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清凉。她的身上满是汗水,贴身的衣物都黏在皮肤上了,实在很不好受。她解衣服解到一半,突然听到了奇怪的声响。
那似乎是……男人的声音,仔细一听,还是暧昧的喘息声。郁珠树大骇,连忙起身察看,无论是水潭周围算不上茂密的树影里,还是开阔的水面上,都并没有别人的身影。可没等她放下心来,再一看某棵树的树脚下,那矮树丛上支着的可不就是一堆衣物吗?那样式和颜色看着怎么如此眼熟……一愣神的功夫,她又听到了轻微的水声,——水里有人!就在水潭中央那块立起的大岩石后面,难怪她没看见……那隐隐约约露出来的泼墨一般的黑色长发,郁珠树一看便知那是自己的爹爹。
尴尬了,没想到爹爹也会来这儿洗澡……郁珠树只想不声不响地撤走,等晚些再过来。她把解开一半的衣服捂好,慢吞吞地站起身,不曾想蹲了这一会儿腿脚有些发麻,才刚迈出第一步,她就狼狈地摔进了水潭边的浅水里。
“噗啊……”
“谁在那里?”郁辛五感敏锐,即使沉浸在自我抚慰带来的快感里,也仍然立刻察觉到了第个人的存在,他从岩石后看过来,只见浅水处有个人狼狈地爬起身,尽管湿发覆面看不见长相,但那身形和衣着,无疑就是他的女儿。“你怎么在这里?”他顾不上其他,连忙迈开一双长腿踩着水底滑溜溜的鹅卵石一路走到她身边,握住她柔软的手臂把她扶了起来。
“咳咳、爹爹,您听我说,我不是来偷看您洗澡的……”郁珠树自小就常做些让自家爹爹恼火的事,因此生怕自己会落得个整天壤嚷狼来了的那个孩子的下场,因此被扶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他解释。
郁辛本就欲火焚身,方才在水潭里沐浴时没控制住自己,边想着女儿的媚态边自读起来。如今春山上只有父女二人,郁辛是觉得被她偷看也无妨的,只是如今她忘了许多事,哪有什么偷看的理由?他看了看她落在水里的换洗衣物,又看了看她敞开的衣襟,就什么都明白了。“伤着了吗?有没有哪里疼?”
“没、没有……”到底是托了怀着个小宝宝的福,最近爹爹都完全不会对她发脾气了。
意外落水的少女衣裳尽湿,一侧肩头和大片雪白的胸脯裸露在外,和湿透后更显乌黑的发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郁辛只看了一眼,便痛苦地移开视线,良久,才沙哑着声音对她轻声道:“我送你回屋里。”她怀着孩子,郁辛担心她会因此而染上风寒。
“等等,爹爹,你先穿上衣服好不好?”郁珠树简直要崩溃了,就算爱女心切,他就这么裸着走过来,该看的不该看的她几乎都看光光了,该夸他身材好吗?如果她没看走眼,爹爹腿间的那个……啊啊」 7_8'3-7*1/1"8`6\3独.家.整.理啊,要长针眼了啊我的爹亲啊喂!
闻言,郁辛把她放下来,随即转身往自己放衣服的那颗树下走去。
郁珠树刚刚看了他的裸体正面,此时又没防备看了他的裸背,只见那头湿润的黑色长发随意地挂在他精瘦的臂膀上,有几丝垂下来滴着水,更显出男人的肆意和洒脱。他的身形修长挺拔,皮肤也白皙光滑,——将近四十岁的人看起来倒像是二十几岁,父女俩扯皮时她老是叫他老妖怪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啊,那屁股真翘……打住打住!想什么呢郁珠树,那是你爹!她猛地给自己的脑袋用力地敲了一记,当即疼得龇牙咧齿。不远处的爹爹捞起放在矮树丛上的衣服,随手披在身上,把腰带草草一系,也没怎么整理仪容,就这样又走了回来。郁珠树看着他迈动步伐时从衣物下摆隐隐露出的结实匀称的小腿,不由得心中一荡,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爹爹,那个,既然身上都湿了,我想干脆洗好澡再回去……”她觉得下腹部有一种怪异的燥热感,即使身上湿答答的,清风吹过连手臂都会泛起鸡皮疙瘩,可是……那股燥热感却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倒不如到水里去泡一下。
郁辛看着她点了点头,“快一点。”他可不希望她着凉了。
其实郁珠树还有一个顾虑,——爹爹是穿上衣服了,可是,他的那儿……都把长衣顶起一个明显的鼓包了,真是叫她不知把眼睛往哪儿放才好。她隐约能猜到自己打断他的沐浴前,他在做些什么,那些暧昧的喘息声……郁珠树面上发热,看着爹爹背过身去,连忙解下衣裙走进水里,一闪身躲到了大岩石后面。刚才爹爹就是在这里沐浴的,因为有这堵天然的屏障在,她才会看不到他在这里,因此而误闯进来打扰了他。希望在她沐浴时,爹爹也能趁机把生理需求解决了,憋着对身体也不好……为了避免真的听到些什么奇怪的声音,她刻意拨动清凉的潭水,搅出一阵阵哗啦啦的水声。
“都要当娘的人了,还这般贪玩……”郁辛听着那宛如打水仗的热闹水声,不由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垂下视线时,他看见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