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要给那些人当牛做马的,一年到头也没个歇的时候。”
抱住他的腰,“庄河,你该把自己看的珍贵些。对自己好点,也对我好点。”
低低绵绵的嗓音如琴丝一般,飘进庄河耳里,久久也未消散。
小时候听娘亲说过只有在意你的人才会因为心疼你而对你毫无理由的好。
如她对他。
也因为她,庄河觉得整个世界都鲜活了,大掌覆在她腰侧,越收越紧,如此用力,就像抱着一块救命的浮木。
嘴唇贴着她的脸颊沙哑道:“嗯,我都听你的。”
慕倾倾踮脚去寻摸他的唇,庄河喉间逸出轻轻的笑,“你呀……”
两个字说的无奈而绵长。
认识他这么久,慕倾倾何曾被他这么温言软语对待过,一腔少女柔情似水流淌,“现在腿不疼了,我们可以来真的啦?”
回答她的是庄河温热的唇,温柔的不可思议。
本来带了几分玩笑的意味也不免情动起来,吻的投入。
慕倾倾意志神迷,男人喷吐的气息从嘴唇开始,顺着脖颈的弧线,一直向下。浑身的酥麻在他唇下盛开。
环在肩上的那只手,慢慢向下绕,盖在她的臀瓣上,揉捏。
小腹逐渐升起一股空虚感,而她小穴也发热起来,流淌出滑液,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
慕倾倾开口,“我们去床上。”
微黄烛光下,她仰望着他,脸上一片嫣红,红唇若血,羞涩又妩媚,睫毛如墨翦羽轻颤。如何大胆,事到临头小姑娘到底是羞涩。却是这种媚中带羞是男人最无法抗拒的,忍得住都不是男人。庄河眼中眸色深沉,二话不说单手抱起她,径直走向木板床。
慕倾倾诧异,“原来你力气这么大。”
随即明白过来,长年做重力,力气不大反而不正常。
庄河微弯下腰,嘴覆上她的耳廓,语带诱惑,“我存了一把子力气,你怕吗?”
最后一个音节,极为低沉,如陈酿飘香,丝丝入耳,几分慵懒,几分挑逗,却酥麻入骨……
不想庄河还有这样的一面,慕倾倾被惊喜到了,就好像习惯了的一个物件,突然发现内里别有洞天。
她头脑一热,也去覆他的耳廓,“就怕你怕。”
口息拂过,酥麻顿起。
她辫子散开,垂在胸前的长发撩卷起一个弧度,从他耳边扫过,轻轻的,柔柔的。庄河呼吸凝滞,心里头的痒意蹿升,变成想强烈占有她的欲望。
动作迅速地脱去两人衣裤,庄河左腿膝盖撑住,在右膝下垫上衣服。身躯压上,舌头穿过她乳沟舔舐,一手一个的掌着两团乳房挤捏揉搓。
这时她乳尖早已被他搓磨的尖挺,只见那挺立上仰的双乳被他揉搓成各种形状,顶端缀着那淡粉红色如花蕾般的乳头,充份散发出女人的娇媚。
庄河揉捏着那一对丰乳,同时托高去啃噬,一对都不忘照顾。
虽然这样的事已有过多次,可对慕倾倾来说每一次都是极致的刺激。
她躺在粗陋的木板床上,既不柔软也不舒适,上面是庄河山岳似的身躯,他的气息紧紧缠绕,密不透风,仿佛结了张牢不可破的网。而她在网里,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
“庄河……”慕倾倾只觉得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挑动了她心里欲望的和弦,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她轻咬着唇,牛棚隔音效果差,强抑着不敢吟出声来。
“想了?嗯?”庄河对她的身体熟悉,伸手
在她粉嫩的花瓣上细细抚摸,果不其然全是水。“杨倾倾,你是水做的吧。”
手指在湿滑间摩擦着……
糙面的指腹在小穴口磨研,慕倾倾不自觉并拢腿挟住他的手。“想。”
实话实说,在他面前没什么好装的。
男人修韧窄腰下,蓄势待发的男根惊人凶悍。
“别夹。”庄河去分她的腿,将生机勃勃的庞大男根抵紧小穴口,往里挤入。
他没有任何经验,但有男人的本能。
实在太紧小,即便足够滑润仍然太紧小。
庄河逸出一声闷哼。
“我不怕疼,入进来。”慕倾倾尽量放松下来,臀往前倾,更亲密的贴近。
他身子一抖,歇了几秒,搂住她,轻轻拨开她散乱的额发,喊一声:“杨倾倾。”
然后腰部发力,一个挺冲,破膜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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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撕裂的疼痛传来,慕倾倾霎时疼得低叫出声,手指死死扣住庄河背上的肌肉,身体绷直。
庄河立刻退了出来,神情紧张,“太痛就不做了,我能忍。”
“别,总要疼一次。庄河你进来。”慕倾倾抱住他的头,吻上。
庄河心疼,但如她所说,总要疼一次的。想通后手掌在她紧绷的背上轻轻抚摸,然后跪起,一手轻抬起她白皙的腿,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再次顶入。将千钧之力推入深处。
比起用嘴,真正的插入又有一番不同。
身体陡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