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衍现在每天必做的两件事:跟李舒雪描述李文高的身体情况,以及教她跳舞。
就算是她极其不配合,被他带着,也逐渐形成了肌肉反射,他的步子往前进的时候,她会按照舞步无意识往后退。他忽然停下来,勾住她的下巴,在她唇角落下一个吻。
“不管你想不想学,都学会了。”
李舒雪没什么表情,手腕被手铐磨出一个红圈。他对和她跳舞这件事兴致很高,又带着她跳了几步,高高拉起她的手,让她在自己怀里转了个圈,铁索绕住她的肩和背,将她勒住捆住,他的手掌轻扣在她的小腹。
“小舒表现得很好。”
李舒雪紧紧闭着嘴巴,等他放开自己,没想到他就这么抱着,铁链子缠在身上滋味并不好受,可身上紧紧碾着的男人才是最大的麻烦。她怎么挣扎他都不松手,仗着他高一些,强迫性和她连贴着脸,长久地拥抱。
“我教了你这么久,你一句谢谢也没有。”
“我不想学跳舞。”
“在我身边不会跳舞会让人笑话,他们不会笑话我,只会偷偷议论你。”
“做陆先生的情人,当保姆都可以,为什么非要会跳舞。”李舒雪转过身,将自己从捆扎中解放。
“为什么一遍一遍提醒我你自己的身份,你想要什么?想改变什么,你说出来。”
李舒雪揉揉酸疼的手腕,“我哪里也去不了,能改变什么……陆先生,既然我学会了,那能放我走了吗?”
“走?走去哪。医院有人二十四小时守着他,我每天都去看他,你什么也不需要担心。”
她苦涩地叹息,自言自语:“可能等你结婚有孩子了,你才能明白一些吧……”
他也许听见了,也许没听见,脱掉外套,趁着跳舞过后李舒雪的身体还微微热,把她压到,他特别喜欢在这个时候肏她,戴上套子肏得很深,趴在她身上观察她额角细密的汗。
李舒雪最近被他强迫吃下去好些营养好的东西,一面是精致的养,一面是她忧心精神不振,最终还是他赢了,她的面颊恢复了好些气色,连小痣也挪回了原来的位置。他往那个地方亲,把她的眼尾窝都吮得发红,李舒雪双手搭在他的胸口,湿软的穴里插着一根狰狞的阴茎,她随着他的肏弄前后律动。
这半个月,他们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这样的性爱,陆正衍从来都不腻的,每一回都很亢奋,一直肏到过瘾为止。
今天似乎有所不同,她高潮以后气喘吁吁,他却离开了她的身体,她迷茫地盯着他,他喘着气褪下避孕套,李舒雪骤然撑起身体。
“陆正衍……”
他揉搓她的小乳,扛起她的双腿,压下腰,沉沉说:“我不想用避孕套了,可以吗?”
“不行……你做什么,不可以!”李熟雪湿哒哒的小逼口紧张害怕地缩起来,不想和阴茎亲密接触。
陆正衍皱眉:“为什么,不想怀孕?”
他明知故问,眉眼松懈,“放心,没有这么容易怀上。”
对话间,鲁莽的性器已经挤开小逼,往里钻,性器盘踞的青筋搔刮着高热的甬道,带来阵阵爽利,李舒雪绷直脚背,腿肚用力靠着他的肩膀,赤裸裸的性器在她身体里插动,她仰头呻吟。
“啊……陆……嗯嗯……”
陆正衍显得尤为高兴,不停地吻她的身体,连她红透的耳廓也没有放过。李舒雪努力回忆着上回她把避孕药放在了哪里,半忐忑半舒爽地接受了这样的性爱,男人的精液射在逼穴里,等一会儿才能流出来,他温柔地解开她的手铐,带她去浴室洗澡,为她的手腕擦药。
“后天晚上有个晚宴,我们一起去,要跳舞的,你不用紧张。”
李舒雪坐在洗手台上,他拉着她的手,小心往那圈红上涂抹药膏,棉签像软乎乎的气流,一下一下刮在皮肤上,有点痒。
“我不想去……”她试图抽了抽手,没能得逞。
他想了想,不情不愿:“黎玖也去。”
“你这么久没出门,该出去和别的人说说话。”
“陆先生,我不想去……”
“明天有惊喜给你。”
她深深无奈:“我必须去,是吧……”
“你必须跟着我,我没有其他女伴。”
“连小姐已经回来了,你们……”
他蓦然停住手,抬起头,李舒雪假装看不懂他不悦的表情,继续说:“你们不是要结婚的吗,你为什么不去追她,要来祸害我,是因为我好欺负么……还是说你就这么恨我讨厌我‘背叛’你,非要看我痛苦才高兴……”
他不知道在生气什么,再次低下头去,手上忽然没了轻重,戳痛了她。
“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你讨厌我,我能看出来的,你把我当奴隶,我每天都被你折磨,每天都因为你流泪,你高兴了是不是……这还不够,你还要到其他人,到那么多人面前羞辱我,让我明白自己只是个卑微的情妇,没权没势,我的小高都要靠你,所以我以后只能安安分分待在你身边,讨好你,用身体让你高兴,用我的脸…我的脸……让你高兴……”
她仰起头,恨不得让眼泪都流回去,她不想再为他流泪了,可是不行,仰着脸也抵抗不住汹涌的泪意,很快整个眼眶都湿润了,她喉咙哽塞,咳嗽两声,垂下头继续说:“你知不知道,你跟我说你是因为宋悦闻长得像我,你才对她好……那时候我觉得你多幼稚多荒唐吗,但是我信了,我真的信了。”
她悲伤地勾勾唇角,“其实我才是替身,我是连殊的替身,我才是真的笑话……陆正衍,世界上还有比我更笨的人吗,还有比你更坏的人吗……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温良的性子注定了她说不出狠话,她憋屈着,难受着,捶打沉闷的胸口,愤怒地喊:“你这个混蛋……你还要羞辱我到什么时候,你要把我带到大家面前怎么羞辱才够……”
“说够了吗。”
陆正衍沉着脸冷声打断她,用狼一样的眼神盯着她,“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说,我罪不可赦,是不是?”
她脆弱地抱住自己,红肿着眼睛,点头。
“是。我不可能喜欢你了,我不会喜欢你的,你继续羞辱我,我只会讨厌你,我再也不会把喜欢捧到你面前,好让你一脚踩碎……现在你又想故技重施,还想羞辱我,我不会再上当了……”
陆正衍两手撑在洗手台边,白净的脖子鼓起几条红筋,他狠狠磨着牙,“不可能了,是吧?”
“不可能了……”
他红着眼发了疯,一把扯掉她的浴巾,厉声:“不可能我就肏到你觉得可能,你被我肏得高潮的时候怎么不说这种话?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嘴硬的女人……”
陆正衍揽臂将她勾下,翻转过她的身体,死死摁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匍匐趴在冰凉的洗手台上。
“陆正衍……!”
他用脚分开她的腿,她的脊背紧张地收缩,对着这样的身体,他随意抚弄两下阴茎就硬得受不了,他掰开她的臀肉,毫无前戏直直插入,蜜穴被粗暴顶开,猛地一顿猛肏,臀肉啪啪狂响,李舒雪用破碎的哭音不停地叫他停下来,胸口那颗心裂痛着,几欲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