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良已经个月没有收到陆雄川的家书,他也不知前线战事如何,从报纸上得知,东北战事吃紧,不知军队还能抵抗几个月,已经怀的他还没到稳定期,只能在家等待消息。
对于怀,傅思良几分喜几分忧,喜的是,陆雄川终于有了孩子,陆家也有后了,忧的是他不能再像之前样乱跑,毕竟有在身,危险期没过,去哪都要注意,就连想去东北找男人的念头,他都打消了。
进入深冬时,傅香凝直接病倒了,没有几日,咳嗽血,身子骨越来越差,好在之前用心保养,用了西药,才救回命,但病根未除,傅思良还是担忧的很,每日都守在身边,不过守着是守着,他的心直都想着东北。
“思良,我知你想去东北找你姐夫,但你现在已经怀,就别瞎逞能了。”傅香凝躺在床上,脸病容,说话间还伴随着咳嗽,前几日思良直跟她说他要去东北,刚开始她觉得只是闹着玩,没想到这两天竟动起真格,东西都收拾好了。
“姐,他都好几个月没有消息,这次不管谁劝,我都要去找他。”傅思良隆起的肚子掩盖不住,他已经怀个多月,危险期已过,他摸着肚子,想去东北的念头从男人走后就直存在,现在身稳定,他就更想去了。
“你...唉!我不管了。”傅香凝自己早就明白,从她决定让思良勾引男人得刻起,男人就不属于她了,包括心。她招招手,意思累了要休息,让傅思良去。
傅思良动动嘴,还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起身抖抖衫便离开了房间。
傅思良决定好的事,还没人劝得动,第二天起来就命令司机送他去火车站,他打扮成女人的样子,身着宽松的旗袍,抹上淡淡的妆,挺着肚子,还真有女人味,了轿车,嘱咐好司机定不要把自己的走的事告诉别人,便上了火车。
北城离东北大概两天的车程,傅思良怀着坐火车挺辛苦,但最令他感到困难的是,了火车,进入东北的关被封了,只有军车才能进入,普通车辆禁止驶入,这可急坏了傅思良,但来都来了,哪能走,他咬着牙直撑到傍晚才敢走向把守的士兵跟前。
把守的士兵站在关,不时打量挺着肚子的傅思良,见他直徘徊,便说:“干嘛呢?没事快离开这。”
傅思良上前去,小心问:“我能进去吗?”
“不能,赶紧...”站岗的士兵刚才也没看清傅思良的模样,现在看清楚了,头的字也消失了,他马上变了副嘴脸说:“小姐,现在关内战火连天,您还是赶紧离开这吧。”
“你们不能通通,我天定要去关内。”傅思良拿沓钞票,进士兵兜里。
“这!小姐,我们真的不能放行,陆将校吩咐了,只有军方的车能进去。”士兵虽然表现得难为情,但还是收好钱。
“有没有办法?”傅思良收紧大衣,轻声问。
“这个倒是有,就是不知小姐你...”士兵说到这凑到傅思良耳边说了通。
“可以。”傅思良答应了,为了见男人,假扮成军妓又如何,反正只要到了军营,什么都好办。
到了夜里,傅思良被强制性拉上军车,拉他的男人是个矮胖子,嘴上还怒骂:“从哪找的?怎么个妇,真扫兴!”
白天站岗的士兵赶紧陪:“别瞎计较了,这年头到个女人就不错了,还嫌呀?”
“我是怕她进去被搞死,你也知咱来好几个月了,平常也没发的方,这妇进去,你觉得能活成?”矮胖士兵骂骂咧咧,不过还是给站岗的士兵几张钞票,开车将傅思良拉走了。
傅思良坐在军车上,里面弥漫着浓重的腥臭味,他明白这是什么味,面对未知的旅途,只能走步看步。而他根本也没想到自己被人卖了去当军妓。
“进去!以后你就待在这房间。”傅思良了车便被关进间房间,之后连续几天,他都没有被放来,几乎每天他都只能吃两顿饭,连小便和大便都只能在房间解决,他在这边听过最多便是淫叫声,周围的房间里关的全是军妓,他透过窗,看到许多穿着军装的士兵整齐进去,提着子来,他甚至都能闻到隔壁房间散发的恶臭。
大概又天,傅思良终于被拉来,他以为是矮胖士兵慈悲为怀想放了他,但当矮胖士兵将他推到个房间沐浴时,傅思良知自己错了,这他妈是想让自己服侍别人,去做军妓该做的事情。
傅思良并没有做反抗,他在找个逃跑的时机,所以他合洗完澡,穿上事先准备好的军妓服,军妓服也就是块破布,只能遮挡住胸和胯部,体空荡荡的连内都没有,看着自己裸的大和挺起的大肚子,他突然产恐怖的感觉。
傅思良打开门,刚踏去,便被人打晕了,他产的顾虑并不是多虑的,这该死的矮胖士兵,真会玩,彻底破坏了他的计划。
“唔...”窄小板上,傅思良睁开眼睛,他嘴里被块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