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别碰里!住手!”顾兴怀吓得大喊,男人却像个聋子,只有越发急促浑浊呼声,有力大手直接将顾兴怀胯垂阳具握在手里,抓了厚厚层膏细细涂抹。
第次被人握住身个方,顾兴怀感觉脑袋里面已经是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男人竟然又转移阵,像面团样,咸湿大手故意搓起他圆润,感觉敏感柔肉在男人指间弹性十足跳跃,他面红耳赤羞愤至极,恨得立刻昏死过去。
男人手犹满足滑入顾兴怀中深深沟壑间,开始侵犯隐藏起来肉。
“要,别碰里,嗯......别......”男人粗大指节沾了膏像条毒蛇钻入顾兴怀身最深处,他感觉又酸又痛又麻又胀,无数说清道明滋味从平时从会特意关注尴尬位涌了上来,刺激他双脚发,要是身有支撑,只怕会立马瘫倒在上。
“要......要弄了,唔......难受。”顾兴怀暗哑声音像是呜咽,这对笃信男儿有泪轻弹他来说几乎是天方夜谭。
顾兴怀从来没有觉得时间是这么难熬,头晕脑胀身虚,意识几乎都快要涣散了,他从来知道男人身后方竟然会这么敏感脆弱,只是被人猥玩亵弄就能轻易摧毁所有理智。
“呵,这是很享受吗?怎么要你服侍客人就装跟贞洁烈女样呢?”
顾兴怀迷蒙中听见了七娘嘲讽声音,他顺着对方视线望去,惊恐发现这具身胯巧阳具颤巍巍坚硬勃起。
“,没有......流......这药有问题。”在相识陌人面前赤身,被亵玩动,这让顾兴怀羞窘到恨得立即消失,他意识反驳道。
“药确实有用,但效果却也会这么快,我看这最大问题还是在人身上。”七娘整以暇打量着顾兴怀湿润油光躯,遍药膏让他匀称身显得格外光滑诱人,细细腰身,又又紧致双腿,她满意挥挥手:“行了,你们先退。”
两个雄伟汉子吁大气,像是如释重负般,但是二人胯两个大帐篷却怎么也息去,看上去格外滑稽。
七娘狠狠瞪了二人眼,知从哪里拉把椅子,悠闲坐了来。缓过气来顾兴怀恼怒瞪着她,知道这女人肚子里又在谋划什么。
炷香过后,顾兴怀感觉到了对劲,他发觉身上肌肤又热又痒,难言饥渴窒闷在内育堆叠,而最羞人是,他间肛门内竟然阵阵奇痒,原本紧致肉竟然无意识蠕动起来,甚至能透过湿热瘙痒肠道感觉到里面增多粘。
“卑鄙!”顾兴怀哪里明白身异样与女子有关,去看对方得意嘴脸,冷冷闭上了双眼。
但闭上眼睛,全黑环境中力更为集中,后瘙痒感觉也更加强烈。痒仿佛渗到了骨子里面,顾兴怀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肠道深处每寸肠肉都饥渴蠕动着,极致痒让他恨得拿什么捅进去在里面狠狠摩擦。
七娘得意看着眼前俊美男人瘙痒难耐模样,整以暇从袖子中拿了极细黑鞭子。
起身将鞭子抵在顾兴怀前红嫩突起上碾磨,七娘冷笑问道:“怎么样,滋味受吧?你说你要是乖乖听话,又哪会吃这苦头。”
“开!”顾兴怀冷冷啐道,倔强偏过头,对身前这恶毒女人屑顾。
“很!还真是副犟骨头,老娘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七娘见他这宁死屈样子,反而冷笑起来,反手就狠狠鞭子在了顾兴怀白皙膛之上。
“啊!”知道鞭子是什么材质,明明看上去极细,但是打在人身上却极痛,顾兴怀忍住喊了来,他几乎以为自己被划破个大子,但是凝神看,却只见道极细小红印留在白玉般肌肤上,在周幽暗光线,反倒平添几分妖冶美感。
“犟!我让你犟!”七娘手中鞭子疾风骤雨般挥舞,倒映在墙上光怪陆离影子如妖似鬩。
“嗯......唔......嗯......”顾兴怀艰难撑过前面几鞭,再也忍耐住,声声苦闷呻吟溢。
他白嫩躯绽开道道细红印,而涂抹遍全身油脂此刻却从伤上丝丝渗透进去。渐渐顾兴怀竟然从女人折辱鞭挞中感到波波变态快感,胯原本垂抬头。疼痛难忍鞭子此刻变成了从天而降甘霖,每鞭子去身瘙痒都得到些微缓解,但是随即更强烈痒意涌,这就像是饮鸩止渴,想抓却抓到,难受他断在绑缚木桩皲裂表皮上使劲磨蹭,胯勃起淫浪晃动,白皙背手臂只会就擦片片显目淤痕。
“阿大阿二,你们两个把他给我解开,抓紧了。”七娘停手中挥舞鞭子,命令道。
“是。”角落里顶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