不起来了。”
瞿彦东迟疑了半秒,“用完屁股你还怎么坐飞机?”
徐韶珏说:“趴着啊。”
瞿彦东不说话了。
徐韶珏径自进了浴室洗澡。洗到一半瞿彦东推门进来,空间一下子变得逼仄,手脚舒展不开,连转个身都要磕碰到冰凉的玻璃门。徐韶珏不由嫌弃道:“你就不能等等?”
瞿彦东越过他的身体将水流调大了些许,“你那的淋浴间也没比我大。”
“我又不跟人在浴室里搞,装那么大干嘛。”
瞿彦东直接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喝醉那天晚上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徐韶珏撑着墙砖压抑地喘了声,“知道我喝醉了你他妈还那么禽兽。”
原本不该遭受侵犯的地方已经轻微红肿,瞿彦东借着里面残留下的KY勾出精液,又探了点水进去清洗,“操你的时候怎么不听你说地方小?”
徐韶珏茫然地问:“你在浴室里操我了?”
瞿彦东低笑道:“这就忘了?你爽得尿都出来了。”
徐韶珏骂道:“滚。”
“硬成那样,我要是不帮你扶着你就全尿在自己身上了。”
徐韶珏又骂,“你给我滚。”
瞿彦东摘下花洒,调低水温对准他身后的入口,“自己浪的,你还想怪谁?”
徐韶珏推了他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花洒,“叫你滚啊。我洗完你再进来。别烦我行不行?”
瞿彦东被他赶出来,只能用了另一间浴室。他冲过澡回房,见徐韶珏裹着浴巾盘腿坐在床上发呆,便走过去搡了下他脑袋,“不吹头发坐着干嘛?”
“没事。”徐韶珏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去了客厅。瞿彦东拆个床罩的工夫出来,他已经穿好了衣服,湿着头发就往外走,“我回去了。”
瞿彦东望着他站在玄关口换鞋的背影,话到嘴边又折回去,只是道:“开车小心。”
近一个月公司接的单子比往常多了将近一半,瞿彦东逐渐适应了工作强度,倒也感觉不到忙碌了。他会在一周里特意抽两天跟苏夷雪碰面吃饭,到了周末,又成了徐韶珏的专场,两个人荒淫无度地在家里消磨一个整个下午或者晚上,徐韶珏不会留下来过夜,只偶尔一起吃个外卖。
瞿彦东觉得自己勉强给生活找到了一个平衡点。尽管他和苏夷雪的关系一筹莫展,但一周几个小时的相处起码没有造成他心理上的太大负担。他清楚以苏家的背景,苏夷雪不可能只跟一个对象见面谈天,而他的条件至多算是中等偏上。这个推测在不久后的某天由他亲眼证实,那个陪苏夷雪进了商场的男人他有些印象,父辈大约也是某个局的局长,本人同样是海归回来的青年才俊。
瞿彦东遗憾地想他和苏夷雪之间恐怕是真的没有发展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