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模样,一定很坏,像恶鬼一样。
连自己都不知为什么会样做——好像也并不因为一时冲动。
压抑了太久的缘故嘛……不明白,不清楚,觉得好笑。
裴肃像狗一样蜷缩,瑟瑟发抖的样子。
特别好笑。
“对不起,好像吓到你了。”朝他无奈摊手,露虚假的微笑,“真的有么难受吗?”
裴肃一言不发,浑身发抖,凌汗湿的发丝贴在脸颊,郁的香味蔓延在房间内,连一个对信息素不么敏的人都能觉到。他的呼声急促而炽热,贴近他的话,会不会被股子好闻的信息素蛊惑到?会不会因为张漂亮脆弱的脸庞产生怜惜?
易深好奇的事很多,好奇的事也很多。裴肃为什么可以么天真,又么可笑呢?想了很久很久都无法明白。在易深面前的,在外人眼存在极低的,真实的,还虚假的,重要吗?
不知omega发期得不到爱抚有多难受,因为不,所以当裴肃忽然挣扎着起来,一把抓住胳膊的时候,还错愕了一瞬。他的五官很致,面庞潮红的样子很诱人……对待漂亮的时候常常持以欣赏的态度,他的眼尾红得跟染了胭脂似的,眼睛睁得很,呼样子十分狼狈。
眼泪淌来的时候还以为看错了——被抓住的只胳膊被他砍伤的只,疼得皱了眉,却没有甩开他——他现在的状态很奇怪,他要做什么?
“桉、桉桉……”他呜咽着嗓音,“错了…………求求你……你把……你把抑制剂给……给好不好?”
一边说着,一边还低头蹭的掌心,一瞬间被股香刺激得起了一身鸡疙瘩。意识手,他却抱得死紧,一用力,竟把人直接从床上给扯了来。“扑通”一声,裴肃掉落面发的声响。
力度似乎很重,他却顾不得吃痛,浑身都得跟滩水似的,他抱着的,不停哭泣不停歉。
“哥,你也看到了的,抑制剂被扔碎了,手里空的。”
头一次深切受到发期的omega有多么不堪、多么脆弱、多么可怜,可悲的怜悯心竟然又占据的心房。以为早已没有类绪。裴肃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可怜极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跟你歉……桉桉跟你歉……给……抑制剂…………真的好难受,跟你歉……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裴肃语无次跟哭诉着,他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他沦为了被自身信息素支的狗,放弃了以往的在上不可一世——此时此刻的他就被欲浸泡的婊子。他渴望被标记,他渴望后穴被,他渴望被爱抚。
他渴望生腔被狠狠开,被狠狠的滋味。
“哥,你什么歉?”轻声询问,顺便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