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祁槿煜低垂着头,苦涩的开口,“你怨我,就活活打死我吧。”
花鸢韶啪的就是一巴掌扇在他的臀瓣上,“再提死,就翻倍。我不想你死。”
花鸢韶沉下了声,“如果是你的话,我也可以,试一试。”
祁槿煜愣住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话吗?”花鸢韶爱他吗?这些话都是什么意思,祁槿煜突然的就听不明白。
“调教你,折磨你,都试过了,也许身体会很契合。”花鸢韶有些无所谓,“而且,我希望你全身心都属于我一个人,不许跑,被我全部占有。”
祁槿煜身体僵住,“我我”祁槿煜眼眶有些泛红,他低垂下头,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他以为,这辈子都等不到了。花鸢韶是同情他这个病人才同意的吧。兄弟乱伦,又是禁忌之恋,他母亲毒咒他恶心,说他应该去死的话语他还深刻刻在了脑内,循环播放。
祁槿煜满脑都是祁双欣咒骂着他从楼梯上跌下来活活摔死的场景,她身上都是血,像是诅咒他和他的爱情,永没有好结果。
“花鸢韶,我不敢。”祁槿煜叹了口气。“你不爱我。你痛恨我。”
花鸢韶将手抚在他的臀上,轻轻梁捏着,“是啊。但我心里也绝不想失去你。光是想象这里就疼的像有了个大窟窿,祁槿煜,你能不能,以后不要用话再堵我了。也许我喜欢你,不想你死。”
祁槿煜转过身来瞧他,伸手捂住花鸢韶的心口,“我明白了。”他轻轻凑上去,在花鸢韶的心脏深深一吻,手又攀上了花鸢韶的脖颈,拥着,嘴唇就啃咬上了花鸢韶的。
祁槿煜边咬边轻轻说话,“哥哥,这样,你厌恶吗?”
花鸢韶瞪着他,就更加粗暴的回应他,几乎是将祁槿煜整个人摁倒在了床上,“你是怎么觉得,我会是下面那个?”
祁槿煜躺在床上,瞧着花鸢韶,对方眼睛亮亮的,分明就是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而且,心无旁骛。
祁槿煜凑上去,轻轻舔了舔花鸢韶的嘴唇,“哥,就凭,”
祁槿煜拧住花鸢韶的手臂,几乎是将花鸢韶整个人都拷在了他手里。“我是最厉害的拳击手。”他亲昵地舔舐着花鸢韶的嘴唇,又咬了咬,“求我,我就操你。”
花鸢韶瞪着他,眼睛都泛红了。“祁槿煜,你敢?”
祁槿煜瞧着他哥眼睛都红了的样子,到底是心软,松开了手。花鸢韶的手臂被他拧得发紫,现在还疼得厉害。祁槿煜瞧着,心脏腾腾的跳着,以为花鸢韶会恶狠狠地甩在他脸上一巴掌,说我们就此算了。
花鸢韶皱着眉,轻轻安抚性的亲了亲祁槿煜的嘴唇,“今天不适合,都还没想好上下呢。而且,等你成年了再来诱惑我。”
祁槿煜轻声哦了一下,毕竟心里揣着点骄傲,不肯低下头。被哥羞辱着在床上骑乘或是边挨操边被打屁股,肯定比刚才那张挨巴掌来得更加屈辱,他还年少,抹不开面子。
花鸢韶瞧着他,伸手试探性地活动了一下自己手腕,祁槿煜像是终于没在误会他可能一巴掌扇上去了。
花鸢韶搂着人到自己怀里,像是也有点心疼,眼泪轻轻滑落,滴在了祁槿煜衣服上。他有些理解了,为什么祁槿煜那么胆怯,不敢接近他,又为什么甘愿受罚。
他母亲是因为祁槿煜说他爱自己才死的吗?失足跌落的原因,原来是这个样子。
花鸢韶没再去怨祁槿煜。毒虐三年,胃癌早期。就当是祁槿煜欠祁双欣,都还了她吧。以后,他要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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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而心甘情愿,卑微到骨子里去。花鸢韶心疼得都软化了,被这样的小孩喜欢着,他也甘之如饴。
花鸢韶以前是不知道祁双欣为什么跌落楼梯的,只知道和祁槿煜逃不开关系。他责怪祁槿煜,毒打他,是想,如果仅是被狠狠苛责学业,就发了狠想去报复父母,这样的弟弟,他不要也罢。
可是祁槿煜喜欢他,爱他,想为他卑微到尘埃里去,甚至无所畏惧。花鸢韶自认,也是自私的。
他也逃避不开了。可能喜欢祁槿煜,也注定是他的一个劫。母亲,对不起。小祁欠您一条命,以后我还给您。
祁槿煜身子轻轻动了一下,抬头望他,明亮得如月光般的眸子,那么专注的望着他,也只望着他一个人。
花鸢韶难得温柔,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祁槿煜好像终于听见他说的对不起,心里猛地一颤。
他想得是,原来我这一生,等了这么久活下来,竟等的就是他这么一句话和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