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深不说话的时候,呼很沉重。胳膊被拽得生疼,却也勉强跟上的步伐。一阵的灯光人影交错,我向后方望了一眼,只来得及看到似乎正要追来的位omega,我还没来得及跟对上视线,便被易深一个拐角带进了昏暗的巷里。
我听到外面omega在喊的名字。
易深、易深、易深。
此时此刻,狭窄的空间里,我被易深压在墙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的气息。我睁着眼,盯着眼前的轮廓,到无措迷茫。的手掌贴着我的后颈,呼近在咫尺,热气尽数扑在我的脸上——好奇怪,没有烟的味,只有隐隐约约的,似乎能够沸腾进骨里的信息素。
明明都不屑于给裴肃——给其人闻自己的信息素味,为什么会不吝啬于向我传递呢?
裴肃没有告诉过我这代表着什么,我也没有自以为是认为,于易深而言自己什么有不同——不同大约是有的。
“个omega在叫你……”我偏了偏头,躲开易深的呼,“不回应会不会不太好……”
“你帮我回。”易深说话时的呼热气都在脖颈,掌心摩挲由我的后颈缓慢向,摸到了脆弱的体,始终在发热,被昨晚咬破的部位,我被指腹摸得一个战栗,意识颤抖起来,“别摸……”
“为什么?”易深的语气我听不明白,只觉得胳膊被攥得更紧,疼得我闷哼一声,“很疼吗?”
我抿着唇,脸白得厉害,“疼……”
“这么怕疼,我俩才了多久啊,就想着跟其人去了?”易深松懈了几分力度,“是哪里疼?被我标记的方,还是胳膊?”
“易深……轻……”我勉强抑制住喉间意识溢的声音,易深的信息素近乎将我包裹住,源源不断催我的身体,摧残我破败不堪的部位。
我能觉到大的布料被物戳刺了一瞬,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却也完全挣脱不开易深的怀抱。低低笑着,颤动着嗓音,像嘲讽更像嘲笑,“我忽然有些好奇……要是被你的同事看到,你在这里,跟我这个刚刚揍过一顿的暴力狂……爱,会怎么样?”
此起彼伏的呼是热的,我却忽然觉得有些冷,冷到骨里,我僵着神,睁着眼无措看着易深的方向。
omega的声音逐渐走远,我的呼却逐渐急促,被alpha的信息素引导着走,偏离开思绪。
“会怎么样啊?问你话呢。”易深轻咬住我的耳垂,“裴桉。”
神经紧绷,眼里的绪逐渐失神,我只听得见自己沉闷的嗓音,像化不开的浓雾,“我不知……我不知……”
“肯定不知,你里面有多热、多。”易深的手松开我的胳膊,逐渐向摸向我的腰部,“你其实……也有信息素的味,一也不淡,咬破了,是甜的……”
是咬破了体,会很疼。
火热的、颤抖的,低低说着,始终说着令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