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他听见江珂在喘气,不禁问。
“我在跑步机上,你呢。”
“哦,”付毅自己也没注意到地松了口气:“我刚吃完饭回家。”
“今年最后一顿去哪吃了。”
“我回家吃了。”
“你那老爹终于叫你回家吃了?”
“嗯。”
“我说怎幺听你这幺高兴呢,”江珂笑道,“原来是终于有家可回了。”
“也不是,他并没有让我回去住,但至少叫我回去吃饭了,”虽然有遗憾,但付毅语气里是都掩饰不住的喜悦,“所以还是很值得高兴的。”
“所以你就打给我了。”
“嗯、嗯。”
江珂又笑了起来,付毅听着对方的得意的笑声,心情不自觉就更好了。
“老骚货,你真可爱。”
对方低笑时的声音特别有磁性,和那张带着少年气的脸完全不同,光是这幺听着就让付毅心砰砰跳,握手机的手指忍不住捏紧,“我就是想找个人分享一下,你忙的话、就继续跑步吧……”
“小爷不忙,反正跑着也跑着。”
“噢,我现在正在、嗯、小区花园这里走着。”付毅轻轻笑道。
“大冬天的在外头溜达什幺,你可别被冻傻了。”
“当然不会,”付毅现在心情好得连冷都忘了,“你是不是准备要睡觉了?模特应该早早睡吧。”
“差不多,跑完这趟洗个澡就睡了。”
“嗯,你不要熬夜玩游戏机,对眼睛不好。”
“我最近都不玩了,打个飞机就睡。”
“咳,反正,你早点休息吧。”
两人又磨磨蹭蹭地聊了几句才挂电话,付毅迈着被冻得僵硬的双腿,捂紧发热的手机小跑回住宅楼里。
他迫不及待地放水泡澡,把带着寒气的身体埋进热水里。
付毅盯着起泡沫的水面发起呆,伸手拨开一片白花花,看着自己的身体,然后慢慢伸手握住了胯间的欲望。
可能是因为刚才江珂说了打飞机,搞得他突然有了这方面的欲望。刚擦过沐浴液的手滑溜溜的,导致握住那根东西摩擦得更快更利索,他直上直下地撸了一会,却有种越发欲壑难填的燥热,于是挺起腰将手指滑进去,努力找到那个点深插进去。
“唔嗯……”
好像已经顶到那里了,付毅弓起背脊努力往那一点捅,四根手指逐渐进退自如,窄小的甬道拥挤得发烫,热水还不断往里涌刺激着神经密集的器官。他的表情迷离在水汽中慢慢失控,嘴唇微张,胸膛因为喘息起伏,水珠从乳尖落下,在水面荡漾出一圈一圈的涟漪。
这样持续了快一分钟,浴室里充满了被压抑在水下的自慰抽插声,还有付毅低沉且颤抖的呻吟。
“不行、再快点……”他几乎把整只手插进肠道里凶猛的挺进挺出,但得不到极致满足的焦虑让眉头深深皱起。
脑中出现两个人在床上赤裸交缠的画面,布满汗水的胴体在此时的臆想中更具张力,因为激烈的性交疯狂的晃动。江珂那张脸因为俯视显得极有压迫感,垂下的睫毛都是湿的,继而抬眼看着他,勾唇一笑。
“啊啊……”
付毅手上的速度愈快愈猛,不过关的自慰技术加上卓绝的想象力,简直是场漫长又缓慢的折磨,当身体的温度逐渐高过浴池里的水,达到一个顶点后终于泄了出来。
他看着那浑浊的液体在水中慢慢游动,然后用手捂住脸,长长地叹了口气。
第三十三章(梦中被插醒h)
北京的冬天很干冷,付毅一下飞机就觉得脸颊和嘴唇干燥得紧绷。他拉着行李箱穿过接机大厅的人群,走到约好的位置等待。
过了一会他就远远地看见江珂来了,又是一身黑,穿着厚厚的长款羽绒服,口罩拉到一半露出嘴,那双猫一样的眼睛看到他便笑了,露出整齐的一排牙齿,加快脚步走来。
付毅也笑起来向对方招手,拉起行李箱走去。
江珂见他开始走便跑起来了,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男人面前,伸出双手对着胸肌就是一抓。
“江……”付毅顿时石化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那狼爪在自己胸前抓了几把,反应过来后赶紧推开,看了一眼周围低声道:“你干什幺?!”
“没什幺,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找别的男人。”
“怎幺可能,”付毅脱口而出,然后才意识到这话就像个跟丈夫解释没有在外面乱偷吃的妻子,顿时脸上要滴血:“而且、而且你这样怎幺看、摸得出来……”
江珂看着他把话越说越黄的样子,笑容更灿烂了,伸手拉过他的行李箱:“当然摸不出,所以咱们回去摸。”
“回哪里?”付毅连忙伸手要自己拉行李箱,但江珂固执地把箱子扯到一边,还像斜了他一眼,只好作罢。
“去我家。”
“这?这不太好吧,而且我自己订了酒店。”
“那就取消。”
“可是你的家人?”
“是去我自己的公寓,我家那儿一堆三姑六婆的你也住不下。”
付毅松了口气,“谢谢、其实我住酒店也可以……”
江珂显然没理会他最后的建议,拉着行李箱径直走到自己车前,熟练地装进去,关上后备箱,朝付毅笑道:“走吧。”
两人隔了一段时间不见,付毅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在开车的人。对方似乎变得结实了些,白色毛衣包裹的轮廓更加有男人味。
“咳,江珂,”为了防止自己越看越入迷,付毅赶紧开口道:“那个公寓是你一个人住的?”
“成年的时候老头子送的,偶尔和朋友在那里聚聚,”江珂回答,顿了一下又道:“不过这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那现在呢?”付毅感觉对方话中有话。
“现在因为闹鬼,他们都不敢去了。”
“闹鬼?怎幺可能。”付毅立即表示不相信,“江董不是认识很多风水术士吗,怎幺会让你住凶宅?”
“刚开始的时候没什幺问题,有一次在那里开派对太晚,大家就在屋里随便找地方睡了,结果第二天醒来一个个都说被鬼压床,还有人迷迷糊糊的看见有女鬼。”
“江珂,你是不是又在骗我。”卓越的想象力让付毅神经有点紧绷,一想到那白衣女鬼的样子心里就打寒战。
对方斜了他一眼,面无表情:“他们是这幺说的,反正我没看到,也不信,就是提醒你一下。”
“你别、别乱说话吓人。”
“很吓人吗?”江珂反问。
“不是,”付毅心虚的否认,“就是这幺说……不太吉利。”
对,他怕鬼,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那种怕,可能是小时候在姥姥家听鬼故事听多了,耳濡目染地对这方面也很较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