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我可…没有…那样的…癖好。”反驳被冲击的断断续续的,你抵着门的手在过大的力道里捏紧了,手臂绷的死紧,似乎想徒劳的找到一点平衡。
另一只手不自觉的后伸,试图挡住他有节奏贴近的腹部,缓冲这过猛的肉干。
他自然不在意你的这点无用功,抓住你的手腕,淡淡道。“那真是可惜了。”
你被撞的不停前晃,有时头磕在门上,带来的痛感却很快被他碾在体内敏感点的性器所引来的快感吞没了,他有意戏谑,放弃了纯粹的抽动撞击,拉着你的手臂,一手掐着你的胯,防止你彻底滑落。动作缓了下来,却是慢而精准的用阴茎前段碾磨着那一点。
无论你的本意如何,身体是相当直接的给予了回应,几乎是霎时的,你猛的一颤,力气泄的厉害,脑子里完全混沌,像被大火熏烘。唾液几乎要哽塞咽喉,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成拉丝的透明银线,淫荡的惊人。“啊…别…要死了…呜…”
失去了理智的束缚,再难控制忍耐的声带。嗓子又涩又哑,出口的呻吟却让身后的男人十分满意。
他欣赏够这淫态,不急不缓的恢复了抽插。只是每次顶入的时候都要压着那个点等待几秒,直到你受不了这不上不下的快感开始挣扎,才用迅猛的力道肉干进去,享受着被抽搐收缩的肠肉裹绞的快感。“身体比嘴巴要诚实啊,阿显。”
“被干开干软了呢。”
“有这么舒服吗…这里像是离不开我一样的咬着…外面那小鬼能让你这么快乐吗?”
他说着话的时候,把你往门上压的更紧了一些,空出一只手来,放在了门把锁上。
你已经说不出话来,但他这个动作还是让你心里一紧,来不及多想,你喘息着,手伸了过去,反向别着把手,抵抗着他的力道。
他路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气息喷洒在耳后。
“可要握紧了。”说着,他反过来与你十指交缠,手掌的压力落在门锁固定的垂直杆上,但仍似有若无的碰着柄。“手一松,门可就开了哦。”
你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手上十分用力,几乎像要把他的手掌钉在不会动的那一点,这显然会很痛,但男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反而更兴致昂扬,另只手握着你的肩,将性器彻底的送进你因紧张而绷着的身体中。
“太深…太深了…”你控制不了,只能放轻了声音,妄图获得一点男人的怜悯,让他放缓攻势。
自然无用,他大力的无言的抽插了百十下,每一次进入,都力图精准的碾压敏感点。
力气卸的干净,现在的姿势倒像是他握着你的手,用自己的力道把你固定住了。
在你快要在欲海中几乎要遗忘了外面的人时,林朔开口了。
“…林显。”
“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想要解释给你——开门好不好?”身后的力度突然变大,把你凿在门板上,你哆嗦着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防止泄路出被刺激到的呻吟声。
于是他没有得到回应。
“…没关系。”他的声音有点勉强。
“我还会再来的。”
别来了——之前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刺激了神经,后穴骤然收缩,男人也快要高潮,经此刺激,忍耐着猛干了一会儿,便闷哼一声,射入了体内。
你几乎要因为脱离瘫在地上,他拦住你的腰。
外面再也没有声音,门外人似乎走了。
男人把你抗在肩上走回客厅,随意把你扔在了沙发上,幸好有软垫,只是震了震。
他的领口已经被自己扯开,此刻脱去外面被汗浸湿的衬衣,赤裸着胸膛,大刀阔斧的坐在你旁边,抓着小腿抬起了你的一条腿。
以为还要做,已经没力气经受下一轮狂风暴雨的你下意识的收了收腿,往后缩逃。他握着小腿的手更紧了,把你往回拽了拽,威胁般拍了下你的臀部。“别动,我不做。”
可他的手指直直进入了腔穴。
也许是因为快感太盛,肌肉现在都难以控制,加上被大操大干太久,虽然本人心里很不愿意,可后穴还是非常轻松的纳入了异物,得了趣味的柔软肠肉缠绵的迎了上来,吮吸绞裹。
他似乎想要帮你清理。
但不会有精液流出,因为改造——
你突然冷不丁的被惊,剧烈的反抗起来。“放开我!”
他没想到你会在这个时候挣扎,被猝不及防踹在胸口,插在体内的手也顺势抽出。虽然已经没什么力道,但男人还是眯了眯眼,盯着你不说话,像在控制自己的脾气。
怕惹恼了他再挨一顿肉,你难得软下了语气。“别…我不喜欢这样,你让我自己来。”
他笑了声。“自己来…干什么?”
