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师尊的教诲与温柔是迟温文修行的动力,一想到天亮之时便可见到之修贤,他便甘之如饴,期待着自己能够与之并肩的那一天。
仿佛做了一场噩梦,如今迟温文比往日更沉迷于修炼,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在无人黑夜中,敬爱之人被欺辱的疼痛促使他加倍的努力。
源源灵气在经脉中一圈圈循环往复,逐渐凝实,而在迟温文一步步突破自我的夜里,村落中荒谬的凌辱仍在继续。
乌云溃散,霞光冲天。
昆仑弟子不禁驻足停留,五彩祥云倒映在眼底,点亮千百弟子双眼。
众人皆知之修贤座下大弟子迟温文天赋虽然尚佳,但能够在如此年纪成功突破元婴还是主要归功于其勤奋努力。对于昆仑众多天资不算出众的弟子来讲,迟温文的存在相当于在修行路上多了一剂强心剂。
而迟温文并不怎么在意他们的看法,在他看来,如今重中之重是自己的师尊。只要踏入元婴之境,昆仑地位上升的同时,魔修也一定会对他有所忌惮,不需他自己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魔修也会收敛了手脚,更不可能再对师尊下手。
简单巩固了境界,迟温文便迫不及待的出关,打发了前来恭贺的人,也不急着去找昆仑商谈自己的洞府山峰,沿着石阶往自己走过无数次的山巅小院走去。
之修贤立在石阶尽头,像是看见了突破异象,料到迟温文回来找自己,早早的在此等待。
“师尊!”迟温文衣袂翻动,脚步轻点,几息之间便至院前,难掩嘴角笑意,“弟子...弟子不负师尊厚望,成功突破元婴!”
之修贤伸手停了迟温文的行礼动作,将他翻起的宽大衣袖整理好,轻勾起唇角叮嘱。
“甚好,记得去挑选自己的洞府,也不要忘了巩固境界继续修炼,不可荒废。”
“是的师尊!”
迟温文在之修贤邻峰定下居所,虽然相距不近但对于如今的他来讲,几息之间便可到达。如今迟温文不必参加每日晨练,也将修炼时段移到白日,夜里不会完全入定,时刻注意着自己师尊的方向。
听了迟温文步入元婴的消息,魔修果然不敢再造次,李景明也收敛许多,虽是偶尔还与之修贤见面,但也不敢再出现在迟温文面前。
一年的时间足够迟温文打听到自己想要了解的事情。之修贤元婴中期外出历练时,曾碰巧路过李景明父母居住的小镇,当时李家夫妇都在镇上一大户人家做工,这家家主也是个修行之人,却与魔修暗中勾连,之修贤出手消灭此人时,不想却牵连了李家夫妇,而其子也随之变成孤儿。
李景明天生患有不举之症,从小跟着祖父母长大,两个老人在子女离世后也没其他收入,只能缝缝补补做些活儿勉强将李景明拉扯大,忙于生计却忽视了李景明的教育。
祖父母离世后李景明就被之修贤带往昆仑,本就将父母之事全部怪罪于之修贤的李景明看到自己的仇人这般风光,在魔修顺藤摸瓜找上自己时也并未做太多考虑,就与他们同流合污,甚至以这种扭曲的方式折辱之修贤。
之修贤注意到李景明不再提酒来见自己,以为他终于愿意沉心修炼,心中还多了几分欣慰满意,而迟温文虽然知道真相也不想追究,他清楚李景明为人在修道之路上绝不可能走的长远,就算放他安稳度过此生,和自己与师尊的寿命相比,也是眨眼一瞬罢了。
一年过去,迟温文境界已经巩固,也开始逐步开始下一阶段的修炼,这一年之内魔修再也没有踏足昆仑之境,他也逐渐放下心来。
天色渐亮,灵气重归丹田。迟温文轻吐一口气,起身换衣。
今日晨练受邀给昆仑金丹期的弟子进行讲授,一早便要赶去讲习室。此番讲授没有硬性要求,迟温文到时位置也只做了大半,授课时也是随时可以入座离席的。
迟温文步入元婴一年,在众弟子心中的地位仍未下跌,如今听了讲授消息,一直有三两弟子源源不断的安静进入讲习室,找空位坐好。
“我入元婴,三分天赋七分勤,最重要的是...”
迟温文并未多做介绍,很快步入主题,从详细运气方法讲到经脉灵气路线。
可讲习室外突然有些吵闹。
声音并不大,但迟温文步入元婴之后五感都有了质的提升,他略微皱眉,语速有些放缓,想等喧闹声过去再接着详细讲,但外面声音却越来越大,而讲习室内的弟子却并无反应,继续端坐着看着迟温文。
“啊、相公,好棒——啊噢噢噢、尿了尿了——不、呜啊——”
还未有时间理清思绪,在外的声音已渐渐明了,几重人影也逼近了讲习室。
迟温文几乎一瞬放出了灵力,但在看清这隐形结界的同时被迫收回。
李景明掌着结界,将几个魔修和赤裸的之修贤笼罩在内,几人均是衣衫整齐,只有之修贤一人不着片缕,雪白玉肌净是精渍汗液,不少飘逸青丝沾黏在胸前脊背。
结界随着李景明的前进缓缓向前移动,随着距离缩短,李景明微红双目也被迟温文看清。
——竟是直接入了魔。
入魔之后这一年李景明修为进步飞快,如今也比在座的弟子境界高,唯有迟温文一人不受结界蒙蔽。
迟温文不敢轻易打破对方结界,将自己师尊现在的模样暴路在众人面前,只得眼睁睁看着几人接近了门槛,甚至开始庆幸自己前一天想过讲授草稿,此时也没被众多弟子看出异样。
此时讲授接近一半,也没有新来的弟子再进讲习室,幸而在场众人除了迟温文并未有人发现异样。
之修贤像是已经被几人欺负了一夜,浑身玉肌泛着微红,双眸混沌失神,嘴角挂着清亮涎水,雪白赤裸的腿间随着抽插不断溢出盛不下的精液。
骤然的失禁伴随着高潮,之修贤凝脂玉体痉挛抖动,竖在腿间的玉茎哆嗦着随着身体起伏吐出清亮的尿水,在空中划出弧度甚至有几滴洒在了讲习室的门槛上。
原本修仙之人辟谷之后不进五谷,也无需饮用清水,但之修贤被魔修下药灌酒玩弄一夜,被李景明手段调教的敏感不堪。
之修贤藕臂高举向后环住魔修被层层赘肉包裹的脖子,失禁之后哭吟喘息了一阵,竟像是欲求不满似的,晃动着臀部,纤腰扭动,抵在身后男人胯上让他的阳具插在穴内研磨抽插,小腹起伏痉挛着祈求男人继续肉干自己。
“相公...相公...快、快肉奴家啊...小骚妓的骚屁眼好痒...“
看着眼前师尊被射的微鼓的小腹,双腿之间随着动作还在源源不断落下粘稠白浊,迟温文几乎无法将他和之修贤联系到一起。
“好看吗?”李景明轻声挑衅,眼中猩红更深,笃定了对方不敢此时暴起,“这婊子样儿可是我调教一晚的结果。”
迟温文额角暴起青肋,却强忍着没有动手,垂头不愿看这几人在讲习室门口撒野。
李景明呲笑一声也不在意,身边魔修也开始了耸动抽插,之修贤不知廉耻的媚叫伴着水声传到迟温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