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那种人。沈年心里默默吐槽。
“你就是想夸我一句吗?”额头还是的厉害,也没有汗的迹象,并没有什好转。
“不是。”沈年暂停了心里的吐槽,回答之后又问,“那对你来说,妈妈是不是很重要,绝对不会背叛的人?”
贺淮宣严肃:“当然是。”然后他又皱起眉来,“是不是烧得更重了,扯东扯西,说什胡话。睡觉,我不陪你说了。”
“我没有迷糊。”沈年抗议着推开他又想抬起来的手。
他说得这些很重要,他需要一个保障,“我还有话又问。”
贺淮宣的手被着,他十无奈,只答应:“最后一句。”
沈年点头,他顿了顿,终于说道:“你不向你妈妈发誓,果我把这个孩子给了你,你一定会永远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就算有了更疼的孩子,也一定还会给他一半的。”
他攥着贺淮宣的手,用力地传达着他的不安。
还没有到两个月的约定时间,一直不松答应的人怎就突然愿意了?
贺淮宣意外地不敢相信,觉得孩子还是烧坏了。
不他是烧糊涂了还是真答应了,贺淮宣都很郑重,反手握住清醒着等待回答的人,轻轻地说:“我发誓。”
贺淮宣发过誓,沈年并没有松气,还是困得要死却撑的模样,“还再说一会吗,我还有些事情交代。”
贺淮宣看他发困的样子觉得好笑,手臂绕过他的身子,伸手去关了灯。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