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染倏尔喘不过气,他对一个易感期的Alpha做了什?他说那些话时,情绪敏感脆弱的Alpha是怎想的?
祈染不敢想,许昱是怎己打了抑制剂,还避开摄像头回到寝室。
朗姆酒害怕却又靠近,小心翼翼地贴在他的皮肤上,数大胆的,直接趴在体上,亲昵地想要和他的信息素贴贴。
浅淡的玫瑰味飘,和空气中厚重的朗姆酒交缠。祈染轻轻地碰了碰他的指尖,玫瑰顺着指尖逸过去,丝丝缕缕地缠上许昱的手。
许昱表情松动,指尖紧紧勾着他,湿漉漉的蜜瞳一瞬不瞬地看过来。
黑色的止咬器沾了点汗,朗姆酒味道的信息素从汗滴钻来,与主人警惕的模样不,信息素毫无芥蒂地缠绕他。
祈染小心翼翼地避开止咬器,拇指擦去他颚的汗滴,轻声:“别怕,之前是我不对。”
无论是声音还是表情,都很像哄骗无知纯情Omega的渣A。
许昱动了动,汗湿的黑发凌乱,他垂眸,遮住脆弱的神色,“骗子。”
委屈控诉的哭腔。
这件事情是他不对,愧疚歉意加深。祈染抿了抿唇,将Alpha扣住他的手指掰开。
以为他是要离开,许昱的表情难过委屈又不置信,紧紧地抓住,更大声地控诉:“骗子!你根本不觉得己错了!”
祈染十指挤进去,牢牢扣住,低低道歉:“是我不对。”
他安抚不安的Alpha,“还有什想要骂的?都以说。”
“音乐室的时候,是我不对。我不该怀疑你找了别人,更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
易感期Alpha诚实的生理、心理依赖不会骗人。许昱是真的没有找别的Omega,依赖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
情绪敏感的Alpha手指动了动,对祈染的依赖大于信任,他丢掉手里的衣服抱过去,快要哭来的模样。
“你不要我了。”
“我明明只有你一个人,你不信我,还丢我在音乐……
“对不起。”喉结滚动,祈染心里不好受,低声道歉:“是我错了。”
身上的校服被汗水打湿,朗姆
酒味道浓烈,祈染觉得抱了一个酒瓶。
大酒瓶刚从制热箱里拿来,瓶身都是湿哒哒的,咻咻冒着热气,呜呜地不停往他身上蹭,嘴里反复喃喃:“你不要我了。”
“你是坏人,你不信我。”
酒瓶还很重,长手长脚的酒瓶树懒似的紧紧抱住他,呼的热气乱撒。主角攻力气大,祈染被他压在地上。愧疚感浓重,他只哄小孩一般哄着怀里成年的大瓶子。
“我错了,是我的错,原谅我好不好?”
但凡他先前在音乐室时,翻翻许昱的袋,看到里面程意为顶级Alpha易感期准备的特殊抑制剂,也不会说这种话。
不知情的祈染哄着他,手指轻抚他的背。放时,无意中在许昱的袋里摸到硬硬的,已经被注射过的抑制剂。止咬器压在他的侧脸,是凉的。戴……该很难受。
更加愧疚了。
但他不知道这是许昱替换过的,故意让他看到的。
怀里抱着命定Alpha的满足感让易感期的主角攻十分满足。满室纠缠的朗姆酒信息素样的,也十分快乐。
祈染还是觉得愧疚。他直起身,任由Alpha抱着己。从侧面看,身高相差无几,但是从体型上看,像是大号娃娃抱着略小一号的娃娃。
许昱幸福的眯眯眼。
从穿进来,他的易感期都是主角攻给解决的。抑制剂是主角攻帮他注射,情绪脆弱的时候是主角攻主动安抚,要抱抱给抱抱,要亲亲给亲亲。
这一对比来,愧疚心几乎要把祈染淹没。即使被身后的小家伙精神奕奕地戳着,大狗一般在他耳边哈着气,湿漉漉的朗姆酒气味扑在脸颊,他也没办法生气。
他之前到底干了什啊。祈染懊恼。许昱搂住他,戴着止咬器,齿不清:“想要抱抱。”
“好好好。”
祈染把他圈住,一边哄人,一边打开手机搜索——怎安抚易感期的Alpha。
=安抚什?我最喜欢看易感期的Alpha哭唧唧找老婆了(。
=首先说,我Ba牡丹!但是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和!他!做!一次不行就两次三次次。我看人类和谐大片里,每次都是趁着易感期多要好多
次,一边哭一边嗯,你知道的,真诚建议题主试试=多亲亲多抱抱,然后就&%#
=给他咬脖子,信息素泄来就完事
有很多条建议,祈染一一看过去,没一个靠谱的。他动了动身体,手指滑向一条。浑然不觉挺翘的.部做了什。
身后的Alpha呼吸一变得急促,一直压制的在心底的某种欲.念倏然升起。
【易感期的Alphax欲旺盛,如果要干柴烈火,一定一定记得注射抑制剂!】抑制剂已经被他丢到了音乐室来的垃圾桶里。如果他没有丢掉,是不是就……垂眸,研究对象白皙的脖颈上,那一点红痣格外惹眼。
许昱耳朵红了。
祈染连续看了好几条不正经回复,有一条居然还是不正经的小h文。主角攻一直贴着他,祈染不在地动了动,他微微偏头,那颗红痣也跟着移动,“……在怎样了?”
