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一翕,犹如婴儿小嘴一般逗乐;咕叽咕叽更随著收缩翕张不时挤出许多透明的黏液,早已是糊了满臀。
淳维不过伸出一根指头轻轻触碰到那穴口,便见小穴如同活物的嘴儿一般急切地翕张挣扎起来,翘臀罔顾其主人的意志竟是摇摇摆摆地凑了上来。淳维看得得趣,这数十日来乔云飞百般挣扎辱骂,哪里有如此温顺淫浪的时候?
此时堂堂将军竟如熟练的妓子般摇摆著白臀凑上手指,而淳维有心逗弄,竟是左右游移著手指在那穴口周围打圈儿,就是不如他意。
只见那白皙的半张的臀瓣,便随著手指的游移,上下左右地扭转起来。
原来这一整日,除了被宫人服侍著膳食时强忍著呻吟之外,乔云飞皆是熬不住体内的瘙痒,不断地在那毛毯上蹭来蹭去地翻滚,经历了整整一日的煎熬。
他双手双足,被缚的地上的铁索牵连,竟是够不著自己私处;淳维走後,那前後三处灌了毛发,不一时便瘙痒到极致。内里仿佛有一千根毫毛小针随著每一动作而戳著敏感脆弱的内壁,然而不动之时,那股痒意几乎又要叫人发狂!
乔云飞初时忍耐了不知多少个时辰,终於是忍不住呻吟起来。呻吟了不知许久,小幅度扭动的身躯终於转为了翻滚狂扭。这几个时辰的地狱之中,翻滚、磨蹭、扭动、夹紧双腿摩擦皆不过是饮鸩止渴,一波波的瘙痒直令他失去理智,满面通红地只求有什麽能够戳进去、狠狠地将他撞碎!
此时淳维逗弄半晌,乔云飞终於再也忍耐不住,依依呀呀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哈……”一瓣翘臀已是再也无法遏制地扭得发狂,几乎都将其上的汁液甩脱得满地都是!
“呵呵,果然是饥渴难耐了?”淳维按住他背脊,“啪”地重重一巴掌击打在半开的小穴穴口。
“呜──!”男人一声低吟,整个身子往前一撅,竟是将臀瓣凑得更高了些。
“啪!”又一掌重重落下,那小穴顿时被打得开了花儿般地张开嘴,一股股淫汁四溅。
(11鲜币)无责任NP之淳维 俘虏/完(7)
“啪──!”
“噢──!”
“啪──!”
“噢啊──!”
清脆的响声不断,与此同时,咕叽咕叽的水声也掩盖不住了。男人原本白皙的臀瓣被打得粉嫩,其间的小嘴儿竟淫靡的不退反进,仿佛是渴求著这哪怕是折辱的撕打一般。
等到淳维拿手指头钻进穴口时,那小嘴儿便一缩一缩地自动自发将手指吮吸吞了进去!
“啊哈……”一声淫靡婉转的呻吟传出,前端的紫茎抽抽搐搐,乔云飞竟是因著这一下轻轻的触碰而失禁了!
淳维见他如此饥渴难耐,偏不凑他意。站起身来抽回了手指,引得膝下之人一声悲戚的哀鸣:“噢啊……”
只见淳维解了衣衫,露出胯下黑黔黔一坨大物来。那物慢慢随著主人跪下,凑近了乔云飞面庞。
趴伏的男子满面通红、泪汗交杂,此时失神地睁大了双眼盯著那物什,任由之在脸颊两旁摩擦晃荡,那浓重的麝香味道刺激著他的五脏六腑,几乎要使之癫狂。
乔云飞瞪著淳维胯下,浑身颤抖起来。只见他泪珠一颗颗地落下,双瞳却是一瞬也不动,仿佛生怕那物什顷刻间消失不见一般。
淳维也并不急迫,只是好整以暇地捉著那物在乔云飞眼前晃动勾弄。等得久了,退後一步仿佛要走。
“呜呜呜──!”趴伏著的乔云飞忽然呜呜哽咽三声,仓促如狗般地爬拢了过去,抬头叼起那物什便吞了下去,仓皇仿佛下一刻就要失去的珍宝般直欲将之生吃到腹中!
“用舌头──!别用牙齿!”淳维作势要抽身退出,乔云飞慌忙前探了身子、口内伸长了舌头不断舔弄,一双通红的眼睛徒然地大睁著,只余下急切的渴望在其中闪烁。
等到那物什硬挺如铁时,淳维有意试探,取出钥匙开了锁链,又拍拍男子赤裸的背脊:“下面的嘴儿过来!”
便见乔云飞四肢爬动,转了个朝向,被拍打得通红微肿的臀瓣自觉自发地翘起,乖乖地等著饲养一般。
淳维这才吐出一口气,哈哈哈大笑一声,拿那铁物拍著两片臀瓣戏谑道:“乔将军想要怎样?”
“……”乔云飞噎了口气,喘息半晌,只臀缝开开合合,两片臀瓣的凹痕隐隐显显,显然是在犹疑挣扎。
“啪!”地一声,那物什打上臀瓣,淳维不悦道:“若是不说,朕可走了。”
乔云飞这才连忙慌里慌张将臀瓣翘得更高,那想了千万遍的请求终於出口:“求您插进来肏我!”
“哦?用什麽插?插哪里?”
“求单於……把大屌插进後穴,狠狠肏我──!”
“这个叫穴?什麽穴?应该叫屄才是!”
“是、是,求您把大屌插进小屄、狠狠地肏我!啊哈……”
“我又看不见什麽屄,乔将军不如用手打开、指给我看看?”淳维竟是步步紧逼,毫不放过对手这一时的屈服。
乔云飞闻言浑身一震,泪珠滴得更多,身子低低俯下去仅靠两肩著地,颤抖的双手後探,慢慢贴在臀上,迟疑良久、终於在一声咳嗽提醒之下,哀鸣著撕开了自己的臀缝,将那饥渴瘙痒的极点的後庭花袒露在敌人眼前!
淳维哈哈一笑,终於夙愿得偿,眼见著宿敌死敌在自己胯下乞怜、下贱淫荡地自己掰开私处,恳求他插入!噌地一声,火烫的男根终於尽根没入,乔云飞整个人几乎如狗啃泥般往前一撅、口中 “呜呜嗯嗯”地闷声呻吟起来。
淳维只觉整个分身被湿滑紧窒又热情如火的小嘴包围著、自动自发的吮吸著,这数十日来哪里享用过如此全情承欢的乔云飞?顿时支撑不住,只提起对方一双大腿,大开大阖地狂插猛干起来。
乔云飞再也维持不住平日情状,极致的瘙痒处终於得到抚慰,整个身子随著冲撞一扑一扑地震颤著,口中也呜呜咽咽断续呻吟,连完整的一个音也发不出来:“呃!嗯!啊!哈……啊!呜!……”
那一夜,坚持多日的将军终於屈膝投降,被当做男奴的俘虏婉转承欢,任淳维将他上上下下的管道皆尽完了个遍。饶是如此,无法发泄、瘙痒不止的俘虏,在清晨时分依旧哀求不已,被放开的手指不断地探入难堪秘处,不顾羞耻地刮搔穴道、试图缓解痒意,口中呜呜咽咽哀泣不停,在无尽的瘙痒与疲累的痛苦之中,仍旧忍不住地渴求淳维的插入、哪怕是一根手指。
淳维将人亵玩了个够,直至自己也精疲力竭,瞧著乔云飞仍不满足的哀泣乞怜,心中大为满足之余,口中也不断吐出污言秽语、强逼的命令,将屈服的男人羞辱了个够。看著乔云飞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