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鸢韶扬了个笑脸,将用进去的手指又戳的更深了。他手上抹了辣椒酱,甜腻得很。祁槿煜脸色又变得苍白了一点,低着的头又埋得更深了。他的肩头在止不住的打颤,臀肉还在哆嗦着,被罚得狠了。
被操的合不拢的屁眼被辣的发肿,大张着小嘴,旁边被抽烂的皮肉往外翻着,有些发黑。可花鸢韶可没一点想放过他的意思,用手在他穴口涂抹均匀后抽了手,轻轻在嘴边尝了尝。辣得红肿的屁眼看起来有些透亮,甚至都有些可怜了。透明的黏液从穴口流出,想要缓解一些痛苦,却被花鸢韶一巴掌狠狠拍在屁股上,又将那些黏液吮了进去,只能小嘴紧闭着要回味这辣劲。
“有点辣,不要紧吧,弟弟。”他的语气有点嘲讽,虽是做着一件有些粘腻的恶心事,他却能凭借着那张俊俏的脸蛋消去别人多半的恶感。
可祁槿煜不一样。他被花鸢韶折磨三年了,看着他这种笑,只能发自内心地感到一种不快和痛苦。他听着哗哗的水声,艰难的闭上眼睛。身子狠狠的颤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
花鸢韶已经洗完了手回来,使劲拍拍他的屁股。“快起来,下午的课还要继续呢。”祁槿煜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扯上耷拉着的内裤,又拉上校裤。花鸢韶甚至温柔的帮他理了理衣角,整理了一遍领子,又替他扯上校服拉链。
祁槿煜跟在花鸢韶身后走出那个厕所隔间的时候,屁眼肿的他差点摔在地上。腿软得不成样子。每迈一步脚都是沉的,他浑浑噩噩的都要记不清楚时日。
他擦了擦汗,接了水龙头下的凉水洗了把脸,花鸢韶就将一整杯凉水从他头顶灌了下来。
“不要紧吧。看你脸有些发烫。”
“没事。”祁槿煜哑着嗓子,推开了花鸢韶假意关心的手。
上课的时候祁槿煜都坐不住凳子了,腿一直在发抖,头上直冒冷汗。他没有什么同桌,因为校霸花鸢韶总能第一时间搞死那个新的同桌,以至于没人敢和他一起坐。花鸢韶倒是偶尔有兴致会坐过来。
]
记笔记的手在发颤,怎么也写不下一个字,平日里刚劲有力的字体如今看起来却软趴趴的。
花鸢韶常坐他后面,往他衣服里丢纸团,桌斗扔垃圾,桌面上写满垃圾话,把他裤子拽下去羞辱他,花鸢韶一样没落,不仅如此还会带着所有人一起。
花鸢韶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又故作认真的开始记起了笔记。祁槿煜扭头瞧他,就顿时知道了他的意思。桌面上刚刚使用的便签贴还放在桌上,上面甚至还有花鸢韶粗暴撕下的痕迹。
祁槿煜伸手拽下花鸢韶贴在他背上的纸条,因为后座力屁股结结实实的贴在了椅子上,疼的他一抖。花鸢韶昨天打得也狠,腿臀交界处被狠狠的责罚了个遍,还对着他私处狠抽,阴囊那种应该被好好呵护的地方他也不放过。他整个屁股都被打烂了,流着血爬上的床。发肿的部位,刚才花鸢韶惩罚他的时候也没消下去。
他瞧了眼纸上的两个字,没有说话,攥成纸团放到桌斗里了。比以前说的好了点。
“恶心”
他也觉得自己恶心。
下课的时候花鸢韶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拖到了讲台前。“把衣服脱了。”
祁槿煜的脸色一变,他有些小心地开口,搭在裤边的手在打颤。“裤子?”周围可都是人他脱了裤子,以后可就不只花鸢韶一个人这么折磨他了。
“上衣。”
祁槿煜将上衣撩了一点上去,趴在黑板边上。多谢花鸢韶最近没惩罚他后背,难得还是完好的。
花鸢韶轻轻一笑,将用来在黑板上写字的马克笔拿了过来。在他背上写了三个字。
祁槿煜直觉不是什么好话,直到上课的时候那些人还在吃吃发笑,祁槿煜皱着眉,没有搭理他们。
“还是花少有一手。”
“元少就是我大哥,惩罚这种小杂碎还不是轻轻松松。”
“死同性恋就应该做做这种角色了解一下。”
祁槿煜走回家之后,回了自己房间。撩上衣服对着镜子瞧的时候,那三个大字还是炸了他的眼。“肉便器。”他苦涩地一笑,将裤子慢慢往下拽。他屁眼里还有辣椒酱抹着呢。也不知道花鸢韶写着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属于他的肉便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