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偎进了他怀里,轻轻磨蹭,带着鼻音问:“方师兄是不是早就想要我?一直忍着,是在怕辰师兄吗?”
“不是。”方流云深吸了一口气,才睁开眼来看着她。“之前……想当然是想过的,毕竟翠华峰也没别的女弟子。”
他指导她修行,替她调香,调派物资,安排生活……处处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留下标记,只等她长大到能吃的那一天。
“但是……你不一样。”
方流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觉的。
她跟他不一样。
跟所有的欲灵宗弟子都不一样。
她看着更高更远的天空。
而且,她有潜力飞去更高更远的地方。
他想成全她。
就像成全另一个自己。
所以,所有不合适的念头,就都变成了亵渎。
不必别人开口,他自己一一掐断了。
但是……他真的没想过,她会再回来。
出去的是小珍珠,回来的已经是程真人。
她远比他预想的飞得更高,光华耀眼,吸引着所有人的注目。
她结丹了。
原本的笼子,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不再算是桎梏,只不过是个落脚的地方。
但对他来说,依然是那个阴暗的泥潭,他深陷其中,污浊不堪。
还有什么可想的?
他那天对辰辉说的,都是真心话。
看她身边现在都是什么人?
他算什么呢?
他如今所求,不过是在她身边有个位置,其它都不敢多想。
方流云直视着程如风的眼睛,目光清透,“我只是怕自己玷污了你。”
在这样的目光里,程如风也没有再捉弄他的兴趣,只觉得心头一阵酸软。她低下头来亲吻他,舌尖撬开了他的唇,在他口腔里四处作乱,听到他呼吸变得沉重,才移到了他耳畔,轻咬着他的耳垂,媚眼如丝,喘息着低喃,“你想要怎样玷污我?想强暴我吗?是想用精液糊满我的身体,还是想把人家变成肉便器?”
方流云真没想到她会这样曲解,但……
她只穿了一身轻纱,婀娜有致的身体紧贴在他怀里,还咬着他的耳朵说这样的话……
他其实不太懂肉便器是什么,但在这种语境,不用解释也知道是个很下流的词。
他想一想都觉得是亵渎的姑娘,偏偏在这样淫荡无耻的撩拨他……
方流云的心情有点复杂,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
他的身体……就是这样淫贱敏感。
他是凡奴出身,打小就是被调教出来的,哪怕他的思想再不情愿,却依然会被最原始的肉体欲望所支配。
他们贴得这样近,程如风当然也察觉到了。
“诶,已经硬了么?”她伸手摸了一把,低低的笑,“方师兄你果然就是个闷骚啊。”
终于要吃到方师兄了,开不开心?
作品?欲灵天下?-?27.邪念?内容
“闷骚”这个词方流云也不太理解,直觉也不是什么好话。但在这种时候,程如风这样说出来,这样的神态和语气,听起来不像是骂人,更像是调情。?
尤其她还握着他的阳物。
他心头就越发躁热起来,那肉棒在她手心里跳动着,颤颤地吐出一点前液,把亵裤都打湿了一小块。
程如风低头看了一眼,索性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一面道:“肉便器太重口我不喜欢,但是榨汁什么的,还是可以玩一玩的。”
方流云的裤子滑下去,衣襟也被撩开,路出一身白皙的肌肤来。
他不像辰辉,习惯袒胸路乳秀自己那一身结实的键子肉,平常都穿得严严实实,一股子禁欲风,这时衣衫凌乱就显得格外诱人。
程如风直接将他推倒在床上,俯下身,张嘴含住了他胸前一点红梅。
小小的乳头在她嘴里挺立发硬,程如风用舌尖拨弄着,吮得啧啧有声。
方流云微微向后仰了仰,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
“并没有乳汁呢。”程如风说着,唇舌在他胸前留下淫靡的水渍,“那么……要试一试下面么?”
她白皙的手指滑过他结实的胸肌,沿着腹部的马甲线往下。
他的肉棒已经斗志昂扬地竖了起来。
但她却偏偏在碰到之前停了下来,指尖在他茂盛的阴毛上绕着圈,充满了挑逗,却又落不到实处。?
方流云只觉得身体里就像流淌着融化的岩浆,火热难耐。他忍不住想抬起身子来,却又被程如风按住。
“真人……”他轻声低唤。
程如风用一根手指按住了他的唇,轻轻道:“真人那么多,方师兄是在叫谁呢?”
方流云张嘴含住了她的手指,含糊不清地改了口,“珍珠……”
程如风将手指伸得更深了一点,玩着他柔软的舌头。?
方流云发出模糊得难以辩认的声音,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兴奋,平常总是温和淡然的眸子笼上了一层水雾,下身的肉棒却翘得更高了。
“哎呀,这时候倒很积极呢……”程如风这么打趣着,终于伸手握住了那条又粗又长的肉棒。
与肉棒的热度相比,她手心的温度微凉,但是柔软细腻,十分舒服,方流云下意识挺了挺腰,让肉棒在她手里滑动,嘴里却更细致地舔舐吸吮着她的手指。
敏感的指尖被那样伺候周到,程如风也忍不住发出了浅浅的呻吟,一时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挑逗谁。?
她突然就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某一天,幼小的她含着方流云的手指,被他只用一只手就玩得娇软无力春潮澎湃……
而现在他躺在她面前,中衣只斜斜搭了半边,亵裤褪到了膝弯,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光滑的肌肤在月光下有如最好的细瓷一般,因为情欲而浮现出绯红的色泽。泛着水光的眼眸看着她,目光里带着几分羞耻,几分窘迫,却又强自隐忍的卑躬温顺。
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可口模样。
程如风有一点角色逆转的错乱感,又有一种一切尽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满足快意。
有一个瞬间,她甚至好像又回到了心魔劫里。
她就是那个高高在上俾睨天下不可一世的万物主宰。
在性事上,她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毕竟先天的生理条件就决定了女性在这种事情上相对被动的位置,何况她穿越之后,这样的处境,遇上的男人……即使是不能动的白寄岚,她当时在做的时候,可以把他当成人形按摩棒,但在心理上,却也不敢真的无礼不敬。毕竟傲月公子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无形中已经有一种先入为主的压制。
而李家的双生子,虽说是作为奴仆培养的,可是李梦樵那个性格,用程如风前世的话来说,就是一直在作死的边缘试探,很难让人真的能够控制。
但方流云不一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