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晃悠。软质的灯笼表面有着细腻的绒毛,碎碎的嫣红擦过透明的玻璃窗,敲打出暧昧的闷闷音调。
软笙箫是海城有名的小倌馆,从来一片灯红酒绿,今日却不同,一楼的赭红大门紧闭,磨损到发亮的铜质狮子门扣上套着黑亮的铁链与大锁,熟悉海城的人知道,这是又有谁包下了整个软笙箫——可不嘛,软笙箫最为出名的,就是它里面那各式各样的奇妙布置:西域的金铃铛、秘密的古方脂膏、西洋的各色器具、房间天花板上吊下来的绳索、能让人轻易产乳的禁药,形形色色,让它成为那些嗜好奇特的少爷们的温柔乡。
现下一楼昏暗,只点了几盏烛灯,随着推门声与喀嚓上锁的声音,淡黄色的烛火跳跃一下,映出一张眉骨锋利、艳丽无双的面庞。
身材高挑的女子穿了一身翠绿色的旗袍,紧致绸子裹着纤侬合度的身段,她的手里握了一把镶满了白色羽毛的扇子,步伐轻快地朝二楼走去。灯笼敲打窗子的声音被高跟鞋笃笃的响声盖住,二楼首间,紧闭的房门内,她漂亮的公主正昏昏沉沉地睡着,等着她来吻醒。木由子鸭@
打开门的时候,那肖想了很久的美人正昏睡在鸦青色的软榻上,墨黑色长发像打翻的墨汁般流淌在冰凉的绸缎上,眉头微微皱着,像是睡的不太安分点,淡红色的唇瓣微张,依稀能看见软嫩红舌裹着晶莹的口唾,吐出灼热的气息。楚蕴玉反手关上了门,一边思量着自己的人是不是药量下得有点多,一边朝着那在臆想中已经玩透了的美人走过去。
"唔……"白茶迷迷瞪瞪中觉得有人仿佛在亲吻他,却不是熟悉的气息,而是带着甜香的脂粉气,霸道之意却不减。灵巧舌尖扫过他敏感的上颚,又往里探去,在足够深的地方勾舔着喉咙的软肉,白茶被折腾的想要干哕,却推不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唇边的透明口唾因无法合拢而流下。湿热而绵长的一个舌吻结束后,白茶的脑子混沌一片,被细长内裤勉强盖住的女穴已然洇湿了一小片床单。
湿黏的舔舐从唇角开始向下滑,灵巧舌尖掠过凹陷的锁骨,美艳动人的女少主勾着笑意,将身下压着的美人胸口的被子剥开,路出同样裹了一身旗袍的动人躯体。
"哇哦。"楚蕴玉低哑地赞叹了一声。
白茶被换上了珍珠白的短款旗袍,这种旗袍与其说是正装,不如说是在床上玩的情趣内衣。奶白色的缎子反射着温润的色泽,胸脯处是纱质的半透明材料,两团尖尖的桃粉色若有若无,将纱网顶起两个小小的凸起。往下裹得紧紧的,小巧可爱的肚脐凹陷也一清二楚,大腿根开了高高的衩,墨黑色的流苏搭在雪白大腿上,两相对比之下,色彩极其鲜明,几乎是瞬间就让楚蕴玉的心尖冲上了情欲的火焰。
"怎么这么嫩。"女少主低下头,隔着粗糙的纱网去逗弄那两个翘起的奶尖,鼻尖顶住奶白色的胸肉,漂亮的犬齿稳稳叼住那桃红色的顶端,开始咬在嘴里厮磨着,口水淋湿了半透明的纱网,水渍将乳肉清晰地展现出来。
“真是意外,陆别鹤那个变态,居然没给你吃药。”女少主略感惊讶地说,紧接着又笑:“我当怎么这么小,本来一咬,就该喷出奶水的。”
白茶被叼住奶头噬咬也并不是全无反应,只是被迷晕时的药量太大,他身子又弱,脑子里混混沌沌,眼睛也睁不开。此时只是微微挣扎着,被女少主轻松镇压。
“还不到时间,宝贝儿。”柔美的女声这么说,“等你醒了,再让你叫个够。”
直到乳肉被啧啧有声地吸吮到染上潮红,奶尖也被粗糙纱网与湿润唇舌玩弄到肿大通红,楚蕴玉这才放过那两个可怜兮兮的奶尖,纤纤玉指往底下滑去,剥开无法蔽体的情趣内裤,路出早已挺立起来的粉嫩玉茎。
“真可爱——咦?”楚蕴玉的手指往下伸,意外地摸到了一条正潺潺流着细细淫水的缝隙。她撑起身子,掀开白茶的旗袍下摆,墨黑色云纹与流苏搭在肚皮珍珠白的缎子上。美艳动人的面孔凑到白茶的下面,一双飞扬的媚眼定定盯着那不同寻常的生理构造。
“怪哉。”楚蕴玉倒也不是没见过这种人,别说在软笙箫,就是在海城的小倌馆里,双性之体也不过就是身价更好的性奴罢了。只是这女人的花穴,出现在白茶身上,就让她格外有些讶异。原因无他,只是她见过的大部分双性体,不过都是软而柔弱的性子,多半惯于主人的龙爱,而白茶虽说受制于陆家,在楚蕴玉的心里,更多的也是清风明月一般的温柔。
“怪不得那厮看你看的那么紧,原来茶茶……”楚蕴玉撩了撩自己的长发,笑起来。她的手指将那饱满光洁的肥户剥开,路出里面已经水漓漓一片的软嫩红脂,“这儿,倒不知道被人吸了多少遍,肿成这么大。”她低下头,舌尖轻轻触到那红肿透亮如一颗小樱桃的女蒂,只是一碰,身下的美人就哼了一声,软绵绵地挣扎起来。
“发什么骚,舒服的在后面。”楚蕴玉轻嗤一声,握住他的两只脚踝,屈起压在身下。灵活的舌尖沾了那汩汩往外淌的甜液,宽阔肥厚的粗糙舌面开始用力的舔舐着那颗红亮的小樱桃,只刚舔了一下,白茶就猛然挣扎着,喉咙里发出似有若无的泣音。
强势的少主并不管他——反倒说,这种无力的挣扎让她更为兴奋起来。唇舌齐发,狠狠的舔舐中偶尔带上牙齿的撕扯,犬牙叼住红珠子用力一错,那汗漓漓的躯体就会猛然弹动,口齿不清地呜咽着,花瓣一样的女穴口就会喷出一小股香甜的淫液。这让女少主格外兴奋,先是直直用舌头将白茶送上一个女穴高潮,后又在不应期里唇舌并用,嚼着蒂珠拉扯着,在白茶的哭声中被那清亮的淫水儿喷到了雪白脖颈上。
“骚逼。”楚蕴玉喘着气骂他,眼角飞上一抹绮丽的嫣红,她的心里像燃着一团火,在白茶不自觉的抽搐中随手抓起一旁的羽毛扇,用轻飘飘的羽毛逗弄着颤抖的可怜蒂珠。
白茶已经快要清醒过来,却被一阵又一阵猛烈的高潮送上云端,他混沌地哭叫着不要,在戛然而止的情欲中却又不满足地扭了扭腰,珍珠白的缎子将楚蕴玉的眼睛快晃花了。
羽毛的触感似有若无,将白茶几乎折磨到崩溃,不自觉地扭腰摆臀,两条腿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