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茯苓被他顶撞的身体往前,然后又被他把着腰给拉了回来。
叶斐然暧昧的舔着她的耳朵,哑声道,“怎么不回答,嗯?”
“……”
宋茯苓想捶死他的心都有了,用力的咬了好一会儿的唇之后才答道,“我起来喝水而已,没、没事、你去、休息、休息吧。”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不过音色听起来还算正常。
不过小依若是注意听的话或许能听见什么不宜的声音。
她一向神经大条,并未多想,小姐这么说了之后她便退了下去。
小依一走,叶斐然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身体撞击之下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发出了涟涟的水声,淫靡不堪。
“唔啊……啊哈……啊啊啊啊……”
宋茯苓羞愤的不行,她咬着软枕,可丝丝缕缕的呻吟声还是忍不住的从齿缝之间流了出来。
他操干的太凶猛了,宋茯苓几乎要承受不住,敏感的身体再次泄了出来。
她已经到了两次,原本以为应该结束了,毕竟已经是深夜,叶斐然明日一早就得出门,怎么着他也得休息几个时辰才行的。
然而,她却低估了这男人的能力。
叶斐然的热杵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宋茯苓软绵绵的被人抱起来,双腿打开,后背贴着他的前胸,就着这个姿势,叶斐然继续凶狠的顶弄起来。
“啊……不要了……大、哥哥……”
宋茯苓大口的喘息着,一双雪乳上上下下的颠着,美眸里都是迷蒙的雾气。
她都不知道这男人到底哪里来的精力,他就不怕精尽人亡吗?
沉沉浮浮之间,叶斐然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
一夜荒淫,叶斐然昨晚没回去,结束之后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便搂着宋茯苓睡了两个时辰。
宋茯苓昨晚被折腾的够呛,一觉睡到日头都照进窗户了才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时脑海里回响的是昨晚叶斐然咬着她的耳朵说的那句话,他说:“等我回来便和尚书大人提亲,择日迎你过门。”
择日迎你过门……
宋茯苓手胡乱的在空气里抓了一下,忽然就笑了起来。
他的意思是,要娶她?
若叶斐然是个普通的男人,宋茯苓二话不说肯定高高兴兴的就嫁了。
可问题是,他可是全天下最不普通的男人啊。
小依端着水盆进来的时候宋茯苓已经自己穿好衣服了。
身上的痕迹还没有消下去,她怕小依会看见,所以没让她伺候,自己梳洗打扮。
……
因为科考,全国各地的读书人都聚集在了京城,所以最近外面特别的热闹。
科考第一天,宋明惜过来邀宋茯苓出门去。
“明惜听说赛风楼是京城第一大酒楼,这一次的科考还有人专门在那里下注呢,妹妹孤陋寡闻,所以想去见识一下,姐姐陪我一道好不好?”
“下注?”
宋茯苓道,“是压谁会夺得状元郎吗?”
宋明惜点头,“对啊,现在外面都在说这一届的状元郎非景安侯府的小世子莫属呢,都买他会一鸣惊人。”
安清越?
宋茯苓皱眉,他怎么可能会是状元郎?
“姐姐去不去?”
宋明惜挽唇笑道,“应该还没有人买大哥呢,咱们去给大哥下注吧?”
“去。”
宋茯苓一抿唇,转头吩咐小依把所有的钱都带上。
小依还真的数了一下,最后小心翼翼的踌躇道,“一共有三百两银子呢,都、都拿去押注啊?”
宋茯苓点头,“都下,咱们买大哥哥赢。”
金科状元花落谁家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了,毕竟她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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