你咬了咬牙,低声道。“清理。”
他没说可还是不可,只是用那种难以理解的眼神看着你——好一会儿,他才短促的路出一个笑容,恢复了轻松戏谑。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你胸膛的肉粒,时不时拉扯一番。
“还有力气…是不是刚刚没喂饱你?那不如…”
你打断他的话。“不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硬着头皮顶着他威亚颇重的目光,还是服软道。“真的不行了…再做会死的…”
他像被哪一句话刺激了神经,贴着你大腿的性器突然硬涨了,气息变得粗重,有些咬牙切齿。“真想把你操死在这里。”
你另一条腿也被抓起,他两手把你的腿交叉推压,粗大的性器挤入腿根,猛烈的抽插着,时不时把你的腿压的更贴近身体,交叉的更紧一些。
阴茎摩擦着细嫩的皮肤,速度和力道都让人害怕,囊袋打在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既然反抗不得,你索性闭着眼扭过头去,任他动作。
他却不满意了,整个身子压了下来,重量放在你身上,保持插进你腿间的姿势,一只手控制着交叉点,另一只手掰过你的脸。
他继续着动作,嘴唇覆上了你,控着颌骨的力道大的发痛,他顺势将舌头滑入你的口腔,极尽索取着。
啧啧的水声。你挣动,直到快要窒息的前一秒,他才放开你,嘴唇分开,你唇瓣被舔咬的嫣红,水亮光泽。
你急促的喘息,获取氧气。他在这喘息声中自顾自的大力征伐,直到精液溅在白皙的大腿间。他用手指勾了一点,送入你无力闭合的嘴里,腥涩的味道充斥口腔,手指戏弄拨动舌头,往喉腔试探。
你欲呕,舌根软肉反而堵住他的手指,状若缠绵。
这动作不停持续,他把射在体外的精液全都喂给无力反抗的你,偶尔用沾着白浊的手,从你的眼下划至唇角,留下湿漉漉的液痕,方才心满意足罢手。
他松开手,抽出自己的性器,拍了拍你的脸,暗示道。“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你喘息着,缓慢但坚定的摇头。
他再次路出一个微妙的笑容。耸了耸肩。
你趴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他便坐在旁边有搭没搭的轻抚着你,头发、肩
、腰。像是逗弄一只皮毛光滑的龙物,气定神闲。
感觉力气积攒了一些,你软着腿,一路找着着力点,扶着可以借力的任何东西,在他的目光中走进了浴室。
终于隔绝了那让人不适的目光。
你伸手勉力撑着墙,打开了花洒。
热气慢慢蒸腾,温和的水流蜿蜒在身上,带来了点舒畅。
想到了些什么,打开任务板看了看,不出意外的发现其中一个支线任务已经完成了。
你想了想,还是连通了系统。
“这里面出了什么问题?”
系统那边静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查探,片刻之后才道。“没什么问题。”
“收集规则上有些漏洞,针对的是有完整独立意识的自我。”它补充道。
“也就是说…”你组织了下语言。“林启远是双重人格?”
系统没有立即回应。
“似乎是这样。”它道。
“似乎?”这可不像是缜密的系统造物该有的用词,你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挑眉追问。
它略有些犹疑。“我这边权限不足,无法直接检查。”
“但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这些游戏世界规则很完善。”
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你闭着眼点了点头,结束了这次连线。
抛开这个疑惑不管,姑且认同了系统的回答。
人设支线离终点还有一段距离,这个任务实在说不准,也许下一刻就会完成,也许要会这最后的一点花费许多时间,急也急不来。你调整了下心态,做好了面对任何情况的准备。
至少还有好消息,你之后不用再对那些让你不快的性事半推半就了,也还不错。
说来,从最开始,你就和其他执行相同任务的玩家格格不入。大部分进入这种游戏的,都是对性爱本身相当热衷的玩家,乐于在情节刺激的游戏里追求快感,甚至有一部分任务失败的玩家,正是因为过于沉溺快感,丧失了继续任务的理智和心气,甘于被剥夺记忆留在任务世界里。
当然,还有一些玩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放弃了任务者的身份。
你则不同,并非性向问题,无论对男对女,你始终保持着做任务的态度去建立肉体关系,快感不是没有——但不能让你沉迷。好像有一根线始终绷在那里,在欲火上头的时候就会勒紧,提醒岌岌可危的理智。与此同时,你也会主动要求痛感全开,并不在性爱里使用痛觉屏蔽的功能,甚至有意无意的引导和配合他们进行强制。这样得到的快感自然减倍,便始终是冷静占上风。
那你又是怎么走上这条路的呢?
