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歌手在台上唱完歌就突然消失了,再现的时候,已然换了个与先前的清丽端庄迥然不同的风格。
她穿着身性得让人多看上几眼就得飙血的服装,衣束着显得腰更加纤细,部的沟壑览无余,堪堪包住部,手还挥舞着条散开的马鞭,在空飒飒作响。
她兴奋尖声宣布狂欢才正式开始。
有些人叹气、摇摇头,选择从隐蔽的通道退场,剩的人全都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几个交流过的人还刻意互换了面。舞台在女歌手再次现前就在黑暗里变了模样,牢笼状的东西从屋顶往降,台的人粗略数数概就能知道个数——和台的观众数量相同。
“相信留到现在的各位都在期待刻的到来。”
主持人——同之前唱功流的女歌手声说道:“再过刻就除夕之夜,想必在座的各位年定也财运通亨。次我们替各位准备了项新游戏,希望各位喜欢。”
“唔……呃呃……”
成晓跪在笼子里,却实在听不清台上传到耳朵里的声音,只能注意到周身围绕着跟他嘴里发的差不多的闷哼。
他和身边的许多夫都要生了,他现在正在剧烈缩,怀着双胎的肚几乎坠到根,笼子里的空间十分狭小,他因为阵痛忍不住向前挺起肚子的时候都能触到栏杆。
其实成晓的肚子三天前就已经发动,里单他怀的双胎,本来就容易早产,能坚持到三天前才开始阵痛很不错了。但俱乐部为了让金主们满意,必须保证夫们在游戏开始时保持着产全开、正在缩又没有破水的状态,所以成晓还忍了整整三天。
他们都为钱来的,签过“卖身契”,身根本不属于自己,任人摆布而已。
三天前。
成晓觉得最近自己的腰酸的厉害,挺了许久的肚子在慢慢坠,恐怕胎儿将要入盆。他心相当焦虑,如果么早发动,他说不定还得忍着不生到年十九晚上,比催产还难受。
他想逃去,因为他被家人——当然到里早就不了,强行送进来的,进来没多久他就怀了。安保太森严,他不得不等到生产完,生完之后有半年的恢复期,时候再行动。至于他肚里两个孩子的父亲脸真诚向他承诺会把他带来,他半个字都不相信。
人活着还得要靠自己,他不什么玛丽苏恋爱的女主角,毕竟孩子都要足月即将临盆,个人连影子也没见着。
“嗯!嘶——呼、呼……宝宝,乖……”
边思索着,成晓的肚子开始紧绷着发疼,他撑着腰坐在床上,摸着自己膨隆的肚,安抚里面躁动不安的胎儿。
疼痛持续了段时间才消去,成晓侧卧在床上喘气。
他的举动全暴露在监控,去浴室也不例外,俱乐部保证商品的质量理所当然的。房间的隔音同样极佳,不让夫们听见外面的声儿,省得到临产时分跟隔壁的人互相折磨。
日常服务还很周到,该有的检查都会按标准做,聘请的医生相当专业。
有些许人性,可终究为利益服务的,背后充斥着浓烈的铜臭味,令人作呕。
不过如果给他个机会,他愿意拥有些散发着铜臭味的东西,越多越。成晓在床上恍恍惚惚想着。
阵反常的疼痛又将床上的成晓给唤醒了,他咬牙托着沉坠的肚子,觉得身比之前要憋涨几分。假性缩不该么频繁的,直觉告诉成晓应该自己生产的前兆。
对于生理反应他没有反抗的余,只按铃叫人,接着他被迅速送进了另个房间。
检查过,确定要生了,成晓被安排到布置类似医院病房的房间里,还单人单间,隔音效果样的。来往护士的脸极为平静,充满冷漠的平静,像什么事都经历过,在氛围当浸泡已久的样子。
成晓头胎怀的就两个,开得慢,躺在床上难耐扭动着身,阵痛的频率在逐渐升。
产里了个防止破水的药棒,撑满了个逐渐张开的小,他竭力克制住随着缩将排外的欲望,伸手按自己酸痛的腰。
“啊啊啊——呃……”不知道过去多久,他的肚子如同块坚的石挂在腰间,收缩的胞推挤着胎儿要往产道里去。成晓在床上挣扎,屁股向后撅着,腰部不断摆动,仿佛能够甩掉身前沉重的负担。
几乎没什么人来,房间里有的监控。
直到成晓差不多没了力气,药棒慢慢外,有人过来替他检查说已经开三指,可以打无痛,他也没怎么听清,疼痛减弱之后立刻陷入了昏睡。
成晓产全开了两天时间,不快不慢,还要忍上天才能生。
三天里他都没怎么吃东西,软软陷在床里,脑海浮现的全过去的事。如果灵魂能够卖给恶鬩的话,相信成晓愿意用灵魂换成家所有人受尽折磨死去,而且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