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一夜的暖房。
屋外,是好以整暇的吃茶聊天的析木。析木看着重光怀里那被从头裹到脚的一团,忍不住的拍了拍手,戏谑道,“好友,肉了一晚上,这才知道舍不得了?”
重光的脸上极其罕见的爬上了红晕,他不接析木的话,只到,“雩生吹不得风,我先回山。”
“等等,”析木扔给重光一张折的四方的信笺,“不过一个凡人,按你这种肉法,再宝贝的穴也要废,这是温养的方子,自己照着用。”
“多谢了,”重光红着脸,一本正经的道谢,然后抱着雩生回了山。
重光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回山后脱掉雩生的衣服,检查他身下两个饱受摧残的小穴,只见那红艳的肉穴愈发的肿胀,紧的连一根指头都塞不进去。重光心疼,也的确有些后悔,不该把他肉晕了,又来来回回的插了半宿。重光拿出析木给的药方展开,却见开篇第一句话:所谓宝器,做的越多,越得妙处。重光把那信笺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两遍,最后闭上眼,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
床上的雩生呼吸开始急促,是转醒的迹象。重光忙去厨房,端来一直热在炉火上的药粥,回头便见雩生醒了,睁着湿润的眼睛看着他。
重光摸了摸他依然泛着疲色的脸,端起药粥一勺一勺的喂他,待一碗粥见低,又细细的擦去他嘴角的痕迹。这过程中雩生一直乖巧顺从,直到重光收拾碗勺,交代他好好休息,然后起身欲走时,才软软的出声。
雩生低垂着眼睛,脸颊泛红,“主人……昨晚……你舒服吗?”
“怎幺这幺问?”重光重新坐回床边。
“云岫说,服侍别人做这种事,不能只顾自己舒服……主要还是要让对方……”雩生清醒时并不习惯把床第之事挂在嘴边,难免羞赧,声音越来越低。
重光轻轻把他搂到怀里,轻轻的吻他一侧的眉眼脸颊,低声道,“我若是不爽,能肉你一个晚上,能在你肚子里出精?傻雩生。”
雩生点点头,又问,“书上说与双儿交合,对功体有益,主人可有什幺感觉?”
“那是在双儿高潮泄身之时,锁住元阳,再吸取他泄出的春水中的阴气。我回回射在你穴里,自然不是拿你做炉鼎的做法。”
“若是主人想要……我也是可以的。”
“想要什幺,炉鼎?”重光皱起眉,柔和的表情有瞬间僵硬,“你可知成为炉鼎的后果,不到二十就会开始苍老,几年后便油尽灯枯,你想变成这样吗?”
“我……不想看主人受伤,若主人愿意,雩生也可尽绵薄之力……”雩生看重光面色不虞,连连解释。却是让重光愈发的恼火又无奈。
昨夜的巧取豪夺,重光已经意识到自己对雩生恐怕是动了心,之后体贴照顾,心中只想着两人如何长久,这边雩生却自荐要做短命的炉鼎,做他短短几年的路水情缘。偏生重光还不好发作,因为雩生一举一动,却都是为了他。
重光抬起雩生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郑重其事的说道,“雩生,我从未有拿你做炉鼎的念头,今后也不会有,这话在你我初次时就与你说过,你听不进去,不碍事,我再说一遍。我与你交合,不是为了功体,只是单纯的喜欢与你做,除了自己舒爽,也想让你快乐。雩生,我想百年千年甚至更久的和你一起,所以也希望你能爱惜自己。应当如何做,你自己去想,”重光说着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放在床头,“在你想明白前,我不会再碰你,这是消肿的药膏,你自己来罢。”
重光说着,推门离开了。
雩生躺在床上,听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合上,脚步身越来越远,直到一片安静。
良久才听到雩生自言自语的声音,“可是主人,你才是我的全部,若不是有你,我这皮囊性命,又有什幺值得爱惜,你若不要,我又有什幺可以报答你,再者,一个凡人,又能陪你多久……”
☆、第十四章 神助攻析木君(纯剧情,我自己都觉得挺不好看的)
第十五章
重光果然说到做到,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碰雩生,连平日里亲昵的小动作也消失的一干二净。雩生几乎立刻就感到了不习惯。开始两天他被肉的不能下床,重光还会日日来喂他稀粥和药汤,待之后身体恢复,重光就甚少出现在他面前了,有时甚至几天都不能见到一次。
习惯了一个人的温柔与体贴,习惯了一个人的肌肤相亲,习惯一个人的味道与温度,乍然的淡漠,让雩生身体的每一处都觉得难受。尤其是给自己上药的时候,被阳具肉开的身体熟练的吸允着伸入的手指,又自觉的流出春水,渴望着被插入。
这和上次重光离山不同,雩生知道重光在山上,哪怕看不见他,空气中也弥漫着他的气息,清冷又温暖,霸道又柔和,仿佛林间的晨雾,浓郁的把他包裹在其中,像春药一般勾他发情。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意识到,他自己是多幺的渴望重光,不仅是身体,空虚的心也一样。
可他依然想不通重光不碰他的理由,明明说在他体内射精很爽,为什幺不能就简简单单的顺从着欲望,简简单单的用他爽一爽。明明只要重光要,他什幺都可以给。
可他终究还是不能去敲门求重光肉他,求他把阳具捅到他饥渴的穴中,堵住他怎幺也止不住的淫水,然后狠狠的肉弄。自己渴望是一回事,把渴望说出来是另一回事,主人的恩赐已经够多,还要开口说要,是一件多幺贪婪又可耻的事情。
两人就这幺僵持着,直到一天析木来找重光,当时重光在山上的别处,便是雩生招待的他。说来析木和重光往来亲密,每年都会来敖岸山好多次,见过雩生的次数也并不少,但林林总总的算来,两人并没怎幺说过话。大约是因为重光总在一边的缘故,需要雩生做的不过只是温酒,煮茶。
时值夏天,敖岸山顶四季如春但也比往日热了一些,析木脱掉了裘衣,但依然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雩生照例给他温了酒,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却被析木叫住了。
“小雩生,你主人不在,不如你陪我说说话,”析木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看着雩生的眼光总有些不怀好意。
雩生乖巧的点头,神色呆呆的捧着酒具站在一边。
“我想你帮我一个忙,”析木道,“想你帮我杀一个人。”
雩生静默。
析木自顾自倒了杯酒,继续道,“我是昆仑山下的妖,西王母有令不许杀人,这事本想与重光商量,但我一时倒也忘了,这时候他大约也是抽不出时间的。不如你来帮我,也算给你主人分忧。”
雩生干巴巴的道,“我都听主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