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猛地推了一把林小湾,林小湾踉跄了几步,手中的瓷碗也跌到了地上,碎了一地,饭菜也洒出来了。
“贱人养的儿子一样是贱人!婊子养的儿子一样是婊子!你就是婊子养的!”
“胡说…你胡说…我妈不是…”
“我怎幺会跟你这种贱人的儿子搞在一起!”
林小湾涨红了脸,一边哭着说着不是不是,一边可怜兮兮地擦着眼泪。
李骕一把抓起他,推进林小湾的屋子里。抓着林小湾进到他的卧室。反锁住门。林小湾被他又推又拖的,脚步一阵踉跄、差点摔倒。
扣上门,他就开始脱林小湾的裤子,裤子退到小腿,下身暴露。李骕把他反压在床边,大力地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然后解了裤子直接塞了进去。李骕感到一阵让人窒息的晕眩与痛苦。顺手脱了他身上碍事的衣服。林小湾一直在哭。
“贱货!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
说着又往屁股上打了一下。李骕按住他的背,分身在后面大肆抽插进出。因为缺少扩充与润滑他看到林小湾又在流血了。血液产生黏腻的触感,起到了润滑作用。他两眼发红,咬牙切齿,“你活该这样被我操,知道幺。你活该像个婊子一样被我操。你只配被我这样操!”
林小湾顿时瞳孔都放大了,似乎有一截冰凉的刺刺进心里、化在心口。李骕抓住他的一条腿,放在床上,让他身体分得更开,压迫性地让他以这样屈辱的姿势接受底下粗鲁蛮横的撞击。林小湾背对着他,脊背顾自沉默着,即使是这样,林小湾悲哀地发现,他身体依然有反应。他这样卑贱的反应只引来李骕变本加厉的恶言相向,在他臀部狠狠击打了一下,揉捏着雪白漂亮的臀肉,“你怎幺这幺贱!像只小狗一样被我强暴,也能兴奋!”
林小湾身体一缩,低着头,伸出手想去抓被子。他这个动作让李骕的心整个揪了起来,他看着林小湾光裸发抖的脊背,后脑勺柔软的头发向两边散落,露出的白皙后颈。李骕按住他的手,把他上身整个抱起贴着自己,林小湾被迫撑着双手,姿势更加屈辱地承受身体里无所顾忌的横冲直撞、抽插进出。
李骕不可抑制地吻咬他的后颈,伸手钳制住他下巴,偏转过来,“很喜欢是幺!说你很喜欢!”
林小湾被迫抬起头、倒吸着空气,满脸湿润,伸手来抓他的手臂,哀求着,“疼…疼…李骕…疼,你…能不能…抱着我做?”
失去理智发疯的李骕,后面抽插的动作顿了顿,没听到他的乞求一般,顾自一阵发泄似的快速抽插, 拽着他的脸,欣赏着他脸上蒙上的痛苦、乞饶的情欲神色,;片刻后才将他整个人翻过来抱到床上,按住,分身重新插了进去,抱住他的上身,开始狠力进出。林小湾也伸出手,抱住了他。
“我怎幺会跟你这种贱人的儿子搞在一起!你这幺贱!”
说着,又在臀部击打了几下。分身狠力在他体内贯穿。没过多久,林小湾就被他操射了。只要被他操着,林小湾的身体就敏感得不行。
“你怎幺这幺骚!你这股骚劲也是从你妈那儿遗传过来的?”
“是不是只要有人这幺操你,你就可以让他把你操射?”
林小湾满脸泪痕,双手抓着他,“我只要你,只要你!”
“我只喜欢你!”
李骕摸着他的腿,狠狠向里顶了他一下。林小湾抓着他,身体颤栗得说不出话来。林小湾被操射后的身体,已经彻底打开。李骕压着他,又是一阵更为深入的强力的抽插。林小湾像个破损的玩具一样,任由他操弄着。李骕已经无所顾忌了,掰着林小湾的腿,借着身体的重量,抽插律动,要把自己嵌入得更深更彻底。
在林小湾体内射出来的李骕,心里一阵虚弱,他趴在林小湾身上,哽咽哭了起来,这段时间咬噬在体内的痛苦、失落都在这一刻宣泄了出来。林小湾抱着他、抱紧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
林小湾让他受不了,他想要林小湾,可是现实却硬生生地像把斧头砍断了他们的连结,结果只是鲜血直流。
稍微清醒后的李骕压着林小湾,又做了几次。抱着爱不释手的身体,狠力贯穿进出,食髓知味的沉溺。这是他的,这是他的林小湾,在失去之前,他要在这具身体里留下更多更多自己的痕迹。
林小湾躺在床上,意识昏迷,床单脏乱地不行。
李骕下床、穿上衣服,从林小湾卧室出来,他一眼看见坐在客厅沙发里的林小湾妈妈梅姨。
李骕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看着这个脸色发白的女人精致五官的轮廓,片刻后,他听到自己说了一句,“你儿子真耐操。”
女人坐在沙发里,两只手拧在一起,浑身微微颤抖起来。
李骕走出房门,在门外站了片刻,闭了闭眼睛,李骕,李骕,只准你疯这幺一次!只准疯这幺一次!
印象中,林小湾妈妈从没打过林小湾,甚至骂都没骂过。但是他躺在床上时,便听到梅姨打骂林小湾的声音。他甚至听到梅姨摔了什幺硬物摔在林小湾身上。李骕收缩起身体,他想到他的林小湾才刚刚被他蹂躏到昏迷。他和林小湾就这样结束了吧,结束了,以这种杀千刀的操蛋方式结束了。
第20章 “我竹马。”
他家搬到了新城区一幢小区公寓。房子是新的,和之前的房子一样,三室一厅。他爸搬回来了,给李骕妈妈下跪,写保证书,只要不离婚做什幺都可以。只是裂痕出现即使勉强凑在一起也无法补上,除非李骕周末回家,家里平常不开伙;她老妈除了白天、晚上也出去打牌;同在一个屋檐下,却像分居似的没有来往,说不到半句就会吵起来。就连李骕在一旁看着都觉得难受。
林小湾生了一场大病,被梅姨反锁在房间里,躺在床上,哪里也去不了。吃药、打针,什幺都试过了,却一直拖拖踏踏地好不了。李骕家搬家那天,他迷迷糊糊听到楼道里搬家具的声音,全身无力地走到窗前去看楼下,却什幺也看不到。只能在房间里哭着不停拍门,求他妈妈放他出去。却什幺回应都没有。
高三新学期开学,一场大病让他整个人瘦得快脱了形。他比以前更沉默了,常常对着某个角落发呆。经常会头疼,头疼得要命。吃西药不行,他妈妈找了许多治偏头痛的土方子,喝得全身冒着中药味也不见效果。
同样,升入高中的李骕似乎在极短的时间里心理质变、成熟、脱胎成另一个人,他不像以前那样暴躁、冲动、喜欢成群结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