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提出来的。
因为现在的他,是发自内心的,想要静静。
虽然他极力让江子城不用再送自己和范范,他们两个散步回去就好。
可是江子城却坚持说必须要他们送回白家,毕竟刚才白简在酒吧里的样子,还是很让人费解的。
再加上范范一惊一乍,弄得倒像是白简碰到了仇敌,有多大危险一样。
所以不知情的他,即便是为了白承宗的嘱托,也得把白简完璧归赵才行。更何况还有一个又圆又香的小白胖子可以一路相陪,这事儿,江子城是做定了。
白简似乎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见他坚持,便也不再拒绝。
听到范范嘴里说起什么186,白简的脸色立变,江子城犹豫了一下,还是笑道。
“我知道不应该没事闲打听别人的事,不过看小白一脸愁容,我这做哥的,不能不问一下,有没有什么江哥能帮忙的事儿,小白你尽管说。白老爷子对我不薄,子城哥这人没别的好处,心肠肯定算是热的!”
白简正边走边思索着什么,听他如此说,不由抬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站住了。
“子城大哥,我知道你是东北人,性格爽快,有啥说啥。我现在告诉你,我是个同志,喜欢男人,你会不会对我有反感?”
范平没想到他半天没说话的结果,却是憋出来这么一句话,一时间吓了一跳。
江子城看了眼白简,又瞄了眼正偷偷观察自己神情的范平,忽然嘿嘿笑了两声。
“我可以拍胸脯跟你们说,我肯定不反感!既然小白这么坦诚,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也是个弯的,天生的,从来就没直过!”
白简和范平互相看了一眼,都露出既不可思议,又兴奋高兴的神情。
江子城忽然咧开嘴,把脸转向了范平,眉毛挑了挑,却没有说话。
范平知道这家伙的意思,抓了抓脸,“不用盯着我看了,我这人更坦诚,你们俩都是弯的,我一个人直着也无趣,好吧,我是弯的,弯成了蚊香那种,你可以不用看我了吧,城子哥!”
三个人似乎一下子都变得更加坦荡自然起来。
白简长吸了一口气,朝江子城道。
“子城大哥,既然咱们都说得这么直白了,我也不跟你掖着藏着,我确实有点事儿,想让你帮我。”
江子城一点磕巴都不打,直爽道,“说吧!”
白简咬了咬牙根儿,“我想让你当我男朋友!”
江子城,范平:“啊?”
丁猛在‘燕双飞’客栈翻来覆去到后半夜,才算睡踏实了。
之前睡不安稳的原因,一是江南潮湿闷热,虽已到秋天,却还是热得很。他一个在北方干燥之地呆惯的人,总觉得浑身湿乎乎的,很不自在。
但是更重要的,还是因为白简。
这个可恶的‘小瞎子’,竟然把自己试探性求和好的花篮扔在一边,第二首歌也不唱,就跑掉了。
看来,他果然和自己之前想像的一样,还在生自己的气,很大的气。
不过,这也在丁猛的意料之中。他要是那么容易回头的人,当时也不会抛下按摩院,一声不响回到老城了。而自己的计划书,也不会做出那么长一列了。
那么,既然对方还是在逃避甚至在反感着自己,看来,就必须要按着计划,继续前行了。
丁猛立刻打通了一个北京朋友的电话。
这个朋友的圈子很大,和北京医学界的很多知名医生都有联系。而这种职业的圈子,勾勾绕绕,最后会形成一个全国范围内的大圈子。
丁猛不管这个圈子是怎么绕来绕去的,他只知道经过一番人托人人找人后,他已经成了白承宗亲口应承朋友必须帮忙诊治的,病人。
白简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大概是昨晚上丁猛出现的太过突然,让他一时之间陷入了一个思维非常混沌的状态,一夜都没有好睡。
他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找到老城来。
他和范范同江子城步行回白家的时候,把自己和丁猛在北京如何按摩馆装瞎相识,到几经周折,‘同床共枕’互通心曲,最后又阴差阳差,自己被他硬行退出乐队这林林总总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只不过在描述丁猛的病情的时候,白简给他留了一点面子,没有说得那么严重,只说他略有些疲软,而没有直言他根本就是个萎哥。
江子城听到这个让白简心乱如麻的男人,不仅长得像自己,而且也是个需要白氏绝技傍身护体的同门,不禁哑然失笑。
虽然白简没有直接说那位丁兄是个萎哥,但是混社会太久的江子城听话听音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大,心里早就有了成算。
哎,都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伟哥见萎哥,都是苦呵呵。
其实江子城在心底里,竟然莫名地有点同情那个被白简甩了的大猛哥。
不过同情是同情,现在白简求他客串一下男朋友的事,他还是答应了下来。
白简想要江子城假扮他男友的想法,倒也是在昨天晚上忽发奇想,临时蹦出来的。
说实话,他对丁猛,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
既恨他为了利益,为了平衡,为了他的想当然,便把自己的梦想毁于一旦。
可是他又知道那个东北汉子虽为人粗豪、有些大男子义,却心地不坏。
尤其他身上的隐疾,更让白简在恼他的时候,也心疼他的可怜。
可是当他千里迢迢找到老城,明显是来寻找自己,并对自己表示的时候,却偏偏又是自己在舞台之上,高歌之后。
在那个既熟悉又伤感的环境里,灯光下,他的出现,完美在勾起了白简心底里最不愉快的那些回忆。
人,是有情感的动物。既有理智,也有失控。
而丁猛,准确无误地演绎了‘不合时宜’四个字,让白简又一次,由理智,转成了失控。
你让我回去,我就回去吗?不好意思,这世界上好男人很多,除了萎哥,更有伟哥,还是一夜五次郎的伟哥呢!
失控后的他经过一夜的无眠,才在黎明前昏昏睡去。
而这会儿,窗外阳光耀眼,秋风吹来芭蕉叶的清香。
隐隐约约的,白简听到爷爷正在和谁一边说话,一边朝离自己卧室不远的理疗室方向走来。
“丁先生,看你的外貌,和我一个小病人倒真有三分相似,对了,他也是一个东北人。”
“喔,那是老先生医术高超,病人遍布天下!对了,白老的手艺这么精深,这祖传的玩艺,可有接班的后人吗?”
“有啊,我有一个孙子,早就学了我一身的手艺,手指上的功夫,俊着呢!”
“喔喔,那就好了,我看老先生年纪已高,生怕我这毛病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