戴着止咬器,也没办法亲,够做的只有抱抱。他平时打了抑制剂抱抱亲亲就好,主角攻也差不多吧?
许昱的视线跟着小红痣转,额前的发全湿了,吐息都带着热气。丝毫不掩饰他的脆弱,埋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我不好,难受。”
身后的Alpha气息快速靠近,冰凉的止咬器混着呼吸的热气一起贴近体处。
祈染被冷得一激灵,抬眸,撞上了Alpha绯红的,沾满汗水的脸。
碰上散发玫瑰气味的体,许昱失去理智,迷迷糊糊地隔着止咬器蹭,语气急切烦躁,喉咙里发类似猫科动物的呼噜声,“想亲、想亲!”
脆弱的体被盯上,冰凉的金属蹭在脖颈处,鞭挞刺激着敏感的后颈。祈染本地感到危机,他想往前躲,却被牢牢地扣住腰。
“想亲,想、想亲。”但是戴着止咬器,无法标记,Alpha戴着止咬器烦躁地在他的体上蹭。
祈染想到了方才的一个回答。
——给他咬脖子,信息素泄来就完事
怎!
光是体被觊觎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祈染无法想象,当尖尖的虎牙刺入,破开体,信息素强势侵入时的酸胀感。
何况Alpha和Omega的体构造
有差异。Alpha的体远没有Omega的柔软,也无法做到像Omega一样承受Alpha浓烈强势的信息素。
但身后的Alpha还在蹭,不停喃喃,“想亲。”
嘴张着,却怎也亲不到咬不到,止咬器快把体撞红了。
体是Alpha的弱势地区。祈染像只炸毛的猫,掰开他的手,语气紧张:“你先松开我。”
愧疚以以后补回,但咬脖子是不的!
咬不……咬不到咬不到。急切的想要触碰。许昱的手指已经摸上止咬器边缘,“帮我解开好不好?”
“我好难……
易感期的Alpha多数会哄骗Omega帮他解开止咬器。
一个与平时性格大庭相径的人哀求,露弱势的一面。多数Omega都会心软地替Alpha解开。
但祈染不是心软的Omega。他本地想要避开危险源,缓声,试图和不讲道理的Alpha商量:“你先把我松开。”
易感期的Alpha很信赖他,听话地乖乖松开了。
腰上的禁锢消失,祈染松了一气,快速跑到柜子里,关上柜门。
许昱:“……”
“骗子!”
祈染藏在柜子里,Alpha浓稠湿漉的视线好似还黏在他的体上。紧张的情绪仍然存在,他干脆不辩解了:“对,我是骗子。”
许昱:“……”
最后是许昱强行解开了止咬器,被止咬器带的加强抑制剂和麻醉剂弄晕。
把尚未清醒的人放在床上,祈染对着止咬器的牌子拍了拍,决定以后批发购买。
太有用了。Alpha的嘴骗人的鬼,只有止咬器才是坠吊的。
寝室已经被弄得一团乱,心底残存的愧疚感让从不干活的祈染主动收拾寝室。三分钟后,他终于明白为什许昱要戴止咬器了。
他床上的被子、枕头,柜子的一部分衣服都被咬坏了。
祈染手上还拿着一件阵亡的白t。
突然就不愧疚了。
此时,躺在床上的Alpha悠悠转醒。许昱头疼欲裂,艰难地支起身子,看见祈染手里拿着一件被撕碎的白T
。他脸色变了变,“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