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严躺在一地的水渍上,像死了一样。
他实在是没力气再去挣扎和反抗了,毫无意义的挣扎只会换来更大的折磨,只有臣服,唯有臣服。
叶飞沉借着这次机会好好的给他上了一课。
叶飞沉踹了两脚地上装死的任严,道:“站起来,站直。”
任严挣扎着跪起,然后起身,他的双腿还在颤抖着,尿道被入侵的痛导致他根本没办法再打开他的双腿。
这样的站姿显然不能让叶飞沉满意,叶飞沉轻轻扇了扇他的脸,道:“你觉得,一只合格狗,应该夹着腿站么?”
任严不敢回答他只是低着头,他实在是没力气了,任严用祈求的目光卑微的看了一眼叶飞沉,他不敢多直视,很快就垂下了头。
叶飞沉当然不会因为任严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就放过他,叶飞沉粗暴的揪起任严的性器,打开了尿道棒前端的开关。
嗡的一声,尿道棒就尽职尽责的震动了起来。
“唔唔!”
尿道棒骤然在狭窄的尿道里震动,牵动着尿道每一寸的软肉,灭顶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脆弱的性器紧紧咬住震动的尿道棒,一波一波的震动带着快感传遍他的四肢。
“呃,哈啊,不行,主人,我,呜呜,啊,嘶。”
任严痛苦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脸色潮红被情欲把持着,双腿像打摆子一样不住的颤抖,两个囊袋一缩一紧,憋得通红。
“要...要射了...不,拔出来,主人,拔出来,求你,啊呜。”
任严奋力地顶胯,粗长的阴茎老老实实贴在小腹上,被尿道棒堵塞住,根本不可能射出来。
叶飞沉看着任严毫无尊严的挺着性器祈求他,有被取悦到,于是他还是很好心的关掉了尿道棒。
快感骤然消失,任严饥渴的甩了甩下体,发出了缠绵的呻吟声。
“怎么样?想起来狗应该怎么站了吗?”叶飞沉抚摸了一下他的涨满的蛋蛋,道:“存了很多啊?贱狗。”
任严大口喘着气,慌忙站直,他忍着大腿根部的酸胀和上半身的胀痛挺胸收腹站得笔直,双腿与肩同宽,如果忽略掉他身上不着片缕的事实,倒真像一个威武的军人。
“报告主人,贱狗存了很多,请求射精。”任严哑着嗓子,请求道。
叶飞沉玩味的看着任严光能勃起,却无法泄欲的性器,轻轻掐住了尿道棒的前端。任严包含希冀地看着叶飞沉的动作,以为他要抽出这根给他带来折磨的尿道棒了,可惜,他还是太天真。
叶飞沉抽出一段距离,而后看着任严邪恶一笑,又猛然按了回去。
“呃!啊!”任严猛然惨叫一声,眼泪都快要飙出来了。
“主人,主人,求您,求......呜,啊啊啊啊。”
任严一句话还没说完,叶飞沉就握住尿道棒的前端,抽插了起来。
细细的棒子摩擦着脆弱的尿道,虽然是有异样的快感,但是更多的还是痛苦,这个敏感的地方被人这样粗暴的玩弄,任严却还是可耻的坚挺着。
还真是下贱呢。
叶飞沉每次抽插,都会带出湿润粘稠的液体,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彻底抽出来,任严一定会射到打空枪,但是他可不会就就这样满足他。
任严随着叶飞沉的抽插,浪叫着,涎水像不要钱似的撒了一身。
叶飞沉看着任严被自己玩弄得欲仙欲死,还是好心的停手了,再玩下去,下面的项目可就没得玩了。
“好了,休息一会,跪下吧,我给你解绳子。”
任严听话的跪下,抬起自己的上半身方便叶飞沉解开。
叶飞沉在解开的过程中,任严还小心翼翼问:“主人,尿道棒可以拔......”
叶飞沉解绳子的手微微一顿,不等任严说完,残忍地答道:“不可以,今天一天,都不可以。”
任严怔愣了一下,嗫嚅了几下嘴,而后委屈地撇下了嘴角,表示服从命令。
任严被解开后,被叶飞沉催促着活动了一下手脚,而后又乖顺的趴在叶飞沉的身下当着叶飞沉餐桌,叶飞沉拿出面包牛奶速食饼干,摆在任严的背上,任严跪趴着,跪得稳稳当当,任由叶飞沉施为,叶飞沉也被任严的老实所取悦,想起任严也没吃东西,还好心的撕了半片面包投喂。
任严服侍叶飞沉吃完东西,自己也被投喂了个半饱,没一会叶飞沉就被徐诺喊到了另一头,趁着没叶飞沉盯梢他赶紧趴在地上打了会儿盹恢复体力。
没想到不过20分钟,他就睡着了,叫醒他的自然是叶飞沉的鞋尖。
“这还能睡着?”叶飞沉踹醒任严。
任严迷迷糊糊地睁眼,一想到自己还在接受调教,浑身血液都要被凝结了。
任严慌忙跪起来,噗通就磕了个头,半伏着身体,恐慌地请罪:“主人,主人我错了,请您责罚。”
“行了,站起来,跟我去另一边林子里。”
叶飞沉说完转身就走,任严拔腿慌忙跟了上去,叶飞沉走得极快,任严也顾不得什么了,忍着下体的不适慌忙跟上去。
调教期间睡着已经是大忌了,他可不想身上再多添几道罪名,这太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