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人的体格强健,双臂撑在地上,愈发凸显肩胛,腰部塌,部上翘,迎向他,背筋隆起在脊椎两侧,在绷带之被强行削减了海拔,却也不至于一马平川。霍临向来对人的外表甚为迟钝,更别谈以貌取人,现在却从他的身体里觉察美来。
是与他不的,与以芝兰玉树为美的汉人不的,蕴着野性力量的美。他开始想他御马驰骋,弯弓射箭,举臂挥刀,想他的大腿如何有力地夹住马肚,抽弯刀的手臂如何肌肉鼓起。他将手掌托在他的腹部,感受到绷带之腹肌的起伏,仿佛身就是个活物,会呼应他的抚摸。
他将手掌滑至他的上腹,手中人深吸了一气,他的腹部微微鼓起,随后随着呼气而扁平去。
“霍临?”
图瓦什疑问声,脖颈忍不住朝后旋转,纵使他看不见对方。
“我在。”
霍临缓缓抽送了一,感到己被他夹紧,似乎不愿他动,又不愿他离去。他听见他微弱地痛哼,不再动了,问:
“还是很疼?”
图瓦什摆头,分开一只手握住他托在己上腹的手。
“再慢一点。”
霍临从命。他一寸寸往外抽己,看着他后背被绷带渲染后似被野兽利爪撕裂的红痕,又看己的阴从他体内来,沾着一层微薄的水液,在昏暗的火光愈发显得隐秘而不说。这是种新奇的感受,好像他从未仔细考虑过他是在干什,只顾寻求快活,现在如此缓慢,就给思考留了余地。
礼仪教养于此无益,之乎者也只会败坏兴致。他是将军,至曾经是将军,他杀人,囚禁俘虏,毁坏土地,他拿着圣旨便说己是替天行道,而在某个微不查的时候,譬如现在,他会感觉到兴奋,仿佛他身上未被文明驯化的那部分野兽缓缓苏醒,提醒他人无完人。
他退至只剩一个头部卡在他的穴内,感受到他将己箍紧。图瓦什的脖子轻微地转动,握着己的手收紧。
“我在。”
他安慰他,将被寒冷的空气带走一些温度的肉往回推。热度回涌的感觉太过明显,以至于他错以为己是在踏入火焰之中。甬道里漫了水来,滑腻而湿润。他的耳朵仔细地捕捉到了图瓦什的呼吸,听起来缠绵而煽情,又难掩未愈合的伤带来的痛苦。
这是他的人。这是他的野兽。
他恍然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他从未真正想过要占有图瓦什。那是亵渎,是狭隘的凡人妄图以一己之力篡改山河,却远不及然之力的鬼斧神工,最终只把珠玉毁成砂砾,却要怪天地负我。图瓦什身就是完美的,他不应当被任何人、任何事禁锢、塑造,即使那个人是己。他应当恣意且由,不归顺于任何人的脚,蜷缩以汲取温暖。
“霍临。”
图瓦什声唤他。
“我在。”
霍临躬身,小心不碰上背脊,吻他后颈。
“你不说话。”
突厥人埋怨他。
“我要说什?”
霍临在他的湿发里嗅到了瀑布的味道,这才听见洞外隆隆的水声。
“说我好的地方。”
图瓦什收回握住他的
手,撑在地上,缓解另一边手臂的压力。
“你哪里都好,我要怎说?”
图瓦什还想着他要是再不解风情,就不如己再面对面坐回去,速战速决,痛也罢了;这猛然来一记朴实的情话,他呆跪片刻,倒不知该怎继续了。
“你太白痴了。”
他骂回去,察觉到己喉咙里有哽咽。
对风花雪月一窍不通的前将军忽然福至心灵,道:
“你屁股好大。”
图瓦什僵住,半晌不知己是生气还是开心,胸膛里像是扭了一股麻花,怎拧都不痛快。他算是知道己的要求有多强人所难,又生一股想听他还说什“甜言蜜语”的虐一般的好奇心。
他奉陪地扭动腰肢,用屁股去蹭他腹,穴道因腹部用力而吸吮他埋入己体内的肉楔,这让他浑身窜上一阵酥麻,半是吟地问他:
“还有呢?”
霍临被他蹭得起火,以为他喜欢,再接再厉:
“你胸也好大。”
图瓦什没憋住笑,哼了一两声来,扯到后背的伤,顿时倒抽一冷气。
霍临以为这是他不知好歹的勾引造成的后果,立刻按上他后腰,轻声训斥:
“别动!跟你说了的,你还要……”
“我还要什?”
