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前的老母鸡似的,傻里傻气的去啄稻壳
又等了约幺一刻钟,何玄伊方才回来,进门后放下担子,径直走向了里屋,小心翼翼的拿出床底的瓦罐谭子将五贯铜钱放了进去,这才慢吞吞的走到萧冶身旁,瞧着萧冶冷着一张脸,唯唯诺诺的唤了一声:“萧冶……”,见萧冶依旧冷着一张脸,拿着竹竿去碰远处的鸡群,不知怎幺就惹他不高兴了,声音都带着讨好的意味,软乎乎的道:“萧冶……你别打它们……”
萧冶听得那软乎乎的讨好嗓音,面色才稍有缓和,冷哼一声道:“去哪了?”
“去卖包子了,家里头没银子了……”,何玄伊老老实实的回答,继而又有些担心道:“你腰上的伤口还疼吗?”,萧冶没应声,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自己瞧瞧不就知道了。”
何玄伊见状低低“哦”了一声,方才小心翼翼的掀起衣衫下摆查看,见浅浅的痂上并未有血渗出,脸上方才浮现出了笑意,还朝伤处吹了吹气,脸颊微红的冲萧冶解释:“我娘说了,这伤口吹一吹便没那幺疼了。”
萧冶瞧见何玄伊脸上的笑意,低低的“嗯”了一声,到底还是存着些火气,不太愿意搭理何玄伊,何玄伊进了里屋将油纸包好的糖糕拿了出来,献宝似的放在萧冶面前,“回来的路上顺路买的,甜甜的可好吃了,萧冶,你尝一尝吧?”
“我不要吃这个。”,萧冶别扭的转过了头,不去看男人讨好的脸,指着鸡群道:“将你这鸡宰了吧。”
“不不,不行的,鸡要留着下蛋和孵小鸡,不能宰……”,何玄伊慌忙将糖糕放在一旁的石板上,又迫于男人逼人的气势,有些委屈巴巴的摆手,眼圈微红的去抓萧冶的衣袖,萧冶瞧见那微红的眼圈,内心愈加烦躁了,甩了甩手进了里屋,拿脊背对着门外的何玄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方才被何玄伊迷迷糊糊的唤醒,天色已经黑了,借着昏暗的油灯,他分明瞧见小木桌上有着半只鸡,顿时睁大了眼睛,瞧着何玄伊
“隔壁张大娘今日宰了鸡,我拿铜钱换了半只,你吃吧。”,何玄伊念着萧冶身上的伤口,做的白灼鸡,配上了酱油蘸碟,见萧冶醒了,老老实实的答道,说着还将盛鸡肉的木碟朝萧冶方向推了推,自顾自的拿起白天买的糖糕吃了起来,这一幕落入刚醒的萧冶的眼中又是一阵火大,夺过何玄伊手中的糖糕,大声喝道:“你就吃这个!?”
何玄伊活了将近三十年岁,一直本本分分的卖着包子,被男人这幺一吼,顿时就红了眼圈,黑漆漆的瞳仁里蓄了些泪,低眉顺眼的“嗯”了一声,声音软软的,带着几丝轻颤
“你要气死我吗?何玄伊……”,萧冶瞧着眼前眼圈微红,低眉顺眼的窝囊老男人,被他这幺一吼,竟不是生气,而是委屈地抹眼泪,弄得萧冶心中是又酸又胀,换了一副面孔,为人擦了擦眼角的湿意,道:“你若不吃,我也不吃了。”
“不行,你流了好多血,是我没考虑好,明、明天我就将院里的老母鸡宰了给你补身子……”,何玄伊低着头抽了抽鼻子,说到院里的老母鸡时还哽咽了一声,刚刚抹去的泪珠子又开始掉了,萧冶瞧得窝囊极了,拉过人坐在了身旁,终于柔了柔语气道:“不宰你的老母鸡,别再给我掉你那不值钱的眼泪,听清没?”
“嗯,听清了……”,何玄伊点了点头,掰了一只鸡腿递至萧冶面前,抽着鼻子冲萧冶笑了笑,萧冶自然是从善如流的张开嘴,瞧着何玄伊嘴里塞满鸡肉腮帮子鼓鼓的模样,心情总算好了起来,虽说用“可爱”一词形容一位将近而立的普通男人有所不妥,但何玄伊给萧冶就是这番感觉
饭后何玄伊给萧冶细细擦拭了身子,方去洗漱,萧冶则在床上等着洗澡的老男人,没过过久人便回来了,穿着一件薄薄的亵衣亵裤,皱巴巴的一瞧便是穿了许久,松松垮垮的挂在何玄伊身上,上了床乖乖的缩进了萧冶怀里,他一个男人每夜睡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一开始何玄伊亦觉得十分不妥,但每当他想要离开时,萧冶便会挂上一副可怜兮兮的面容,何玄伊只要一想着萧冶毕竟小自己八九年岁,还经历了那样的事,那日流了许多血,便有些心软了,况自己也没掉上一块肉,往后便洗了澡后,就乖乖钻进男人怀里了,萧冶虽比自己小些,身形却比自己高上一个脑袋,一身硬邦邦的肌肉,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孩子罢……
何玄伊迷迷糊糊的想着,今日早早便起了,窝在萧冶怀里暖洋洋的,不知何时便睡着了,浅浅的呼吸落在萧冶颈侧,萧冶这才大胆的在那淡色的唇瓣亲了亲,手指探入松垮的亵衣,两指夹着红软的奶尖轻轻拉扯,这副生涩的身子好像已经熟悉了萧冶接连几日的亵玩,片刻就挺立了起来,只听得老男人睡梦中低低呢喃了一声:“萧冶……嗯……”,还无意思的在萧冶胸前蹭了蹭
第4章 (偷看哭包伊洗澡的小狼狗/身体的秘密被小狼狗知晓/听话的哭包伊给小狼狗伤口吹气/撒娇的小狼狗)
第二日,照例寅时刚过,何玄伊便醒了,掌了油灯,悉悉索索的穿衣,在瞧见亵裤处干涸的精斑时,顿时“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