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还没晾干,所以没有立刻睡下,在侍女的服侍下,她穿上了一件轻薄的纱裙,打算去花园里走上几步,也好活动活动沉重的身体.左右侍女搀扶着她,走了好一会儿才到花园中心的花架下,此时她已是微微喘气,面上蒙了一层薄汗.这下可好,难道等会回去了又再沐浴?千纱心中烦闷,望着繁盛的各种花卉,只觉得色彩斑斓,有点刺眼.
她发现自从怀孕后,自己就变得处处不讲理了.虽说皇族的教养让她不轻易对人撒气,却也在心底积攒了不少怨气,只是不知道要对谁发作罢了.
侍女扶她在花架下的秋千上坐下,正要打散她未干透的长发好让它们尽快晾干,一抬眼便看见男主人正向这边走来.难怪公主近来心绪不宁,王也有一段时间没有造访这座宫殿了,丢下身怀六甲的妻子,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侍女在心底为公主不平,却在阿修罗王走近时恭谨地退到了一边.
妻子是背对着这边坐在秋千上的,大概是因为不耐天热,她身穿一件半透明的纱裙,从身后看去不见孕肚,只觉得她的腰身细窄不堪盈盈一握,和丰腴的臀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视线透过她两腋下的缝隙,看到了两抹雪白丰乳的侧缘.那饱满的形状立刻勾起了他对先前那场交合的记忆,那时他从她的胸前吮吸到了甘甜的乳汁……阿修罗王不由得感到喉咙一阵干渴.
"退下吧."他屏退了服侍在妻子左右的侍女.
听到他的说话声,她才缓缓地回过头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她的两手抓住秋千的荡绳,白皙如玉的五指和缠绕在绳上的藤花相比,更显精致优美了.阿修罗王走到她面前,在她脚下盘腿坐下了.
"今天怎么有空来了?"千纱抬起一只脚踏在他的膝盖上,轻轻地蹍了蹍.她没打算让他感到疼痛,而且她也没有那个力气.
阿修罗王握住她玉雕般莹白精巧的纤足,拇指指腹贴在她的脚弓处摩挲起来.她刚刚沐浴过,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肌肤也是微微发凉,摸起来手感甚佳.其实两人之间没有做过什么在世人看来{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8/3/7/1/1/8/6/3可算是"恩爱"的举止,阿修罗王对此一窍不通,而他未出阁时沉迷于话本的妻子虽然心怀憧憬,却也不愿对他吐露她到底想要他如何,因此他一直是做自己认为有必要的事,间或放任自己一时兴起,也都极有分寸.
毕竟她的腹中怀着魔神之子.
在先前的长睡中,千纱的身体早已尝惯了欢爱的滋味.她本人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可是身体只是被他触碰而已,就已经产生了隐隐约约的反应.阿修罗王坐在她的脚下,他握着她的脚耐心地按揉,看似为她缓解孕期的倦怠,千纱却感受到了不一般的意味.她现在正穿着遮不住身体的纱裙,痴肥的乳房也好,圆滚滚的大肚也好,几乎等同于裸露,如果不是皇族的矜持让她端正坐姿,这会儿以他的角度,只要抬起头就一定会看到她开始变得湿润的腿心了.千纱v从他手中抽回了自己的脚,未料他又把她的另一只脚抓了过去.两只脚被充分地伺候过后,她的身体已经被心底燃烧的欲火烤得微微汗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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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罗王三头六臂,和她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这副异相却并不令人害怕,居高临下看着他,只觉得这个不苟言笑垂眸专注于一件事的男人像极了一尊雕像,他面容端正,赤裸的上身骨肉匀称,六臂各佩戴一个约两寸宽的古铜色臂钏,下身围着素色的白绫,身形修长挺拔,仪态优美又不失庄严.如愿成为了这个人的妻子,现实始终还是和她想要的大不相同.虽说她也想象不出他如世间多情男子那般宠爱自己的样子就是了.
因为身体很舒服,千纱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原本夹紧的双腿.阿修罗王望着妻子下腹那片隆起的雪白肉丘,隔着一层透明的薄纱,夹在粉白门户间的两瓣肉唇微微颤抖,湿意清晰可见.其实在看见以前,他就已经嗅到了来自雌性的淫靡气味,以往和她交合时,这味道总是能轻易地崩解他的理智.
"今天来是为了和我做那件事?"千纱也早就注意到他腿间的隆起.她有皇族的矜持,会格外在意自己的风评,因此很有些抵触去直面他无遮无掩的求欢,——外人会不会暗地里议论她是个怀了孕也不安分的荒唐荡妇?
阿修罗王知道她心里的念头,因此直率地点头应道:"这对你来说是有必要的."他站起身,弯腰把她打横抱起,准备回到宫殿中去.
"可我怀孕了."千纱以为他的意思是他知道她有这方面的需求,作为丈夫他也愿意履行自己的义务来满足她深不见底的肉欲.听说一般人家的妇人怀孕的月份大了后会禁欲,这不仅仅是为了不惊动腹中胎儿,也是因为体型改变后丈夫会对自己失去那方面的兴趣,——她现在的体态可是难看得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