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把公爵他们看到的环境美化了几倍，用金银和宝石粉末调制的颜料将壁画中的景致涂得辉煌壮丽。

    玛蒙皇帝亚历山大捧着一把从精灵族买来的高级植物香料投进祭坛里，跪在熊猫雕像面前虔诚地称颂着胖达王的名字：“愿全知全能的胖达王神庇佑玛蒙帝国，赐予我们风调雨顺的天气，丰富的粮实、强壮的战士和百战百胜的国运。我愿献祭给您这片领土上所有兽人的信仰，在圣伯多禄山上修筑最精美的宫殿，请您允许我的请求！”

    随着他的祈祷结束，神坛上的熊猫雕像上忽然散发出淡淡白光，颜料绘成的毛发蓬松松地竖起来，眼部椭圆的黑毛中闪烁着两道明亮的光芒，出现了一双圆圆的乌黑眼眸。那座雕像变成了活生生的熊猫，慈悲地低头俯视着国王，答道：“兽神把你们交托给我，我会庇护这个国家的。兽人们如果遇到无法解决的困难，都可以到各地兽神殿祷告。”

    那声音带着神圣的韵律，袅袅散到空中，透过无数间神殿传播向这个庞大帝国的每个角落。亚历山大面前的神像渐渐失去了活力，清越的神音溶散入空中，最后拖出了一句庄严的“不包生子。”

    兽神已经陨落万年，光明神的信仰也推行不开，许多兽人从生下来就没弯过膝盖。但新神诞生的消息一旦经过了国家认证，众兽人就纷纷恢复了断绝近万年的传统，以最质朴虔诚的姿态叩拜胖达王神，祈求他显出神威让自己饲养的肉兽更肥美、粮食获得丰收。

    这才是神仙该干的事！

    叶迟用神识“看”着那些信徒们挤进神殿叩拜祷告，幸福得在宽大的石椅上来回打滚。因为有只对着大熊猫外表还能想到酱酱酿酿的精灵在，他现在倒是习惯了变成二十斤的小熊猫。原本只够屁股坐上的石椅对他来说就像床一样宽敞，随便滚都不会掉下来。

    他一直滚到椅背边上才停住，专心监控着附在各地神殿里的雕像上的神识，听信徒们虔诚的祝祷。庞大的信仰之力通过这些雕塑流向他体内，丹田内的妖丹被这些愿力滋养得一层层增长，透出灼灼逼人的金色光华，肉身更是内外通透、血脉坚牢，几近无漏道体。

    不过天道有常，他接收了这些信仰愿力之后，就必须满足信徒们的愿望。

    兽人们还算是天性淳朴的，大部分愿望都集中在变强上——这也是最好解决的，一部功法传下去就能了事。剩下那些女性和非战斗类兽人的要求则繁杂些，主要集中在农牧渔猎这几个方向上。

    其实玛蒙帝国地处大陆最南端，气候温暖湿润、四季如春，而且帝国东部有大片田地，原本应该很容易耕种——可那是对农耕民族来说。

    兽人都是天生的猎手，大部分雄性都靠捕猎为生，只有兽形弱小不适合狩猎的才去种田，种田方式也十分粗放。乌油油的大好土地，硬是把谷物蔬菜种得横七竖八不成样子，土地翻得又浅，根系在板结的土壤上扎不深。水利设施更是一样没有，全靠风调雨顺的自然气候，稍有几天没下雨，叶子就会被骄阳晒得发黄。

    叶迟的神识散在百十座神殿中，有求雨的先施法作雨，有求雨停的就帮忙驱散云彩，还要不时分神救援陷入险境的信徒。到晚间再用入梦之法控制信徒到田间地头查证，收集耕种中容易出现的问题回来问精灵，然后用精灵族的经验指导那些兽人。知识解决不了的问题，他还要将妖力移到神像上，施法镶灾解祸、改换风水。

    一件件小事累积起来，换来的便是更加深厚的信仰之力，和举国上下的真心认可。可是这些愿力也抵不过每天都要施法行云布雨、引水开渠、开辟山路、杀灭害虫、调停夫妻吵架……一天两天叶迟还能支持，日子久了，哪怕是再多愿力涌入体内，也无法缓解精神上的疲劳。

    尤其是到了收获季节，各地都要晒粮食。大量农民都在祈晴，他就得作法吹散空中积雨云，把水汽引到不怕降雨的山林和城市里，魔力和神识消耗都极大。

    小熊猫身上原本蓬松光亮的皮毛都伏了下去，毛梢变得干枯细软；那双滴溜溜的圆眼也不如平常水润，看人时有气无力的；整只熊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生了重病一样可怜。

    这偏偏又不是病，喝了生命之泉的泉水都不管用。精灵小心地把他抱在怀里，抚上他背后软软的皮毛，平常塞满大脑的不和谐思想都被这副病容压倒，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银龙更是忙着做各色美味给他进补，各种果蔬肉类流水一样地喂进熊猫嘴里，就像喂进了另一个次元，完全阻挡不住他日渐憔悴的趋势。

    “难道你真的是伪神，不能承受这样的信仰之力吗？”西尔维斯摸着熊猫已经瘦到了1：1的小圆脸，忧心忡忡地低语着。温彻斯特也无心和精灵争夺什么，一勺勺把刚炖好的牛肉汤喂到熊猫半张着的小嘴里。

    叶迟木然地趴在精灵大腿上，因为精神力枯竭、妖力大量流失，整个身体都出现了虚脱状况。那根本不是一点肉汤能补回来的，他需要的是……

    精气。采阳补阳。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在脑海中盘旋不去，丹田经脉中同时响起了饥渴的呼唤，熊猫乌蒙蒙的眼中忽然爆出两道精光，后腿猛地一蹬，小小的身体就在空中伸长变大，变换了形状。原本干枯的皮毛褪去，露出光滑细腻的肌肤；脑后的白毛变成了长及腰背的乌发，盖住了压在精灵腿上的温柔双丘；尖尖的鼻吻也收了回去，眼裂拉长，显出了直挺的鼻梁和上挑的妖媚凤眼。

    那双手臂却是直袭向银龙，一把抓住他缀满珠宝的长袍，掀开衣摆直袭下三路。温彻斯特手里还端着汤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腰带被人扯断，长裤毫无抵抗地落下，从来都是羞涩温顺的小妖精一头扎到自己腿间，含住蜷缩的小龙上轻舔着，迫不及待地说道：“快不行了，先借我喝一口！”

    这话既坦率又正直，实际含义却黄暴得连精灵都不好意思出口。叶迟已经被龙茎里蕴含的美妙元精吸引住，完全不在意现在这微妙的环境和另外两人的复杂心思，捧着掌中渐渐苏醒的小银龙吞吐品尝，努力咽下上面渗出的一点点饱含精气的汁液。

    他的下半身还挂在精灵腿上，双腿为了凑近银龙蠕动着，一蹭一蹭地，终于把陷入呆滞状态的西尔维斯蹭回了魂。精灵一把按住膝上摇得人眼花的屁股，揉捏着那里柔滑的肌肤，右手顺着光滑的背部抚摸上去。

    他已经有许久没能得到这样亲近的机会，手指顺着叶迟脊背移动的时候几乎有些颤抖。精灵指尖触及略有些枯黄的乌发那一瞬，丝滑微凉的触感像是忽然打开了什么开关，把他压抑许久的谷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