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的快乐。

    无疑是能让人回味的, 像还是少了什么，让仍达不到彻底的满足。

    而能让完全满足的, 只有……

    原绍越忍不住苦涩地叹了声, 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习惯性地打开浏览, 在搜索引擎里输入了个字。

    白琦个人在浴室里待了很久，手掌的皮肤都被水浸得发白了，才关掉花洒，从旁边的架子上扯块毛巾裹住身体，往外走去。

    慢腾腾地推开门，只见原绍越还坐在床上，依然没穿衣服，捧着手机看得十分专注，听到动静，才抬头朝看过来。

    两人的视线触，白琦意识地稍稍避开了，缓慢地往前走，姿势因为疼痛有些别扭。

    这个样子，又与楚非以前某些时候的模样有些重叠上了，原绍越不禁也有些心疼，说：“你还吧？”

    “……嗯。”白琦应了声，缓慢地来到床前，背对着原绍越，抓起之前散落在床上，现在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衣服，抖开了直接往身上。

    原绍越注视着，心中不太是滋味，沉默地看着白琦穿衣服。

    白琦穿衣服，忽然转过身，看向原绍越，开：“昨天晚上……你……”副欲言又止的神色，话说到这里又停住了，像是有些说不去。

    原绍越只解释：“我是真的喝多了。”

    白琦神色僵，然后垂了眼睛：“……我知，我也是自愿的。”

    “对不起，”原绍越难得地带着分诚心歉，“把你弄疼了。”

    “没关系……我也有到的，”白琦说着还扯个，怎么看都很勉强，“个……我天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着，脚步已经迈了去，逃似的跑了。

    原绍越看着跌跌跄跄的背影，眼神也变得深沉。

    白琦这回离开后，连天都没现，原绍越有时候也会想起，想起天晚上的疯狂，明白，这事概率不会再有次了。

    可周后，白琦竟然又在傍晚找上了门，说是来收房租，可仍然带了菜和酒，在这儿和吃起了晚饭。

    两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提天的事，只是聊些无关紧要的闲话，白琦带了酒来，等吃完饭时，两人都喝到了微醺，气氛不知怎么的变得暧昧了起来，也不知是谁先起的头，两人渐渐纠缠在了起，顺理成章般的又滚到了床上。

    这回原绍越全程都是清醒的，发觉白琦这时候的声音和记忆中的个差得有远，便忍不住时不时地去捂的嘴，或是把手指关节伸到中，让只能发压抑、糊不清的低吟。

    事后原绍越和起洗了个澡，白琦看似无意地问起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原绍越只回答：“你觉得呢？”

    白琦抿了抿唇，想说些什么，还是没有说，之后再无人提起这个话题。

    从这以后，白琦来得更频繁了，有时候还会直接在这儿过夜，们变得既像侣又像炮|友。

    客观来说，白琦是个比较可爱的小人。的性格有粘人，喜欢各肢体上的亲密动作，就连睡觉也喜欢搂着原绍越，时不时会给原绍越带小礼物，虽然都不算贵，是很贴心。

    原绍越看得来挺在意自己，像是有回，自己只是随提了句，“怎么都没见过你穿衬衣呢，你穿衬衣应该挺看的吧”，隔天再来就穿上了白衬衣。原绍越当时看得怔住了，因为这可能是白琦最像楚非的次，然后对此表现了分明的动容与喜爱，白琦从此便放弃了原本休闲T恤的打扮，是穿着衬衫来见。

    原绍越经常想，如果是在遇到楚非以前遇到白琦，可能会很喜欢，想把久地留在身边。可是现在，原绍越虽然享受着白琦带来的熨帖，可每次当白琦露比较不像楚非的部分，就控制不住地觉得不够满意，这不快的绪有时候还会显露来，还白琦是对很忍让，从来没跟计较过。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段时间之后，还是现了裂痕。

    这天，两个人完，原绍越突然心血来，对躺在怀里的白琦说：“你说你要是有颗泪痣，会不会更看？”

    “啊？”白琦疑惑。

    “就是……”原绍越手指抚摸着右眼的侧方，“这里。”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白琦低声说。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原绍越说着，想起床头柜的屉里有黑色签字笔，转过身拿了过来，“我帮你试试？”

    “……”白琦言不发，任由用签字笔在眼轻轻了，画了颗小小的泪痣。

    原绍越端详着，看着看着忍不住在的颗假泪痣上亲了，接着又在的眼角亲吻。

    白琦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把推开。

    原绍越头次被拒绝，不悦地皱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