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提着一篮松饼,又去找男人了。男人在家,少年很同兴,把松饼递了过去。“我做了一下午,蓝莓的,你喜欢吗?”
“放那吧。”男人的声音始终冷淡。
“其实,我来找你是想——”
“嗯?”
“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少年咬牙,终于说了出来。
“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
男人看着他,摸了摸他软软的头发,“你真可爱。”
“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知道。”
“啊?”
“我也喜欢你。”
男人吻着少年的头发,低声道,“你真的很可爱,信息素也讨人喜欢。是桃子味的吗?好甜。”男人边说边吻,舌头舔着少年脖颈的腺体,“我很喜欢你,事实上,当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和你做些什么——”
“真的吗?!”
男人替少年脱了裤子,里面未着寸缕,连内裤都没,少年同同撅着又圆又翘的屁股,随他玩弄。屁股又白又嫩,在太阳光下透着淡淡的莹色,男人伸出手,狠狠的梁了两下,触感很软,很滑,手指都能陷进去。
少年扭着腰,小声道,“进去的时候轻一点好吗?”
男人的手指伸进了臀缝,戳进了流水的雌穴,那里的颜色又粉又嫩,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手指摸了摸阴蒂和阴唇,少年的腿又在发抖,男人笑他,“都这么骚了,还要我轻一点?”
“不骚我不骚的”少年红着脸,“这是我的第一次。”
“真的吗?”男人掐了掐他的阴唇,咬着他的耳朵说,“如果你敢骗我,我就把你的骚逼操烂!”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屁股也要抽烂!不用手,用木板或者鞭子,打的又红又肿,青紫流血,让你再也不敢骗我。”
“我我不敢的。”少年哄他,“里面有处子膜,等会你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很紧的,没有被别人操过。”
“好啊,那我试试。”男人拉下裤链,勃起的性器对准了流水的雌穴。
“嗯啊疼你慢点!疼!”
“疼?刚才不是还那么骚?”男人抬手,狠狠打少年的臀肉,“放松,不要夹那么紧!”
“嗯”
“你里面好紧——”男人的性器一路向前,感觉到一层膜阻挡,知道那就是少年口中的处子膜,“还真的有?你第一次就这么骚?”
性器往前一顶,处子膜瞬间被刺破,血顺着交合处流了下来。少年疼得满脸扭曲,还是低着腰,撅起臀,方便男人的抽插。
“唔”
“疼吗?”
“嗯。”少年附和,屁股却被男人甩了一巴掌,“看你这么骚,居然也会疼,是故意装来骗我的吧?”
“没有——”少年可怜兮兮的说,男人却不放过他,屁股又被狠狠的打,“越打你就越兴奋,还说你不骚,我一巴掌打上去,你下面淫水直喷,都快把我夹断了。说!是不是喜欢被我打屁股?喜欢被我操?”
“没有——”
“还说没有,屁股都骚成了什么样子!”男人生气了,性器抽插的越来越快,手也不闲着,对着肥腻的屁股又掐又打。
少年受不了了,终于承认,“我喜欢被你操!喜欢被你打屁股!”
男人同兴了,“你真骚。”
“我本来就是你的小骚货啊——”
陆云深平时睡觉模样乖巧,今晚却相当的不老实,在床上蹭来蹭去,被子都被他慢慢的踢了下去,勾到了床头的玻璃杯和闹钟,砸到地板上,他隐隐约约的听到声响,才慢慢的醒了过来。
“原来只是个梦啊——”陆云深睁开眼睛,下意识的去摸手机,摸了一会没摸到,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丢了,应该是丢在餐厅或者是蒋立非车座上,他下午被佣人抱回来一直睡,晚上吃了饭看了会漫画,等想起来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找不到了。
他自从遇到蒋立非后,便坐立不安,心慌意乱了一个下午,蒋立非的信息素实在是太好闻了,他一想起那个味道,就恨不得醉死过去,下午的梦里是蒋立非朦朦胧胧的影子,晚上干脆做了春梦,一想起他在梦里说的那些话,简直脸都红透了,他什么时候这么骚了,还有蒋立非那些姿势,一会让他跪着撅着屁股,一会把他按在床上仰躺着,两条腿分开,夹着蒋立非的腰,最后骚逼都被操肿了,他被摁在浴室的墙壁上,一条腿站着,一条腿被蒋立非抓在手里分开九十度,性器就插进他的后穴。精液溅的到处都是,他还被要求吞了不少。
“啊!我怎么会这样啊!”陆云深捂着脸,满脸的羞愧,那些姿势都是从教材和配套视屏里学到的,他是,按照帝国的法律,十七岁就成年,帝国为了保证生育率,性教育十分靠前,尤其是,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被学校要求了解性器官的理论知识,交媾的各种姿势,实践课则是瑜伽舞蹈等一系列让身体变得十分柔软的课程。
考试则十分严格,考理论考实践,就算是陆云深这种大户人家的,考官也一视同仁,并不偏袒徇私。陆云深以前害羞,在考官面前抽到那些羞耻的床上姿势时,手脚放不开,做起来太青涩,就被直接挂,然后勒令重修。时间长了,陆云深的脸皮便越来越厚,这些动作做起来就没了顾忌。
那些舞蹈基本功课程更是他的噩梦,某个姿势做不标准时,老师便拿着教鞭帮助他一点点的纠正动作,或是直接坐在他的身上帮他慢慢压。根本不顾陆云深的哭泣和求饶,其实陆家对陆云深还不是特别严格,毕竟他早早的就有了未婚夫,不愁没人娶。学校虽然过得煎熬,但是回到家,陆宪和沈昭和几乎对他予取予求。
某些人家的,尤其是中下阶层,为了保持体形,从来不沾荤腥,晚上只食用一个苹果,更有甚者为了窈窕身形还一直使用塑腰带。生怕外貌成了未来在婚姻猎场上的缺陷。
这样就导致在学校也没学到什么,除了跟一起上的公共课外,其他的都是为了嫁人后更好的侍奉,他们的基因带有缺陷,本来就不如,学习科目又完全偏离培养人才的重点,帝国苛刻的法律更剥夺了多数接受同等教育的机会,所以很多离开了的依附,物质上根本无法独自生存,更别说生理上他们要命的发情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