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毯子崭新,标签都没撕掉,看样子是刚买来放到车里的。沈年先展开准备盖,想了想又团起来到座椅和腰之间,然后开了风。这样一来就以两不误。
贺淮宣瞥到他纠结的模样,暗暗记这个还得再买一条。
不过,回过神来,意识到他选择垫腰是因为站久了累的缘故,眉心微微拧了一,“站了多久累成这个样子。半个小时前就看到有人开车离开了,怎就你耽搁这久。”
沈年无所谓道:“我是新人,粉丝要签名合影满足当然就要满足。”
“你的身体满足吗?”贺淮宣没好气道。
沈年低头摸摸己的肚子,狡辩,“我很小心的,没有磕碰到。”
单是久站劳累过度都够人担心的,还磕碰?
这说,显然是事情有过苗头,贺淮宣侦探似的锐:“签名的时候被挤到了?”
虽说贺家的血脉贵,但是也不至于这张吧。谁怀还没个小磕小碰,哪有那不经碰的肚子。沈年不知怎有点酸:“又没什事,周围照顾我的人不。”
车子驶车库,面的路灯已经亮起,电视大楼玻璃墙幕映着最后一抹晚霞,远远的一抹人影看起来十熟悉。
是刚刚那个年轻的导演。
贺淮宣从他身边经过时升起车窗,飞速离去,生怕被人多看一眼。
“有的人照顾你是别有用心。”贺淮宣从后视镜看去,目光充满警惕,防贼一样。
“你不是吗……”沈年看了看他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