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湛这次倒是履行诺言,接完电话后就去洗衣房把洗好烘干的绿色洋装拿出。
回到房间递给张歆,却发现她已经重新穿上他的衣物。看着张歆手接过洋装,却拿在手上并没有打算换的意思。言湛问:
“不打算换上?”
“不用了。”张歆迅速地回答,解释,“我想快点回家,衣服裤子我会洗干净之后还你。”
张歆主要是想到洋装没有口袋,不知道要怎么装搜集带有言湛精液的卫生纸。
言湛凝视着张歆一阵,眼神带有探究。
张歆有些紧张地顶着言湛的凝望,怕引起言湛的怀疑,改口说:
“那你先出去,我马上换。”
说着把言湛推出房间,阖上门。
*
言湛的疑虑还是没有打消,以他来想张歆应该会排斥她所有的东西包含衣物,行为有古怪。
他打开手机看着监控。一切正常,女孩把衣服脱掉后,套上了洋装。
接着,令人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张歆捡起地上的裤子,从裤子的口袋掏出几团白色的东西,然后拚命找寻身上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卫生纸?言湛脑中突然想起之前用卫生纸把张歆身上的精液擦掉。
他眼神渐冷。他明白女孩的用意了。
如果是平常,这是个正确的举动,受害者被侵犯后,搜集证据并以增加提告的成功性。可惜这次,侵犯的人是他,言湛。他嘴角冷笑,眼神幽暗不明。
过了几分钟,他看着张歆因为找不到地方,最后竟然心一横,把卫生纸团揉紧后赛到自己的下体。
*
一路上言湛开着车,张歆为了显得自然,在言湛开了副驾驶门后,也顺势坐入,殊不知这样的问顺反而更加不自然。
坐下那一刻,她的神情明显一僵。言湛知道这是因为她私密处塞着卫生纸,他嘴角扬起讽刺的笑容。
一路上谁都没说话。
张歆是想着心事,她之前本来一直陷入厌恶岩站的情绪,但自从刚刚打定主意要报警后,又开始质疑自己的决定。这,有可能会毁了他,而言湛,毕竟是曾经救过她的人。真的有必要到这一步吗?会不会是我之前不够明白地拒绝?
直到在一个红灯时,言湛开似是不经意地起了话题。
“你为什么想当刑警?”
张歆冷不丁听到言湛的提问有些诧异,侧头看了言湛。
“职业风险可不低。”
“我...”张歆有些犹疑是否要说出真实原因,如果没发生那么多的是,她一定会借机向言湛道谢,更不会隐瞒地让对方知道他就是她成为警察的原因。她心里微忖,手不自觉地握拳说,“如果大家都这么想的话就没人要当警察了!我,我只是想可以从自己做起,帮忙解决社会案件。”
言湛听了她略带反驳的回答,不置可否。
张歆没听到言湛的回复,暗自思量儿后,决定隐晦地提起当年的事。
“当初我高中发生一些事情,我和朋友被一名军人解救。我...我以前很佩服他,把他当作救命恩人,想追随他的脚步。”
张歆快速瞄了一眼言湛。她猜测言湛应该知道她就是当年银行抢案中,现场人质中的一名。毕竟以言湛的聪明细心,他之前在她的租屋处看到搜集那么多有关他的报导,就算事前不知情,事后也会调查。
“哦?现在呢?”
“恩,现在的话...”张歆转身望向窗外,不再看向言湛。外面开始下着微雨,她脸上的倒影映在窗上,却因为窗户上攀附着点点雨珠,显得斑驳。如果是前几天,她应该会很生气愤怒地回嘴。不过刚刚起了要报警的念头,还在不停挣扎是否要如此,反而有些脱离着愤怒的情绪。她继续说,“那个人他...后来对我做了很多很过分的事。”都不是一个曾经当军人,不,甚至是一般人都不会做的事。她咽下后半段的话。
“…”
张歆没有听到回应,但她知道言湛在听,并且知到她话中的“他”就是他自己。
车厢一阵寂静后,张歆继续看着车窗外,似乎在问言湛又似乎只是自己的喃喃自语: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对我做这些事吗?”张歆望着窗外,轻声说,“这和强奸犯、电车之狼又有什么不同?”
“虽然一开始是我挑起的误会,我做错的我承认,可之后每次...”
张歆语带委屈,脑海中浮现着一幕幕屈辱的画面,从一开始在办公室的玩弄、假借特训的侵犯、被迫戴上的贞操带和跳蛋,以及刚刚她竟然把那种东西设在她的身上。
她心底暗自对自己说。所以我从今天会开始反击,那些行为是错误的。这样的事情是该画上一个句号了。
张歆看了言湛的侧脸,在外面的车灯路灯照耀下,显得更是淡漠。
*
这时,已经下了交流道,再几个路口就到张歆的小区。
“你讨厌吗?”突然,从驾驶座传来这一句。
“什么讨厌...?”张歆一愣,“你是指...”
言湛没有回话,反而转而问她:
“你要不要喝水?你的右手边门把有矿泉水。”
“...”张歆一下没适应言湛转换的话题,慢一拍才回应,“不用了,我不渴。”
张歆拒绝道,脑海中不禁浮现言湛下午说要让她多补充水分,因为她长时间的高潮导致水份流失...等等,高潮,她之前在车子里高潮,可能喷的椅子四处是水渍,她正想回头看,才意识到现在坐的车是另一辆车。
“那帮我开一瓶。”言湛双手握着方向盘,微微侧头下巴抬起,意指叫要她拿一罐水。
“…”什么嘛,原来是他自己想喝,张歆心里暗想,但也没说什么,听话地照着言湛的吩咐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后递给言湛示意他接着。
言湛在开车,因此趁着一下短暂地空挡,就着张歆的手就开始喝起来。
张歆迟疑了下,心想着快到家了不要生事,因此也没有刻意刁难反而调整好角度给言湛喂水。
她没有发现,由于言湛的步步紧逼,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大多数时候她已经习惯照着他的话去做。
言湛喝了好一大口,却没有吞下,反而暗自含在口中。
不久,车子停靠在张歆的小区旁,她正在解安全带,言湛迅速地用手臂把她的头拢过来。一手掐着张歆的下颚迫使她张嘴,而后把水尽数渡到张歆口中,逼迫她饮下。
张歆拚命咳嗽,有部分的水沿着嘴角留下。
“问我为什么,”言湛的脸上露出如恶劣的微笑,“只有欺负你才有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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