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维裹着大衣走到集结点,阙月倚靠在树下等着他,夜里的森林冷极了,阙月虽然同样穿着单衣,但是并没有冷的模样。
看到裹着外套的木维走过来,阙月路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来吧宝宝,今晚的森林只属于我们。”
阙月已经提前打好申请了,骇人级别的森林自然不是可以随意进出的。
木维加快步速走了过去,被阙月一把搂住腰身抱了起来,阙月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服传到木维身上,木维不自觉的凑近热源,大衣虽然是自发热的,但是阻止不了冷风从下面灌入。
阙月抱着木维往森林里快走了几步,在一块石墩面前停下了,把木维放到石头上坐好,“大衣和鞋子就留在这里。”
阙月说着抬手去解木维的大衣。
木维抖了一下,双手护住衣链,不敢置信的看向阙月,唇瓣抖了抖,“晚上很冷,我会被冻死的...”
阙月笑笑,却是没有任何解释,站直了身体,俯视着木维,“宝宝自己脱。”
还是欠了些调教。阙月心里叹了口气,今晚他索性没有带鞭子出来,现在看来即使作为威慑还是应该带出来。
星狱环绕着几颗大小不一的卫星,晚上折射出的微光撒在阙月的银发上,闪烁着点点光辉,照的阙月美得不似人间。
厌恶阙月的木维还是被他的外貌吸引着。
木维的手指抖了抖,解开了衣服,路出了里面的单衣短裙。
粉嫩的乳尖被乳链夹着,纤细的腰身暴路在外面,短裙下更是修长的双腿,渔网状的丝袜更显诱惑。
“宝宝果然很适合女装。”阙月单指勾起乳链,开口说,“上的不够紧,要把乳头夹成薄薄的一片才可以,宝宝自己来。”
木维抿唇,脸上还是路出了几分羞耻,手指颤抖的拧紧螺丝。
“有这么冷吗?乳头都冻硬了。”阙月抬手捏住木维的乳首,直接帮木维又紧了几圈。
粉嫩的乳尖被夹的发白,乳珠已经硬起直直的挺立着,木维不自觉的攥紧手指,却没有直接推阙月的手,声音有些颤抖,“疼、太紧了...”
“这样乳链才不会被拽掉。”阙月看着木维泫然欲泣的表情,只觉得木维可口极了,上紧之后,直接抬手掀起了木维的裙子,小木维根部也是被他准备好的金属圈卡死的,花穴则完全被布绳死死勒进去,两个白皙鼓丘好像被布绳分成了两半。
被脱掉了大衣的木维被冻得有些发抖起来,鞋子也被阙月径直脱掉。
“这么冷?”阙月温柔的勾起木维的下巴亲了亲,“分开腿,内裤不要脱,自慰给我看,只可以碰阴蒂。”
木维只觉得身体瞬间从里到外彻底冰冷了起来,声音细碎的吟颤起来,“不要...”
“听话。”阙月一点也不急,“宝宝这么敏感,只要把手指放在阴蒂上揉一揉,很快就会潮吹。”
“宝宝不会想在这里冻一晚吧?”阙月拿起木维的鞋子,抬手丢进旁边的树丛里,大衣还垫在木维身下,他没有急着处理。
木维的明明知道他现在最该做的就是听阙月的话,自慰给阙月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根本没法用手去碰阴蒂。
即使每次在被阙月调教的时候假装顺从,但是木维的一部分还是被阙月彻底调教了。
木维完全是被动的,阙月也不急躁,温热的大手抚摸着木维有些冰冷的双腿帮他分开,“宝宝身体都凉了,真的想这么过一晚?”
木维颤抖着伸出手,按上了腿间的阴蒂,喉咙发出了一声细碎的呜咽。
“乖宝宝,这就对了。”阙月欣赏着木维羞耻的动作,“在我的面前,宝宝乖乖听话放弃思考就好。手指划圈用点力气,眼睛看着我,取悦我。”
阙月不需要木维在性事里有任何的人格保留,他在一步步让木维明白,谁是主宰。
阙月明白,遇到他之前木维在这个方面完全是白纸一张,接受调教只是第一步,重要的是让木维享受调教,适应被另一个人主宰所有高潮痛苦的感觉。
木维的手指加了些力道,双腿不住的颤抖,看着阙月的目光已经有些迷离恍惚,“不...、轻点、...”
“手指再用力,要高潮了吧。”阙月就在旁边看着,一句一句的下着指令。
“呜、~!、不行!、不行了~!啊!~!”木维呜咽着呻吟出声,双体颤抖着,手像是不受他控制一样,用力的蹂躏着娇嫩的肉蒂,身体瞬间就到达了高潮,花穴把勒进穴里的布绳都弄得湿哒哒的。木维的手上也被花穴喷出的蜜汁完全搞湿。
阙月这才俯身用木维身下的大衣一角擦干木维的手,“舒服吗?”
“呜...舒服、”木维的声音颤粟着,身体瘫软在石头上,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
阙月抬手脱掉木维的内裤,直接下令,“手腕身前交叠。”
木维的身体就像听明白了阙月的指令一样,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就按照阙月的要求在身前交叠好手腕。
阙月直接用情趣内裤把木维的双手腕绑了起来。这才拉开裤链掏出早就硬起的巨物。
“抱好我的脖子。”阙月不急着插入,俯身把全身冰凉的木维抱起来,手托着木维带着冰凉汁水的臀瓣。
感受到热源,高潮过后冻得有些哆嗦的木维立刻就挂在了阙月身上,男人的体温透过衣服温暖着他的身体。
阙月扶着肉棒顶在木维的花穴穴口上,“好凉,宝宝子宫里面今天不会也这么凉吧?”
“呜、我不知道...插进来、”木维声音又是颤音又是哭腔的,被冻得哆哆嗦嗦的身体却巴不得阙月热乎乎的肉棒的插入。
“子宫打开了吗?要是不能一下子插进子宫...”阙月揉捏着木维的臀瓣,“我们今晚就去湖里做。”
森林里夜晚的湖水可以说是寒冷刺骨的温度,木维光是想到就打了个寒颤,“湖里好冷...不要、...”木维不住的哭泣着。
“求求你...我不要去湖里...”木维唇瓣颤抖着,无助的哀求着阙月。
阙月笑了笑,亲了亲木维的唇,“宝宝,你应该已经明白,如果不想去湖里,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子宫打开。”
阙月当然清楚他的宝宝不可能做到,这只不过是一种调教的过程而已,宝宝如果不想吃苦,唯一的选择就是努力的取悦他顺从他。
阙月的声音很温柔,“宝宝,准备好,我要插进去了。”
但是这温柔的声音在木维耳中宛如恶魔,穴口被阙月掰开,硕大的肉棒不讲道理的猛的往他的身体里捅,像是被撕裂的疼痛一直让花穴整个都火辣辣的疼着,木维连呼吸都有些艰难,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可是伴随的却是跗骨之蛆的快感。
冰冷的夜晚让木维的身体异常紧绷,这一次的插入让他被迫吃了更多的苦头,不止疼得完全叫不出来,木维甚至有些眼花耳鸣,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自己是谁。
“子宫完全没有打开,一指都没有,抱好了,我们