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的杏眼半阖着,没想到这张早已看惯的面孔竟会有在他面前显露出女性妩媚一面的一天。她的身子很软,汁液丰沛的肉穴把他的性器紧紧裹住,因为她还小,不是适合行房的年纪,他总担心自己再这么没完没了地弄下去会把她弄坏了。
“爹爹……”她主动含住了他伸过去的手指。
“舒服吗?”郁辛的手指压住她湿软的嫩舌,在窄小的口腔中搅弄了几下。真软啊,不知道自己那东西给这张小嘴含住会有多舒服,反正无论把阳精喂进她下面还是上面的小嘴,都能达到解毒的目的,不如趁机调教调教这丫头……他在心底盘算着,同时不忘动继续挺动腰部,让开始涌现泄精冲动的肉柱在女儿湿滑的销魂洞中更快地进出。
“嗯~舒服……啊……”郁珠树被他弄得飘飘欲仙,第一次觉得爹爹不发火的时候对自己真好,“爹爹的肉棒……插得女儿好舒服……”
郁辛凤目微眯,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把嘴唇贴在她发热的耳朵边,语气温柔地对她低声诱哄道:“再叫声夫君,爹爹让你更舒服……”
“夫君……嗯~不叫了,羞人……”
“哪里羞人了?”她的这一声媚意绵长的轻唤撩拨得他心口痒痒的,不由得对她更加爱怜。
“爹爹就是爹爹,哪里是什么夫君……”郁珠树嘟着嘴,用双手捂住眼睛,只从指缝间透出湿漉漉的眼睛去偷看他。爹爹真好看啊,虽然她一直都知道他长得很好看,可现在又有哪里不一样了……有时候她会怀疑这是别的什么人借了他的皮囊在逗弄她,坏脾气的爹爹竟然会轻声细语地哄她,还和她做这么舒服的事…..
“你叫了,我就是你的夫君了,”郁辛轻笑着舔她的耳朵,一边抽送一边揉捏她的胸部,把两团娇小的玉脂挤压成各种形状,“想不想爹爹来当你的夫君?”
“.…..想……”她的回答声细若蚊蚋。
“乖。”郁辛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一瞬间连想要融化在她身体里、一生一世和她纠缠至死的心都有了。
他把自己全部的重量悉数施加在她娇软的身体上,腰部毫不迟疑地反复进行原始又简单的动作,伴随着一声声滋滋作响的水声,分身一次又一次深深地顶入女儿柔嫩多汁的肉穴中。含羞的稚嫩花心迎着他沉重的顶撞,实在退无可退,只能像张柔顺的小嘴似的轻吮怒胀的柱头。没多久他就感觉射意渐浓,又再抽送了几下,感觉到她体内再次泛起阵阵强烈的收缩,他才扣紧了她的纤腰,让自己的分身固定在紧致得仿佛能吸人精魄的销魂洞中,开始了痛快的喷射。
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刚刚过去,他止不住喘息,身上满是热汗。经过两次高潮,女儿似乎已经累得完全无力招架,此时正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躺在他身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刺激对她来说太过激烈,她受不住晕睡过去了。他粗略地把自己垂下来的黑发别到耳后,顿时感觉视线清明许多,意识也跟着清醒了一点。想起给女儿解毒的初衷,他连忙握住她的手,静下心给她把了脉。女儿的脉象虽然还有些浮躁,但比中毒之初平稳了许多,而且她手臂上的红线不再延伸了,看来毒性得到抑制了。普通的合欢散只要一次交合就能解,林婉给他下的药却没那么简单,——红线没有消失,也就意味着交合得还不够,按照刚刚做完后红线变短不到半寸的程度来看,恐怕还得花上十天半月……
男人在泄身过后总有短暂的罪恶感,郁辛也不例外,何况他睡了的还是自己的女儿,虽说他并不是迂腐的人,但也没有开放到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和女儿行这私密之事。而且,女性中了合欢散就需要摄入男性的阳精来解毒,这阳精是阳气越足解毒效果越好,因此即使郁辛知道许多可免去后顾之忧的避子药方,可为了不影响女儿的身体吸收阳气,避子的措施是不能做的了。这样一来,他不免忧虑重重,万一女儿怀上他的种……郁辛轻抚她雪白的肚皮,因他还未抽出,她的肚子上还微微隆起着一块凸起,看起来真像是会被他顶穿的样子。他的心底有了愧疚,可不得不维持如今的结合状态,好把阳精堵在她的身体里让她尽可能地吸收他的阳气。
这也意味着他需要连续数日和女儿交合,还不能做任何避子措施。他本身就是医者,知道自己的身体再健康不过,——一个健康的男人和一个女人频繁交合,女人怀孕的几率有多大,不用细想也能知道的。可他除了让女儿冒这个险还能怎么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什么也没有她的命重要。他不是世间那些迂腐的俗人,自然不会因女儿失了贞洁就责备她,何况这可是他做的好事……他疼惜她还来不及。至于她将来的男人会不会在意……郁辛想到这里突然就感到十分烦躁,若是那人嫌弃他的女儿,那更好,反正他也不会把女儿交给那样的人。
春山艳事.5(父女H)
郁辛在背后放了个枕头,躺在床上把上身垫高了,正拿着支细长的白玉烟管在抽烟。他的肤色白皙,十指修长指节匀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