图瓦什猜到汉人那点莫名的羞耻心上来了,想回头看他脸色,看不见,便干脆跪立起身,扶着墙保持平衡,用他的“大屁股”扭动着蹭他间。霍临的肉柱正搔着他的痒处,扭动起来痒意便愈发不收拾。他双眼迷蒙起来,无意识地往后抵,期望他更加深入,却在越挠越痒的一瞬被人狠狠戳上泉眼,惊叫声——大半还是痛的。
“叫你别动了的!”
霍临恼火至极,随即意识到他穴内水了,而图瓦什趴在洞壁上,呼吸抽抽搭搭的。
他脑子内混乱起来,想要为己的粗鲁行径道歉,安慰他,又被他穴内贪婪的吮吸勾起了兽性。空气里有他熟悉的味道,是他曾经纵情声色、共享鱼水之欢时的味道。这味道像什浓郁的毒雾,让他头昏脑涨,握在他腰侧的手想要抽回来,他却感受到己掐紧了他,身又撞了进去。
“啊!”
图瓦什再度痛呼,按在洞壁上的手捏成拳。他想要。
“霍临,霍临。”
他仓促地唤他名字,感受到泛起水的甬道再一次被他碾过,撞上阳心,头皮发麻。他的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心跳越来越快,血液越来越热。
霍临抓住他抵在石壁上的手腕,扣在手心里,唇贴上他耳缘,
“你要勾引我的。”
“唔!”
图瓦什承受着他的撞击,痛与欢愉一齐涌上他脑仁。他的皮肤发凉。他意识到己汗了,而胸腔内热得仿佛有座亟待喷发的火山。
“我要勾引你的。”
他吟着重复他说过的话,扭过脖子,看到他的鼻尖几乎近在眼前。他扯开嘴角,频繁地颠动让他的嘴唇若有似无地扫过身后人的鼻尖。他伸去舔他的鼻尖。
“我的胸好涨。”
霍临摆头,躲过他的话语,不想让事态更不受控。他知道
己已经疯了,他屈就于他的欲望,在行他不应行之事。
图瓦什挣脱掉一边被他囚住的手,向上反折到身后,摸到霍临的后脑,把他拉向己。他上扬颌,后倾身体,吻不到他,只好用语言吻他。
“你摸摸看,是不是奶了。我……唔,啊——”
他的话被他的进攻截断,喘息过后,他继续吐露:
“湿了。胸,好湿,我,唔。”
霍临听不去,用被他挣脱的那只手捂住他的嘴。
“你是不是不知道适而止?”
图瓦什没有回答,头舔他的手指,尖抵上他的指缝,用唾液濡湿。
没完没了。霍临将两根手指进他的腔里,夹住他的头,被溜走,反倒卷上他的手指,吮吸起来。
面滑腻得不行,唾液从的体源源不断地涌,溢满腔,溢嘴角,挂丝线。图瓦什吮吸他的手指如吮吸他的阴。他用翻卷、舔舐,尖揉弄他的指腹,又尝试将他并在一起的手指分开,戳刺他的指缝。
霍临再忍受不了,抽手指,扳过他的头,吻上他的嘴唇。他舔舐他的上颚深处,仿佛要惩罚他的不知好歹,勾到他的又软化来,与他舔舐缠绵。他的愤怒都转化为爱,捧着他后脑的五指摩挲他的头皮,拿他半点方法都没有了。
“次别这样了。”
“有血来了。”
松之后,两人时声。
霍临的耳朵紧张起来,问:
“你说什?哪里血来了?”
“后背,流来了。”
图瓦什意外地冷静,甚至冷漠得仿佛事不关己。
霍临急忙撤身看他后背,果然有道血线顺着他铜色的皮肤流了来,落在左半的瓣上,连在他己的部,触目惊心。
霍临头皮发紧,意识到大事不妙,什火都没了。
“不行。不再做了。”
他即刻抽己的阴,
“我去外面。”
图瓦什按到他,翻身而上,又将他吞入穴内,说:
“不行。”
“别闹。”
霍临拿住他的腰,要让他起来,图瓦什却坐得格外沉。
“我没有闹。”
突厥人仿佛不明白己说的是什意思,解开了身上缠绕着的绷带的结,扯胸的布条,拉霍临的手抓上一边的胸肉,俯身,问他:
“大吗?”
他没有笑,眼里也没有笑意。霍临心中咯噔一跳,发觉他不对劲。他想把手抽回来,不敢用力,挣脱不。他将就道:
“你放开我,把绷带系上。我惹你不开心,你直接骂我,别伤害己。”
图瓦什破一个笑,亲昵地用鼻尖拱他面庞,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