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怀里抱着另一个人,这种感觉其实对周谨来说已经有点陌生了。
在离婚前的几年里,他虽然和白琼一直同床共枕,却早已貌合神离,两个人经常背对背睡到天亮,这张大床反倒成了两个人跨不过的距离。
他睁开眼,看见周白依然双眼紧闭着,似乎是因为有点冷,小脑袋瓜不断地往他怀里钻。
她的睡相还是那么不好,喜欢踢被子,只要抱着什么东西就会手脚并用地紧紧攀附于上。
就像现在,细白的腿勾着他的腰,睡裙都已经不知不觉地堆在了腰间,只剩粉白的小内裤半包着小小的屁股,两条手臂一条蜷在他怀里,另一条则是从他的胳膊下穿过。
看来是真的把他当抱枕了。
周谨有些无奈,半阖着眼又醒了醒神,才发现哪里不太对劲。
他晨勃了。
其实晨勃这件事真没什么大不了的,周谨也早就习惯了,可今天不一样。
少女柔软又平坦的小腹就那么压在他最敏感的东西上面,不轻不重,似有若无,伴随着她呼吸的起伏而稍有起伏。
就是这点起伏,足以让周谨睡意全无。
龟头被一松一紧地挤压着,快感比起罪恶感来说有些微不足道,却在这样的清晨无比强烈。
然而他怀里的周白却皱着眉头口齿不清地呢哝了一句:“这是什么……好硬……”
大概是被硌得不舒服了,小丫头又困又不耐烦,眼睛都懒得睁开,抽回原本搭在周谨身上的手就去拨弄那个让她不舒服的硬物。
那纤细的手指隔着睡裤碰到茎身的一瞬间,周谨就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立刻伸出手去抓住了周白的手腕。
周白这才缓缓地睁开眼,对上周谨复杂表情的时候满脸的不明就里,“你穿的什么睡衣,怎么这么硬?”
“该起床了。”
回答周白的是周谨这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他说完就把小丫头架在自己身上的腿扔了下去,然后自顾自地下了床出了房间。
这老古董是生气了吗?
周白懵了一下,然后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刚才老古董走出去的时候,睡衣上可是什么都没有,所以她说的那个硬的东西……
以前初中生理课虽然根本没有正经上过,但是当时∮qun七⑧⒊㈦1_⑻6⒊周白怀着一股好奇把课本偷摸着仔细看了一遍,也了解到男人早晨好像哪怕什么都不做也会自然勃起。
所以……刚才硌得她难受的是周谨的……
周白又滚了一圈,用周谨的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感觉从头到脚的血液都开始往脸上交汇聚集,热得脑袋都嗡嗡作响。
那个东西和生理书上写的不一样啊!比她预测的还要大很多,滚烫坚硬的抵在那里,烧得让人难受。
周白越想脸越红,羞怯中还藏着一点点兴奋和雀跃,总觉得自己终于碰到了周谨属于男人的那一面。
如果她以后要和周谨发生性关系的话,那个东西是不是要插到自己的身体里来?
只是想想,周白的心都忍不住扑通扑通地乱跳起来。
***
昨天看见珍珠满百了,有些高兴,今天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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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湿透< 夺爱(父女1V1)(偷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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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湿透
就在开学的前几天,周白感冒了。
夏天来的感冒往往比春秋的季节性流感来的还要猛烈,周白一边听课一边擦鼻涕,被团成小球的纸巾在课桌上堆成了小山,乍一看还有点壮观。
苏澈被周白呼噜呼噜的声音吸引得频频侧目,“你还好吧?”
一开始周白是真不想搭理苏澈,但好歹同桌之间也不可能不说话,过了大半个暑假,苏澈在周白心里才勉强晋升为普通同学。
“嗯。”周白鼻子不通,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还行。”
比起感冒,更让周白觉得难受的是感冒药的安眠效力,让她实在是难以在课堂上集中精神。
之后周白趁课间的时候趴在桌子上准备眯一会儿,又被教室里此起彼伏的哀嚎和抱怨声吵醒。
她把头换了个方向,眼睛还半阖着,有气无力地皱起眉头直起身,就看见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很显然教室里大部分人都没有带雨具,不过周白倒是无所谓,反正她是有人接送的。
想起来接自己的那个人,小刺猬的刺一下就跟着心一块软下去了,也没了火气,继续趴在桌上闭眼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