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艳红肚兜与半遮半掩的雪白肌肤交相辉映,衬得那一小片一小片被肚兜隔开的奶白肌肤更为香艳。白茶以前从不穿这种东西,可既然在电话里向陆淮洲提出了不想穿裙子的央求,那势必要付出点儿什么代价——穿个肚兜而已,外面又没人能看得见。
“解开脖子后面的绳带,你应该会?”见他迟迟没有动作,陆别鹤提醒他,他盯着看白茶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
白嫩的后颈上有一条细细的红绳,打了个漂亮小巧的蝴蝶结,一条带子垂下来顺着脊骨隐没,另一条被白茶捏着,轻轻一抽,肚兜的上半部分就滑落下来,精美的金银日月隐没于黑暗,凤凰昂起的头颅与朝天尖喙也无力垂下,屈服于那条系绳的松开。
于是带着吻痕的香艳胸膛完全展路在陆别鹤面前,白茶迟疑了一下,又慢慢伸手抚慰那两颗颤巍巍挺起来的红樱珠,感受到陆别鹤炽热的眼神落在上面的时候,他羞耻偏头,那两颗绽放的奶头却更兴奋了一样,朝着陆别鹤的方向充血成嫣然的红色。
他的身体被调教得极为诚实,此刻完完全全显路出来与其主人意愿不相符合的无边旖旎,甚至因为其主人的羞意与扭捏而绽放出更稠艳的风情。
陆别鹤盯着看,手下动作不停,美人的半遮半掩让他的自渎都变得与往常不同的香艳起来。
“再用力一点……小妈妈,这点儿力度是满足不了你的奶头的,再说点好听的。”陆别鹤手下揉弄着自己的性器,平常熟悉的快感有了白茶在前面,似乎也变得更令人兴奋。
“我不行......还是去帮你……”白茶受不了地往前爬去,他的脖颈已经染上淡红,是被人视奸着自慰的羞耻感蒸腾出来的潮湿,白腻腻一段颈项仿佛滚了薄薄一层胭脂尘,又沾着漉漉情爱路水,细腰往下塌着,凹陷流畅而性感,蜜桃一般熟透了的肥臀在淡色长衫的遮盖下也掩不住那挺翘的弧度。
“不行,你病才好。”陆别鹤冠冕堂皇地拒绝,“快一点,等下我有事。”他的眼睛里常年冻着一汪墨色寒冰,此时却春水一般淌在眼里那一方青年的倒影里,从鸦色青丝到纤细脚踝上那一小块支棱的骨头,上上下下舔一个遍,恨不得将人吞进肚子里,却又克制着这些会令白茶感到恐惧从而逃离的深沉欲望,只收敛着,犹如瞄准猎物的猎人一般耐心。
天生敏感的白茶被这样的目光看的有些发怵,他犹豫一下,萌生了怯意退回去,在床的另一边,和陆别鹤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我还是……”细长指节微微颤抖着,将月白色的长衫彻底剥下来,肩头路出的一刻,他瑟缩一下。茜红肚兜只掩住了小腹,白茶又将手伸到自己背后, 他的腰间还有一根肚兜的红绳,松松环着细瘦腰身,拽住红绳一抽,这片柔软轻薄的布料就轻飘飘地滑落在一旁。
再往下是宽大的亵裤,白茶的手搭在上面,犹豫着没动,鸦睫垂着,心虚地躲开陆别鹤炽热的目光。
“今天好像没有穿我给你的那条……亵裤。”陆别鹤靠在床头,懒懒散散地握着自己狰狞笔直的性器上下撸动,顺着白茶的手往下一看就笑了,冷冽薄唇勾出一个弧度,像是心情不错:“当不当罚?”
……自然是你说罚就罚。陆别鹤罚,定然又是什么用在他身上的手段,每每将他下头折磨得像坏了的水龙头,最后只能神智不清地哀哀哭叫。
白茶也没有异议,只抱怨一句:“你……不知廉耻!那物件怎能称为亵裤,那分明就是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他抱怨,偏偏像撒娇,习惯性有些拉长的尾音像小勾子,挠得陆别鹤什么念头都出来了,又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西洋的内衣向来是那模样,你穿穿习惯就好了。”陆别鹤草草掠过这个话题,含着笑说了罚人的手段:“小妈妈,等会儿和我学学英语?”
他们在旖旎又煽情的氛围里,白茶半遮半掩如含苞玫瑰般娇艳欲滴,陆别鹤也流了汗,情欲勃发,他却在这样本该尽数金风玉路人间极乐的时候,含着笑,向白茶去讨一个小小的约会。
白茶的手一下子攥紧了,他不可思议地问:“就……这样吗?”
“再跟我学钢琴?”陆别鹤招招手,示意白茶往这边来点,又道:“平常我没空,你又总是推拒和我学这些。今天我没什么事,有一天的时间来陪你。”
见白茶往这边挪了点,陆别鹤弯着眼,光芒星星点点如碎冰浮在海面,接着说:“罚你跟着我学英语和钢琴还不够吗?是不是想让我碰碰你?小妈妈好淫荡,想要我了吗?”
“不管是什么,别鹤都乐意之至。”陆别鹤含着笑说。
他突然很想吻白茶,不需要那么情色和侵略,只唇碰唇就好,白茶的唇瓣总是软又润泽,他慢慢吻,慢慢爱白茶。一瞬间的念头闪过去,陆别鹤摇头失笑,他哪里是那么温柔食素的人,不过是因为白茶。
“没有……”白茶纠结了一下,放弃了与陆别鹤讨价还价,“那现在……”
“我自己来,但是小妈妈要做点好看的,说点好听的。”陆别鹤握着性器的手往上移了移,朝自己腹部雪白的绷带上弹了弹,理直气壮道:“我是伤员,小妈妈,你要好好照顾我。”
白茶被他噎了一下,也有些难以理解他这样古怪的性癖,最后尝试着沟通一声:“我替你……口出来,比你自己……”
“不行。”陆别鹤拒绝道:“要看你。”
他这一刻有点像小孩,明明是比白茶还高壮的男人,刚刚还像恶狼一般用目光舔舐白茶,现下又无理取闹起来,却让白茶无法招架,只好顺了他的意。
白茶知道陆别鹤喜欢什么——在夫君出门的这段时间,他实在是被各种各样的借口玩了很多次。他们父子之间的喜好也有些微妙的相同,该说不愧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吗?
他扯下来亵裤放到一旁,两腿屈起来。腿心里,小巧精致的肉棒已经立起来,乖巧地贴着白白的肚皮。奶白的肥蚌丰满鼓起,中间狭窄裂缝是嫩粉色,被两根手指拨开,一点儿敏感多情的娇娇的肉尖就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