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会说话也说不完整话,根据希尔说法,这需要我来引导着他,不过没有了淫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之前有淫纹傻即使被榨干也会被迫在诅咒作用继续摆腰弄。
场面,并不是很好。他犹如只来就为育牲样,只能在淫纹发作时候发呜呜呻吟声,把切能东西进屁里,用自己屁去讨好别人。
他傻乎乎意识不到自己能说话了,每天乐乐呵呵蹲在墙角拔草,或者坐在小板凳上等我来,我手上伤经过包扎已经无碍,他看起来比我很在意我手上伤,每天只恨不得把我只手天天揣在怀里。
现在,他就坐在小板凳上,手上抱着我交给他小玩意儿玩,小小玩在他手几乎被玩,我递给他时候,还是堆没用零件,我再回头们已经成了城堡,他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开心快乐和玩玩。
这样没什么不好。
我不再和他做,只把他当成是我养个不大家人,这样对我们彼此都好,我实在不知道哪天他会不会恢复神志和记忆,唉,人艰难,小命最重要。
时间到,他就开开心心起来,用手敲门,提醒我吃饭时间到。
“你别闹。”我用手他茸茸脑袋,眼看着头发有些了,思考什么时候再给他剪头发,他也学着我动作想要摸我头发,开玩,我是会轻易被人摸头人吗?
是为了让他开心,也为了奖励他直等我,所以当他也学着我样摸头时候我没有扭头,而是任由他摸。
我头发被触摸还真有奇怪觉,我看着他轻柔动作好,我并不是什么珍品,他怎么把我当成易碎瓷器了呢?
“我午给你剪头发。”他听不懂,歪头。
没关系,听不懂也没关系。
我能懂就好。
“去吃饭吧。”
——
我剪头发不好看,他自闭了。顶着头参差不齐乱发,他气发抗议哼唧声,用脑袋往我身上顶。
当然,没用力。
用力话我估计我已经不在人间了,毕竟我觉得,也没几个人胸腔能扛得住他力量。
“我认错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我看着他头发忍俊不禁,他恼羞成怒,咬我,真跟只小狗样了。
闹着闹着,我们两个人就有变味,他用手开始扒拉我衣服,我努力拉住我衣服,脆弱衣服“撕拉”声,结束了短暂且不体面。
我在他接触淫纹后就没有和他做过,而他每天憋在家里估计也够无聊,在这么近距离,发些什么应该也可以……
可以什么可以啊,他是傻,难道我也是吗?
他骑在我身上,直到这个时候我才认识到他力气究竟有多大,完全能用只手将我压制,他当初到底是怎么被什么?
他单手压住我所有挣扎,讨好样用脸去蹭我,是他另只手却熟练帮我抚。
当我被他吞进后穴时,他屁跟发了场大水样,又湿又软屁着我,他骑在我上,不停用膝盖力量将身体支起然后坐。
场性事结束后,他眼睛闪闪发亮,心满意足表让我好,我他脸,“以后你要是恢复了记忆可千万不要记恨我啊。”他起来,头乱也活像只大型犬科动物。
活就这么天天过,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他渐渐会说些简短句只是记忆没有要恢复迹象,希尔不止次给我打预防针,他告诉我傻总有天会恢复记忆,我完全接受。
“你这个人……真是……真是执着,他总有天要恢复记忆,要和他同伴走。”希尔咋。
“如果真是他朋友不可能到现在也找不到他。”我将自己做牛糖递给傻,傻滋滋趴在我膝盖上,用头将糖住。他最近热衷于把自己想象成是条蛇,每天都缠着我,不过显然这画面辣到希尔眼睛了,他看起来白眼能飞去话都能飞上天了。
“也就你拿他当宝贝了。”
“他没什么不好。”
“新王已经现了,而这次王更危险,人类方损失惨重,傻能傻多久?你不可能留在他身边。”
“新勇者没现吗?”勇者剑早已回归王国宝库,按理来说,新勇者是应该会现。
“没有。不过因为他现在这个样少不了王国迫害,所以王国还在封锁消息。”
“啊,还真是……不太妙啊。”
直觉系傻用手环住我腰,把脸埋在我胸上,而希尔拿起了他法杖。
“我走了走了,你们这两个人太烦了!”他骂骂咧咧施法逃离,我回抱住傻,让他看着我。
他望着我眼睛里只有最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