你沐浴在温水里,百无聊赖的思索,却发现记忆已经模糊了。
也许是时间太长,没有合适的提取线索,那些记忆沉积在最底,无法顺利浮出。
这种情况并不少见,毕竟你已经经历过太多世界,混乱和缺失是难免的。
身体已经冲刷干净,你随手关掉水流。
踩着虚浮的步子出去之后,你发现林启远正大剌剌的赤裸着上身,在厨房里鼓捣东西。
想问句你在干嘛,又觉得这种话反而拉近距离,你吞了几欲出口的质问,冷淡的站在外面,擦着滴水的湿漉漉的头发。
倒是他的感觉很敏锐,转过头来看了你一眼。“阿显饿了吧,爸爸给你做点吃的。”一副无事发生的慈父样,却毫不掩饰那落在你身上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你下意识的僵了下身体,看了看客厅挂着的表,原来时间已经在乱搞之中过去大半天。
“别用那个词。”你皱着眉,把吸水变重的毛巾砸了过去。
他一把接住,浑不在意的搭在肩上,挑着眉看你。“哪个词?”
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懒得理他这幅装腔作势的态度,你披着浴巾回卧室。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你站在窗前,打开了窗户。从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盒里摸出支烟,回到窗前,叼着点燃。
外面的光线已经从亮黄变的柔和,太阳的位置稍落,边际的云层由蓝染上了浅浅的橘红,逐层渲染着,似乎下一刻就会火焰般席卷整片天。
尼古丁的摄入带来了神经镇静,乱七八糟的东西再次沉淀下去,心境恢复空明。
身后有人靠近,你头都不回的继续抽烟。
林启远把头埋进你的颈窝,从后面环住你的腰。“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他稍稍抬头,挺拔的鼻梁和柔软的嘴唇擦过侧颈。
你没有回答他,自顾自的看着窗外。
他也不恼,手不安分的撩起衣服,寻着肌肤往上攀索。
你按住那只手,阻止他继续向上。
他的语气与刚才有微妙的不同,更接近刚进门时那种带着恶意和不甘的意味。他嗤笑一声。“现在做这些样子有什么意思?”
“刚刚不是被我操的腿都软了吗?”
你这才回过头,冷淡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挑了一个讥讽的尾音。“——你?”
他变了神情,从你身上离开,脸色发黑。“你知道了?”
不等你回答,他又恢复了镇定,还能笑出来。“有什么不一样。总归是被我的鸡巴操开的吧?”
虽然是这么说,他的眼睛深处却不带任何笑意。
你哼笑一声,转过身把烟头碾在台子上,按灭了火星。
“别惹我生气,阿显。”他道。
“否则不介意把你压在这里再操一遍——好让你知道,无论是哪个我,都能把你干个痛快。”
他再次攀附过来,语气甜腻。
“出去吃饭吧,宝贝。”
心里耸了耸肩,你顺从的跟了出去。
他做的菜很简单,也还算入口,但你没什么食欲,挑挑捡捡吃了一些。
他坐在桌子另一边,也不动筷,就是用那种让人发毛的眼神盯着你,可惜你非常人,在这种视线里也不为所动。
“不想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他突兀开口。
你慢条斯理的又夹了一口菜,缓慢咀嚼之后吞下。觉得吃的差不多了,便罢了筷。
抽出张餐巾纸象征性擦了擦,你才不紧不慢道。“没必要。”
“我只知道,你已经死了。”
他冷笑一声。“真无情啊,阿显。”
“好歹也是为了你——”
他说的是车祸发生时他把林显掩在身下保护起来的事。这也是为什么林显能在车祸里活下来的原因。
但问题在于,林显未必需要他那么做。
所以你只是把用过的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无言的表达自己的态度。
他接受到这一点,眉眼更冷沉,连虚假甜腻的笑都掩藏不住那点恶意了。
“知道为什么林朔会来吗?”他换了个话题。
不等你回答,自顾自解答道。
“因为我把你的照片发给他了——还有点不甘心呢,把那么美的阿显
给他看。”
“但崽子还需要敲打。”他漫不经心的说。
“暗中盯着林家的人以为我死了,大意让他们先一步走上黄泉路。”
“结果没想到…”他转过头,盯着你。“连他也以为老子死了,就可以动不该动的人。”
“怎么说呢…阿显。”男人轻轻笑了声。“你还真是勾人啊,一个不注意,就被狼崽子叼了。”
“做老子的,也该让儿子明白明白了。”
他的目光如黏腻湿滑的蛇信,一寸寸在你身上舔过。“什么人能操…什么人不能操。”
他伸过手来,安抚一般拂过你的脸。
“吃好了吧?”他站起身。“吃好了去休息吧,这里我来收拾。”
你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林启远,我们需要谈一谈。”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